現(xiàn)在距黃胤公定居玉林已六百余年,后裔遍布玉林各地,譜載直支人口二萬有余,已是一個大的地方姓氏分支。由于年代久遠,先祖遺譜所存甚少,能見到老譜的人更是不多,歷代宗親都有人考究一世祖胤公以上的族源世系。好像先祖沒交代清楚一樣,其實先祖于明朝嘉靖十年就已經(jīng)把族源交代得清清楚楚,族源---江西黃子澄家族,遷徙原因---明朝靖難事變中黃子澄公“蔫舉失人,串夷其族”。只是因種種原因沒傳下胤公以上父祖名諱而已。下面讓我們翻開我族修譜歷史,回顧歷史真相。
1899年前的五百年來,我族先人都是堅信這一祖宗遺囑不變的。嘉靖和乾隆年間修的譜都是堅持祖訓,確認江西世系。道光三十年(1850)陸川一小外支(非胤公后裔)把胤公拉進他們的化州黃樸世系,族人一笑了之,無人相信。只有在1899年后,南流失譜,公綱把胤公掛上了北流雙塘峭山世系,1945年,大樓失根,國森把其分支祖甲魁公掛入峭山世系。1987年,玉林小修黃氏譜,執(zhí)筆編譜者賓陽人黃及鴻再次把我祖胤公納入峭山系,這些有違先祖遺譜的分支譜,在一些不明真相老宗親的推波助瀾下,正在越來越大范圍內(nèi)毒害著下一代。時至今日,極少數(shù)不尊重老譜的人還總想把這些逆祖主張強加于家族。“百家爭鳴,百花齊放”,本來是要從不同的角度思考同一問題,去偽存真,得出真理。不能因為個人恩怨不顧事實,不看先祖遺譜,抬扛到底,亂接他支,如此做只會愧對先祖,招人恥笑罷了!現(xiàn)在有個別族人還在甘當逆子,一時接北流,一時接陸川,一時接賓陽,現(xiàn)在又接貴港,甚至于私送我來祖胤公之神主牌去別支祠堂供奉,認人之祖為祖,甘做四處家奴。笑話是越鬧越大了,我族人智商果真如此低能耶?非也!是有人看不到老譜或不相信老譜而已。為了還先祖世系真面目,以正視聽,我們不妨曬曬老譜,共同重溫先祖遺囑。做個尊祖敬宗的黃胤公裔孫。
我族明朝嘉靖譜序,前清乾隆譜序,都記載為因明朝靖難事變逃難郁林,屬金華世系。
光緒南流分支譜序,民國大樓分支譜序,因本支失根而自己掛接到二十一子,屬邵武世系。你是相信1531年的明朝老譜呢?還是相信比之晚四百多年的晚清民國譜?
譜序是族譜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內(nèi)容之一。是后世裔孫了解族源來龍去脈的直接依據(jù)。大家公認,年代越早的譜序越接近真相,越具權(quán)威性。我族現(xiàn)存最早的譜序,一為興文公分支所存1531年載玄序,二為興八公分支所存1755年日隆序,三為興八公分支所存1759年楊燦亮序。這三篇直支老譜序所記來祖胤公族源是完全一至的,是我族裔孫應牢記的傳世之寶。
