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北京中醫(yī)院皮膚科聚友會的同道、老師，大家晚上好!今天受呂景晶老師的邀請，來和大家共同來談談溫疫方面的一些問題。
本人呢，只是一個中醫(yī)小學生，誠惶誠恐，許多觀念不一定正確，希望大家能夠批評指正。
首先，我們向在武漢一線的同道同仁們表示崇高的敬意。對去武漢逆襲的這些白衣天使們，致以崇高的敬意。
乙亥年六之氣，乙亥年末庚子初之氣。我們在華夏大地，發(fā)生了非常嚴重的一個疫情，是從湖北武漢開始的。這次疫情給我們大家，都是一個非常嚴峻的考驗。是對我們醫(yī)學界，對我們中醫(yī)界，一個很好的反思和磨礪的機會。使我們開始，看看我們的中醫(yī)基礎是不是很扎實，面對疫情，我們中醫(yī)人該做些什么？我們中醫(yī)人能不能用老祖先留下的東西，來解決這些當下的問題呢?
首先，我們看武漢的地理環(huán)境，他剛好在長江，我們長江以北和以南，他長江以北以南都有地方，它是三個地方所構(gòu)成的，所以說他剛好在南北的交界處。正因為這樣的地理環(huán)境，造成了這次疫情產(chǎn)生的一個地理環(huán)境。這次的這個疫情，它有一個特點，就是發(fā)病比較迅速，傳播很快，傳染性非常強。剛開始是有發(fā)熱或熱勢不太高，有干咳、無痰或者少痰，然后有點氣喘。這個病勢剛開始是僅僅有點發(fā)熱、咳嗽，甚至還有一些胃腸道的一些癥狀。緊接著很快就進入到重癥期，高熱、暴喘，甚至呼吸衰竭等為共同的一個癥狀和特點。那么在中醫(yī)上，這個叫什么病呢？我們籠統(tǒng)的可以說叫做溫疫，因為它首先是一個傳染性疾病，對吧？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一個四時的感冒，不是一個簡單的，狹義上的傷寒、中風或者溫病，它是瘟疫。
在《素問·刺法論》中講：“五疫之至，皆相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比起毒氣，天病從來”。這塊就是告訴我們，這是一個疫病，就會有互相傳染，老少都是一個病癥。而這個吳又可在《溫疫論》里面講，疫者，感天地之疫氣也，此氣之來，無論老少強弱觸之者斃。在清代的吳鞠通《溫病條辨》中說：“溫疫者，厲氣流行，多兼穢濁”。雖說它是疫癘之氣，多兼穢濁，他就夾雜。《內(nèi)經(jīng)》中還講，疬氣毒氣，天牝從來。這個天牝就是鼻子，它是一個呼吸道傳播的傳染性疾病。現(xiàn)在在這個網(wǎng)絡當中，大家都爭論，它是傷寒呢，還是溫病呢，還是溫疫呢？大家都爭論的非常的強烈，這學術(shù)的爭鳴，就可以看出大家對這個問題都想要了解到，它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們來看一看，在《難經(jīng)》中講，“傷寒有五：有中風，有傷寒，有濕溫，有熱病，有溫病。”那么從字面上的意思來看，好像似乎沒有什么傳染性疾病，那么大家看一下，那么《傷寒雜病論》序中，張仲景所在的年代，寒疫流行，死了那么多人，難道說傷寒不包括這個傳染性疾病嗎？如果說從字面上看，仍然看不出什么端倪來，那么讓我們看看《輔行訣臟腑用藥法要》當中，這些二旦、四神說，或者說二旦六神病，它講的都是天行病，天行就是瘟疫類的疾病，因此，傷寒當中肯定有疫病的范圍，古人它的言語當中，它用一個廣義的傷寒中，應該來說包括這些疾病。而在我們的溫病大家-吳鞠通，在他的溫病里面，其中它廣義的溫病就明確的寫，包括了溫疫。因此這個疾病，它不屬于狹義的傷寒，或者是狹義的溫病，它是廣義的傷害或者廣義的溫病，它屬于溫疫的范圍，或者是瘟癘的范圍。古人的這個溫和這個瘟是相通的。武漢就正好處在一個濕熱的地帶，一個濕熱的地帶。所以說，我們剛看這個疾病的時候，我們認為它是濕溫類的疾病，濕溫類的疾病，它是有它的道理的啊。因為，這些病人就是確實有身體沉重啊，乏力呀，倦怠啊等等方面的。但是，這個病人有一個，出現(xiàn)了一個干咳，乏力、倦怠，那么這個問題是什么原因?qū)е碌哪?？他這里明明是燥氣的表現(xiàn)，它不是濕氣的表現(xiàn)。
這時候我們就要回想一下，在2003年的那場SARS，SARS之前兩年的時候，我們查一查它的運氣，根據(jù)運氣學說，到了2003年的時候，他應該是金疫，金木水火土的金疫。而去年2019年，我們往上早兩年就在2017年，我們在《黃帝內(nèi)經(jīng)·刺法論》里面可以找到，“丁酉失守其位，未得中司，即氣不當位，下不與壬奉合者，亦名失守，非名合德，故柔不附剛，即地運不合，三年變癘，其刺法如“木疫″之法?！痹诒窘?jīng)論里面講，夏丁酉，未得天正者，既地下丙生少陽，未得退位者，見丁壬不合者也，既丁柔干失剛，依木運小虛也，有小盛小復后四年化癘，名曰木疫。所以說從產(chǎn)生伏氣的三年前的運氣失常比較，丁酉年的失常就比2000年的庚辰年的剛?cè)崾孛黠@要輕，所以這次的疫情的暴烈程度，不像SARS那么強，但是丁酉浮躁的因素，有了浮躁之因，庚子年的歲運又是太傷，就是燥氣太過的年，不利于浮躁很快的緩解，所以說，這個疾病消除的不會那么的快。
我們?nèi)ツ臧?，去年我們大家這個研究運氣的人知道，去年它的五運的方，客氣運的是白術(shù)厚樸湯，而這個六氣當中選擇的是敷和湯，在敷和湯的后面就寫著，“乙亥之歲，厥陰風木司天，少陽相火在泉，病者中熱，而反右脅下寒，耳鳴汗出，掉眩，燥濕相搏，民病黃疸浮腫，時作溫疬?！边@出現(xiàn)了“溫疬”二字，所以，從中醫(yī)這個傳統(tǒng)的理論當中，我們都認為呀，他不是非六淫之邪氣。我們講，六氣風寒暑濕燥火是六正氣，邪氣呢，我們叫作六淫。什么叫六淫呢，就是六氣不正，什么叫作不正？就是太過不及謂之不正。它仍屬于正氣不正以后，出現(xiàn)的所謂的邪氣。他仍屬于正氣不正，以后出現(xiàn)的所謂的邪氣。而瘟疫屬于天地之間，非正，非暑，非寒，非燥的疫氣。正氣和疫氣是不一樣的。他可以夾雜出現(xiàn)，但是他不是一回事兒。這是為什么我們沒有把它啊，把這個六淫之氣和瘟疫這種戾氣，沒有搞清楚，啊，我們把它混合在一塊兒，夾雜出現(xiàn)。所以說，哪怕你是杏林高手，哪怕你是你醫(yī)壇的老將，你看到這個情況的時候，你一開始馬上就能把它全部想明白。這個不現(xiàn)實，啊這個不現(xiàn)實。所以說你，你要把它搞清楚，你的研究過傷寒，研究過溫病，研究過瘟疫，還研究過運氣學。那么你可以看到他的一個基本的全貌。既然這種傳染病途徑是從口鼻而入，發(fā)病急驟啊。這個病情呢，特別是剛開始感覺到很輕，沒過三四天以后開始加重啊，病情非常重。啊這個正如明代吳又可的《瘟疫論》中講啊，瘟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為天地間別有一種疫氣所感。這個我們秋冬時候氣候有點異常啊，秋燥冬暖有失常態(tài)，所以說會出現(xiàn)這種病毒就會滋生于此。 我們看一看啊，己亥年啊，就是去年他是土運不及之年啊。厥陰風木司天，少陽相火在泉。他六支氣是太陽寒水主氣啊，客氣是少陽相火是客氣。土虛那么濕氣怎么來的呢？濕氣就會盛，土虛嘛就會產(chǎn)生濕。外面寒水，外面有寒啊，里面的少陽還有火，少陽相火。他是這樣一個天時，他對人體肯定會有影響。所以在運氣學當中啊，在六支氣當中啊，寫字名定溫疬啊，溫疬。這兩個字啊大家，一定要記下溫疬。那么今年是庚子，金運太過，少陰君火司天，陽燥金在泉，而出之氣呢，是厥陰風木主氣，太陽寒水是客氣。這樣的話，那么今年的氣啊，那么從冬至以后呢，因為他太過至早早就會來到，那么燥氣就會外盛。那么這個有寒有燥有風，那么這個病就開始流行的開了啊。這個流行啊，中醫(yī)上講有風的這種性質(zhì)傳播嘛，所以說中醫(yī)認為是木疬。正因為如此，它有風有濕，有寒有熱有燥有毒等相互夾雜，瘟疫與六淫混雜在一塊兒。而這種六淫相互混雜，風寒，寒熱燥火跟相互的夾雜著這個環(huán)境，就是這個病毒容易滋生產(chǎn)生傳播的條件。因此，我們有些臨床去過看過的病人啊，認為他是濕瘟疫。