嘉靖十年(1531)重修左泉墓的時候,胤公支編修了現(xiàn)在所知的最早的家譜。五代祖載玄公為家譜寫了一篇序言《黃胤公一修家譜序》,簡稱(載玄序)。這是我們今天見到的時間最早的,文字最全的譜序。文中例行追述黃氏歷代具有豐功偉績的先祖,然后濃墨直書了與胤公同時代之江西黃子澄公及靖難事件;講述了遷居玉林之前的來龍去脈,“建文初年,諱公子澄,官至太常寺卿。因蔫舉失人,串夷其族。此一大變遷之回矣!繡壤錯處,流散四方,不一而足。洪熙赦宥,各得所歸。而桂林一枝,實先喬遷放粵東之南雄府珠璣巷,復遷廣州府南海縣李籍社。永樂元隨貿(mào)居梧轉(zhuǎn)從郁林州,寓居南流江畔。公諱胤,即其鼻也”。明明白白指明了遷居郁林的時間路線和原因,到達郁林時間是永樂元年,遷徙路線是江西-南雄-南海-梧州-玉林,遷居原因是因子澄公“蔫舉失人,串夷其族”而逃難。凡神經(jīng)正常的人都能看明白了。文中只是沒有提到一世祖胤公的父祖世系。載玄是什么身份的人呢?他是來祖胤公之長房玄孫,左泉公之孫;宗廣公之長子。也是胤公家族中的五代長子,距離一世祖生活年代最近,他記述的內(nèi)容含金量之高無可置疑。
乾隆廿十年(1755)二修左泉墓,各房各支在嘉靖十年譜的基礎(chǔ)上編修了族譜。興八公支現(xiàn)存兩篇當年寫的序言,一、乾隆二十年福綿塘表村日隆公(胤公第十八代孫)寫的《黃胤公族譜序》(簡稱日隆序);二、乾隆三十四年成均白沙村興八公支請歲貢楊燦亮公代寫的《黃氏家譜總序》(簡稱楊燦亮序)。兩序在來祖族源上與載玄序內(nèi)容完全一致。日隆公在其序中記述“隆,承忝末復,歸撿遺譜。見前祖諱興八公遺有所述,計及詢之耆耄,與墓大略相同。”明白交待了家族歷史的內(nèi)容是來自祖輩的族譜和碑志,以及代代相傳的口頭信息。興八公,胤公第六代孫,與載玄生活在同一年代。興八公遺留有與載玄序相一致的文字材料,證明興八公遷白沙前抄錄有嘉靖十年的族譜,之后帶至成均白沙村并流傳下來。
注意:這三篇譜序前半部分述祖內(nèi)容是完全相同的,雖然我們見到三譜存在個別字匯彼有此無的現(xiàn)象。族譜在漫長的收藏過程中(1531——1755)風蝕水漚蟻咬蟲蠹在所難免,造成了個別字匯的缺損,后人無法全部抄錄傳世不足為奇。在這問題上鉆牛尖,評定孰正孰誤是毫無意義之舉。反觀胤公之后枝繁葉茂,子孫開創(chuàng)的自然村逾百,嘉靖十年的族譜序歷代輾轉(zhuǎn)手抄,數(shù)量何止幾十幾百?然而能完整收藏至今的僅得這三部,流傳范圍局限于載玄公支和興八公支。南流昌英公(胤公第十二代孫)支存有嘉靖譜,乾隆廿十年重修之后分抄多部,可惜到光緒十八年(1892)之前就全部消失了。由此可見歷代先祖保藏族譜之不易。
乾隆年間的兩篇譜序很重要。它提供的信息比載玄序更進一步,增加了從瑜公支了解到的遷郁林后的家族新史料,直接指明了胤公家族是黃子澄家族分支,是對載玄序的補充。載玄當年因相隔路遠,作序時未能了解到瑜公消息。而侄興八與瑜公后裔同住白沙村,了解到了,并傳了下來。這些都值得每一位關(guān)心胤公身世的人好好研究。
一篇文言文,我們閱讀固然不容易領(lǐng)會十足的含義。但是在二百四十年前之乾隆三十四年,僅有貢生文憑的楊燦亮公,在為我族作序時就真切領(lǐng)會到了。他直接肯定了胤公后裔是黃子澄家族后裔。只是在作序時說得好聽點,把胤公逃難遷居改為黃子澄家族樹大分支而遷居罷了。可以說,楊燦亮是最早發(fā)現(xiàn)并直接指明我族族源為江西黃子澄家族后裔的外姓人。
嘉靖十年的載玄公一修譜序已明確記載,來祖胤公是因子澄公在靖難事變中株連十族逃難而來。也表明當年修譜作序時離家日久(130年)先祖?zhèn)兛赡軐ω饭陨细缸媸老狄涯:?。只知其源(江西分宜黃子澄家族)而不知其詳(來祖以上父祖名諱),但絕對不亂接。寧缺勿濫。胤公以上之具體世系當時已無從往上追溯。四百七十年前(即嘉靖十年)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事實是殘酷的,來祖是逃難而來,并不是某些人說的是當官而來。不愿接受事實也應該尊重歷史。千萬不要隨大流亂接別支,胡編歷史。
胤公幾種世系出現(xiàn)的歷史背景和分析
清道光之后,胤公為什么會出現(xiàn)不同的世系呢?我們從胤公家族各個時期發(fā)生的事件細細思考,或許能把握一點事情變化的微妙。
道光十二年(1832)左泉公后裔捐資在州城大府園邊購楊姓屋地建《黃左泉祠》。這件大事的背后反映有許多信息,首先是玉林黃氏當中,胤公一支來的比較早,后裔發(fā)展壯大在玉林占據(jù)了黃姓半壁江山,已成龍頭之勢;其次,胤公眾多的后裔實際上有據(jù)可依的多為左泉公一房所發(fā),堂堂正五品的官銜由于人丁興旺具有強大的地方號召力量。而這時胤公系最早的墓志金線墓碑文又沒明確記載胤公族源。這就給了本支及外支編譜者想象的空間。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就出現(xiàn)了胤公世系被外支及本支失根者亂接亂掛的現(xiàn)象。
道光三十年(1850)陸川龍山(非胤公系)淳芳公修譜,把胤公身世直接掛上化州黃樸公世系。這是胤公第一次有父祖名字。陸川博白黃氏多數(shù)源于化州?;菀皇雷纥S樸公,宋時的狀元,謫于化州,后裔落腳化州人口發(fā)展迅猛,有極大的地方影響力。但經(jīng)統(tǒng)成查陸川山底原乾隆老譜并無胤公分支記載,完全是外宗小支聯(lián)宗嫁接,此譜說法可信度為零。
光緒廿五年(1899)大塘南流支公綱修譜,胤公的身世掛接上福建峭山世系譜。公綱作序明言是:北流雙塘村黃勉齋公有峭山廿一子世系遺譜,借來“編緝上歷朝所傳之失”。而掛接北流雙塘村,后經(jīng)統(tǒng)成業(yè)昆查雙塘村原老譜,并無胤公分支記載,只不過是公綱尋根心切,自作多情掛靠上去罷了。此支黃姓比我族還要遲來三百多年。此說法可信度亦為零。
北流陸川這兩支黃姓近在尺呎,歷來從不來往共祭就已經(jīng)證明了不是一宗。堅持掛靠這兩支晚來小支世系的人為何不自己親自去看看別人老譜呢?
民國三十四年(1945)大樓支國森一修譜,譜載:“……此后則屢經(jīng)兵燹,譜牒遺亡……因避亂而遷居大樓村……費兩年之辛苦,邏輯而成。”譜序也把胤公的身世接上峭山世系。此序并末交待承接的依據(jù)。峭山三妻二十一子聲振中外,有更大的號召力。只是隨大流掛靠罷了。此譜可笑之處在于其祖甲魁至左泉世系都末能接上而竟能接峭山公??尚哦瓤上攵?。
大塘南流譜(1899)載:“……而于前人原創(chuàng)遺之譜,自余南流天彝公(胤公第十三代孫)于清乾隆二十年重修以來,曾遭咸豐世變,并至此清光緒十八年(1892),亦歷傳十有一代,而于蟲傷缺壞者,有之,遺失全蹤者,亦有之。間有殘篇,亦僅存十三六于可考而已……”。此段文字是光緒廿五年(1899)大塘南流村公綱公(胤公第廿二代孫)所寫。從公綱公的記述中,我們可以知道乾隆二十年修墓兼修譜,南流二世祖天彝公根據(jù)老譜加以重修,后裔曾分抄多部,可惜歷經(jīng)咸豐世變之后,能保存下來的族譜到了1892年,(或者更早至孝瑞公倡修族譜的時候),譜序已僅存十之三六字可辨識。
注意:“前人原創(chuàng)遺之譜”無可置疑是指嘉靖十年所修的族譜。這個記錄的出現(xiàn)和日隆序,楊燦亮序一樣,鐵定了嘉靖十年載玄譜序的歷史真實性。確定了南流一世祖昌英公1672年從深塘遷出是攜帶有家譜的歷史事實。
公綱公為了編譜,在兵荒馬亂的動蕩社會環(huán)境下,資詢老人尋找口頭信息,然后抄錄祖山碑文,客訪各村宗祠,收集神主資料。胤公支接通廿一子世系,是公綱聽人說了是“同廿一子分支”的。
又注意:“同”說明公綱是聽說了黃姓都是三妻廿一子之后,才借雙塘峭山譜自己掛上峭山世系的。
這是繼大塘南流孝瑞公(胤公第十九代孫)與州背白花塘世昌公(胤公第廿一代)富典公(胤公第廿一代)倡修族譜接通世系未果,三位祖公相繼過位之后,公綱公擔當起的歷史重任。公綱公(1864——1925),具有一定的文化修養(yǎng),與孝瑞公同一大房。應該說當年孝瑞公遺留有文字資料給公綱公,畢竟孝瑞公之前倡議修譜,開展了一定的資料收集整理工作。雖然“尚不能上自少典祖開傳下歷代修全,并不能自胤公入州一支歷代修全”就抱憾辭世。
廿一子世系的觀點是不是在孝瑞公倡修族譜的時候就給予確認呢?不是。公綱公在譜序中實事求是作了說明:“(孝瑞公世昌公富典公)各又不幸辭世,如是更歷多年,終必不知余家支出何根,派出何源?!?br> 既然南流村在1899年前尚未確認廿一子世系的流傳,那么公綱公憑什么資料接上廿一子世系呢?憑口頭信息。事情起因出在“先詢耆耄旁征”,即先向在世的老人了解胤公世系情況和昌英公支以及胤公各支派發(fā)情況。“旁”字是間接、側(cè)面的意思,交待說明了收集的口頭信息有一部分是來自本支(昌英公支或者胤公支)以外。不管怎樣,總之,公是在這個時候才得知本族內(nèi)亦有與其他黃姓村落一樣盛傳的三七廿一子的說法。公綱公在掌握資料的情況下接上廿一子世系,現(xiàn)在看來一點也不值得我們奇怪詫異。屬于情理之中的匆促行為。
第一、人為因素?!叭哓ヒ蛔印便曨^太盛,尤其在南方。古代社會里,族內(nèi)宗親長期從事農(nóng)耕,文化人少,家族資料接觸少或者根本沒有接觸過,知識面受到局限,廿一子之說人云亦云,附會是難免的事。受詢者因為年長年高(公綱當時年僅三十五),從其口中透露的信息本身就誤導了公綱。
第二、歷史遺留因素。胤公支1531年修譜胤公以上世系沒記載,后人無法代代口頭明確相傳,公綱公當年僅是能從乾隆碑知道胤公來自廣東廣州府南海縣。
第三、族內(nèi)資料普遍損壞嚴重,修譜無從依據(jù)。南流昌英公支收藏的乾隆廿十年重修譜(序)到了1892年以前僅乘十多字能辨別;另外,州背白花塘用元公(胤公第十二代孫)支保存的資料當時的狀況也不容樂觀。1892年以前,孝瑞公與州背世昌公富典公商議修譜,雙方均不能把缺損不多的乾隆重修譜序拿出來參考。如果有乾隆重修譜序,孝瑞公必定有手抄稿留給公綱公參考,而不會是僅能辨十多字的老譜序。
第四、社會形勢緊迫。公綱公從1892年開始接觸家史資料,1898年社會動蕩不安“余家子孫,又各散奔逃。約經(jīng)半載,未得回家聚首。” 擺在公面前有兩方面實際的問題:一是家族成員四散而居;一是家族資料收集不全。若不及時把可貴的資料收集編輯,公恐怕各因避亂離散,后人無從尋找,就連“廿一子世系”這個聽說來的信息也會沒入歷史尖埃之中。
假若,公綱當年能見到嘉靖十年載玄序和乾隆年日隆序楊燦序,得以參考了解家族歷史,按公綱具有的良好文化基礎(chǔ),以及編譜所持的謹慎務實態(tài)度,肯定不會認同“旁征”得到的世系。公綱修譜精神是可嘉的?,F(xiàn)在交通方便,我們可能不會想象得出公“往各祖山,錄其碑文;入祠搜各神主”所進行的實地調(diào)查需要付出何等的艱辛。今天我們綜合方方面面的資料,該當指出南流譜存在著不少不合史實的地方,增加了許多查無實據(jù)的功名官職。錯誤地自己掛靠了二十一子分支,違背了先祖遺譜。應該說當年公綱公是客觀條件所限制。。存在記誤的地方,不是公的錯,而是當年提供第一手資料的宗親之誤。畢竟分支范圍太廣,誰又能一一勘查呢?事實上,公所留下的信息資料有些還是珍貴的。我們應當靜下來想想,喻公、環(huán)公的后代有名有號,甚至有的還留下墓志,這似乎不是空穴來風,值得我們深思和考究。
分析到這里,我們回顧一下歷史上胤公族修譜和各支族譜保存情況。首先、通過對嘉靖序乾隆序南流序等三個時代的序言分析,我們知道,胤公族歷代修譜唯一一次合族編修是嘉靖十年,乾隆廿十年修譜是各支在老譜的基礎(chǔ)上進行補充近朝歷代資料和作序紀述,屬于單干形式。南流村一世祖遷來時所帶家譜(序)日后受到損壞;大樓村一世祖康熙年間遷出的時候沒有攜帶家譜。由于嘉靖十年之后,各房分遷,各據(jù)一方,路途遙遠,由于交通不便聯(lián)系困難,胤公家族沒有組織過合族修譜活動,以至該兩分支的后人修譜沒有家族歷史資料可以作依據(jù),造致世系承接出現(xiàn)了方向性錯誤。第二、由于古代的條件所局限,胤公各支缺少聯(lián)系與交流的平臺和機會,造成家族信息資料無法實現(xiàn)共享。同時,歷代視族譜為瑰寶,藏于高閣不輕易示人,既然鮮為人知就不容易打聽得到,打聽不到就沒法借閱、參照。隔支如隔山。以上種種因素綜合,造成了今日胤公多種世系傳說的局面。
化州世系和廿一子世系的承接,當年僅限于其一分支范圍內(nèi)。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影響慢慢地遍及全族,尤其是峭山廿一子世系的影響不可估量。以至在1987年胤公支修譜,尚且左右了編委小組的思維,武斷地沿用了峭山廿一子世系。
2000年修譜的特點是正本清源
公元2000年胤公支合族修譜,這是胤公家族一次劃時代的壯舉,編譜者堅持祖譜,撥亂反正,本次修譜開展了空前絕后的地毯式的資料搜集工作,著重對明朝嘉靖年和清朝乾隆年的譜序進行考究和實地調(diào)查取證,并在全族范圍內(nèi)開展族源民主大討論。
明朝嘉靖十年的一修譜序記載的重要信息有兩方面:一是闡述古代先祖概況之后緊接著有“建文初年,諱公子澄,官至太常寺卿。因蔫舉失人,串夷其族。。。。繡壤錯處,流散四方,不一而足?!敝洹6窃撟V記載胤公的字號是“字本仁,號樂山。”無配氏。
為了追遠報本,業(yè)成出資兩萬,開自己的車載統(tǒng)成,器荃等編委遠赴江西分宜,湖北咸寧孝感等地實地考證。他們在當?shù)刂菘h地方志和黃氏族譜發(fā)現(xiàn)了不少重要資料。當?shù)弥S子澄公尚有一子亦逃難遷居湖北咸寧之后,他們不辭勞苦,再驅(qū)車遠赴咸寧孝感,復印回了子澄公直支老譜。這些事例充分反映出這次編修族譜的工作者是心存高度求實態(tài)度的。對待家族歷史是高度負責的。這是歷代編修族譜的工作者所無法比擬的。正是他們的辛勤付出和無私奉獻,為族人搜集回珍貴的第一手資料,這些資料對解答胤公的身世淵源起到了重要作用。業(yè)成,統(tǒng)成還集思廣益,撰寫了考證文稿,詳盡地論述子澄公胞弟子淵公最有可能就是我來祖胤公的觀點(見玉林黃氏通譜)。文章所列舉的論據(jù)于人于事合情合理。我雖然抱著黃子淵不一定就是黃胤公的觀點,但是不得不承認考證的內(nèi)容陳述細致,有理有據(jù),是以理服人的。這些都不是標新立易,而是正本清源,用江西湖北同族的老譜印證了載玄序的真實可信性。用鐵的事實推翻了那些數(shù)典忘祖的假造世系,維護了胤公家族的真實祖根。使家史研究回到了正軌。
對比現(xiàn)在一些否定祖譜亂接他支的人,被掛接方就在北流陸川貴港,近在咫尺而不去考證復印彼方原譜供宗親研考,而是一味地印發(fā)自己胡編的假譜誤導無知,其孝逆之心,睜眼可見矣。
胤公身世淵源的思考與分析
胤公的身世淵源我們需從嘉靖十年的序言和乾隆廿十年的序言尋找。
載玄序言明白提及明朝靖難事變與遷居的關(guān)系“建文初年,諱公子澄,官至太常寺卿。因蔫舉失人,串夷其族。。。。繡壤錯處,流散四方,不一而足?!槲蹼峰?,各得所歸。而桂林一枝(即指胤公一支)實先喬遷放粵東之南雄府珠璣巷,復遷廣州府南??h李籍社。永樂元隨貿(mào)居梧轉(zhuǎn)從郁林州,寓居南流江畔。公諱胤,即其鼻也?!?。這段文字為后人指明了方向,確切地說明胤公及其祖輩是江西黃子澄家族籍貫,與黃子澄公有親緣關(guān)系。載玄公沒有提及胤公父輩以及祖輩,說明在當時己經(jīng)沒有辦法搜集得這方面的資料入譜。
一、從“串夷其族”的“其”字就證明胤公與黃子澄公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同一家族,
二、從“而……實先……”的句式來深層思考分析,似乎是明明白白傳述了逃難的路線圖,離開江西故土南下,先到粵東之南雄府珠璣巷,再到廣州府南海縣華子街李籍社。注意:來祖并不是從南??h什么鄉(xiāng)什么村遷出,而是從一個叫李籍社的土地廟(玉林話叫社頭)出發(fā),先到梧州,于永樂元年(1403年)才到達郁林州。
現(xiàn)在,我們回顧我們的先祖對乾隆譜序的認識。辛倉水車德清公,胤公第24代,文化程度秀才,生活在清末。他修建的屋宅大門至今留有一副對聯(lián):
士居中土,派紹西江。(江西是來祖及山谷公所居地,對聯(lián)中“中土”要“西江”才成對,所以江西反排成了西江,這在古詩詞對聯(lián)中是允許的,并不影響原意)
興八公支辛倉旺實嶺村達端祠三座柱聯(lián):
接西江支派,延東觀書香。
“東觀”為漢朝洛陽宮中殿名,是修緝史書的辦公地點,黃香公曾于此任職。
興八公支辛倉水車村和川祠柱聯(lián):
門朝疊嶂列珠旗,疑其山谷綿延地靈人杰;
戶向大江橫玉帶,信是穎川支派源遠流長。
“山谷”宋朝大文豪黃庭堅公之號,江西人氏。黃子澄公即其第九代孫。“穎川”是漢丞相黃霸發(fā)跡之地,初授封穎川郡太守,治平第一。“穎川”與“江夏”都是黃氏郡望。
這些對聯(lián)都出現(xiàn)在一百七十多年前,對聯(lián)的內(nèi)容充分反映出興八公分支的先賢對于載玄序和乾隆序的理解和認識,深信祖宗是來自江西,是山谷公世系。這些先賢比我們早兩百五十年就認識到了這些史實。并用對聯(lián)的形式公開張貼于家廟里,真令現(xiàn)代的我們汗顏。興八公后裔至今還保存有乾隆年《黃氏家譜總序》民國手抄本。我們后人還要為這些先祖已有定論的事爭論,是沒看到老譜呢?還是個人恩怨呢?請別再為這事爭論不休了,已經(jīng)毫無意義,浪費時間罷了!
幾點有關(guān)說明:
為什么胤公當年沒有向后人明確交待家族歷史?
嘉靖十年(1531年)載玄公年事已高,為了讓后人不至數(shù)典忘祖,是想盡其所知把家族歷史寫出來的。但是只記述了逃難的原因,時間,地點,和路線。沒有直書父祖以上世系,給我們后世認祖歸宗留下了千古遺憾!說載玄公作序時心有余悸遮遮掩掩,不敢直截了當把家族歷史向后人交待的猜測是有可能的。也可能是連他也已經(jīng)不知道來祖以上世系了,畢竟逃難離鄉(xiāng)一百三十年了。祖輩為了生命安全又不敢細傳。就連同族的咸寧忠孝堂譜也是一百多年后才回江西分宜抄回來的,他們譜序就明言當年是“知其源而不知其詳矣!”
假若子淵公是我胤公,洪熙敕宥之時估計已不在人世;西應公在世的可能性是有,但是在其觀望期間去世了,來不及全部交待是有可能的。誰不怕引蛇出洞的計策?“于是路防稍馳可行”,在末平反前,路上到處設(shè)卡嚴查漏網(wǎng)人員的白色恐怖下,政府說放黃子澄家屬一馬,真放還是假放沒有時間來證明誰敢輕易相信呢。人命關(guān)天的事,假若是你或者我都會小心提防。當年靖難之時左泉公尚幼小,略知大概的情況,胤公不說,西應公不說,他哪里能知詳情?日后平反昭雪,他想把家族歷史說得清清楚楚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是交待得一個大概意思而已?;蛟S這就是嘉靖十年玄孫載玄序所述的家史,只有家族根源,沒有具體世系的原因。
子澄公族人曾經(jīng)組織疏散
黃子澄在1403年“國事日謬”的情況下曾發(fā)動家庭成員為戰(zhàn)爭出力。目前我知道的有其長子圭、次子玉在蘇州作為后勤人員參與了戰(zhàn)爭,“約書共死國事”。圭“守公譜籍”,玉“守公家室”,實際上是黃子澄在安排退路,表明黃子澄知道戰(zhàn)爭形勢于已不利,抱定了以死報國的決心。其江西族人會不會知道這種緊迫的軍事形勢呢?按人之常理來說是知道的。知道情況不妙肯定會回避。從咸寧譜的記載分析,根據(jù)玉公知道子淵公是往江南方向避難的史實,我判斷其家族成員曾經(jīng)存在過有組織的疏散行動,并且疏散行動不是一個匆促行為,從子澄公奉詔蘇州勤王到朱棣兵臨南京城,存在有較長的時間跨度。江西族人有充足的時間有安排避難去向。玉公在蘇州參與戰(zhàn)爭,戰(zhàn)亂之后與子淵公不可能聯(lián)系過。既然沒有聯(lián)系,玉公就不可能知道遠在江西的家事,假若知道肯定是戰(zhàn)亂之前所掌握的信息。
疏散人員外出需要的官方資料如何解決?黃子澄既然為其子辦個假籍貫證書,也就能為家里其他人員安排。從玉公知其叔公伯公避難的方向分析,估計是黃子澄當時提供了辦證便利。我們修譜的時候,有“胤公是逃難人員,左泉公沒有正當身份應考科舉”的質(zhì)疑,現(xiàn)在能證明這一假說不成立了。從子淵公的配氏與三子均列入1520年的從祀名單分析,當時子淵公的家庭為了不被一網(wǎng)打盡,當時是分兩路逃難的,子淵公帶子西應媳陳氏孫左泉一路遠走嶺南,其妻劉氏帶三個小兒女一路,可能走不遠就近避難。按縣志記載,劉氏祖婆和三個兒女是一同被抓獲砍殺了,只有子淵公這一路出走江南成功逃脫。所以祭祀名單上才沒有子淵其人。
多條證據(jù)可證明胤公可能就是子淵公
我胤公與黃子澄公家族成員中最為接近的是其胞弟子淵公。理由如下:
一,子澄名湜,湜是澄清的意思,與諸葛亮字孔明同義。古人名和字都是同義關(guān)聯(lián)的(如關(guān)羽字云長等),子淵只有名胤的人才匹配,子淵名胤,胤是子孫,后裔的意思,這樣就會天衣無縫。
二:嘉靖譜上胤公字“本仁”號“樂山”的諧音“本人老三”與子淵公在同胞四兄弟中排第三吻合,據(jù)咸寧譜載,同族叔伯兄弟中排老三的還有子清,子漢兩人,但他們已知道去向,子清逃難湖南湘西太常村,子漢在湖北通山,只有子淵公這個老三在成化修譜時尚不知去向。譜中子淵名下記載為“因兄子澄殉難逃往他方”。這和袁州府志,分宜縣志中記載太常寺祭祀的殉難者名單中沒有子淵也是吻合的。證明子淵的確是逃出來了。
三:二世祖西應公的“西”字與子淵公已被害的兒子思勉的“思”字諧音,西應是不是思勉的同胞哥哥原名叫思應呢?
四:胤公到玉林時年齡與子淵相仿,子澄公是老二,當年(1402)五十二歲,胤公是老三年齡應該也差不多,因為太老了則不能帶家屬長途逃難,太年輕了其孫剛公十四年后(1417年)還幼小不可能中舉。(族譜及省志州志記載左泉公1417年中舉)
這些很有趣的吻合現(xiàn)象,在平面幾何知識中,一條直線有無數(shù)個點存在,但兩條直線交叉,如果只有一個交叉點存在也不能說明問題。單獨出現(xiàn)一個交點算是偶然,出現(xiàn)兩個交叉點,這兩根直線這是合而為一了,現(xiàn)在是四個點交叉,我感覺到這樣多重的偶然性就不是偶然了,而是一個個有力旁證。證明黃胤就是子淵公。我們進行歷史考究就是依據(jù)資料推敲證明的,實事求是,合情合理才能服人。
其它問題的思考
族譜問題。我查對原始的族譜,感覺到胤公支(左泉公后裔)似乎沒有進行過統(tǒng)一修譜活動。嶺垌嘉靖譜上同一時代的兄弟資料沒有全部收錄,這樣很難說是統(tǒng)一修譜活動。有一點可以肯定,嘉靖年是開展了修墓修譜活動。
以上是我參閱最新收集到的老譜資料之后的一些個人思考。通過種種歷史跡象的細化分析思考之后,憑心而論,胤公即子淵公之說雖不能絕對肯定,但個人感情是傾向于子淵公這一個人。我參考的資料有早期與后期的分別,理解認識有早期與后期的不同,全部整理出來不刪不改,供熱心家族歷史的宗親參考,不合史實不合邏輯性不合人之常情的地方,祈望不吝斧正。
廣西玉林黃氏 辛倉/水車村 黃政軒 2011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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