也有一些我們的這些老師們看到的是寒濕疫，有些說是寒疫，有些人說的濕疫。因為他們看到的，明明他眼睛就看到了這些啊，他其實就是不同的時候，不同的地點，看到了不同的病人，產(chǎn)生不同的認識。我們看他的乏力，干咳無痰，這本身就是燥呀，這個燥可以是外燥口鼻，而呼吸的。也可以是內(nèi)燥。我們講燥氣襲人的特點是，首先傷的是肺與大腸，外燥來說對吧。那么濕是傷的人的脾，寒傷人的腎，那么我們在這個古人當中，這個六氣傷人皆有法度當中寫的非常清楚。師曰，六氣所傷，各有法度；舍有專屬，病有先后；風中于前，寒中于背；濕傷于下，霧傷于上；霧客皮腠，濕流關節(jié)；極寒傷經(jīng)，極熱傷絡；風令脈浮，寒令脈緊，又令脈急；暑則浮虛，濕則濡澀；燥短以促，火燥而數(shù)；風寒所中，先客太陽；暑氣炎熱，肺金則傷；濕生長夏，病入脾胃。燥氣先傷，大腸合肺；壯火食氣，病生于內(nèi)，心與小腸，先受其害。六氣合化，表里相傳；臟氣偏勝，或干或移；病之變證，難以殫論；能合色脈，可以萬全。這時候大家看到了不同的病人不同的表現(xiàn)，我們常常見的就是三大類啊?？梢钥吹胶疂褚?，濕溫疫，還有溫燥疫。
其實疫病，他可以和六氣，六淫相加雜，但是他仍然不是六氣當中的。所以說這點請大家務必把它分清楚，分開。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間在不同的地點觀測到了不同的項。從武漢到了其他地方的傳播，我們可以看見不同的地方都用了不同的。有些用的傷寒的施法，有些用的溫病的施法，有些夾雜在一塊兒，寒溫并用，都取得了一定的效果。為什么會出現(xiàn)的情況呢？都是因為當時他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證治之，這是張仲景先師給我們留下的非常好的方法，當我們不知道它是什么疾病的時候啊，那我們就。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證治之吧。
現(xiàn)在我想強調(diào)的一點就是說，我們都通過把臨床的不同的醫(yī)生啊，用自己的方法治好了其中一些疾病以后呢，我們就認為我們看的是最正確的，別人可能看得不正確啊，我是持保留態(tài)度的啊。因為這個，剛才講了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觀測到了不同的項，有些東西呢你沒觀察全啊，以偏概全了。那么還有一種情況呢，就是說你看的情況確實如此，但是呢他的整個轉(zhuǎn)，就是整個他的運氣變化，整個病人的這個變化，你沒全部看完，或者看全啊，就會有一種認識啊，看到了全貌，認為自己看的最正確。其實這個呢，也是最危險也最可怕的啊。因為你認為他對嗎？但是后面結(jié)果他發(fā)生變化。我個人主張是采取中觀正見的態(tài)度啊，即不盲從，迷信啊。要采取的學術(shù)平等，獨立思考的這個方法啊，你用你的方法，你可以去驗證啊。那么你從不同的角度去分析他，從方證角度可以。從氣化的角度可以，從運氣的角度也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到不同的風景啊。如果說這三者你都能看清楚了，他把這個疾病的整個的全貌才能夠看清楚。
大家可以看看，張仲景所處的時代的時候，有沒有瘟疫，大家可以看一下。這是從三國志當中摘錄下來的。大家可以看到建安20年在合肥，從工合肥會疫疾，建安22年啊，軍士大疫在安徽，建安24年是歲大疫，建安25年，市民疾疬。都是有疫的發(fā)生。我發(fā)去上去第二個表是2015年，乙未年至2025年，以四年一發(fā)這個疫病的時間，這個時間是根據(jù)內(nèi)經(jīng)上所講的啊，因為在運氣學說當中，對于初氣，初之氣的推算有兩種，一種從頭一年的大寒開始算起。在第二種算法是從本年的立春開始算起。兩種在運氣學說當中都有它的這個意義啊，那么我個人的認為啊，大家這個推算的時候是按照初之氣是，頭一年的大寒之日開始算起的。所以說通過相關資料的研究以及在于湖北武漢同道，還有其他，這個有疫病的一些同道啊，這地方啊，和同道進行研究交流啊。
結(jié)合當前的運氣。所以說這個新冠狀病毒啊。他這種。這個疫疬之氣呀，他特別的多有濕毒加寒啊這個，而且呢是容易燥濕合混，容易耗氣傷津啊。甚至呢陽脫陰竭啊的這么一個特點。有這么多人的受病啊，那我們在他的初期或者早期，或者和疑似的病人當中，我們能不能用一個方法把疫情控制住呢。這時候我們想到的古人，他用什么方法？
古人的方法有四，第一種方法就是避瘟的方法。針對于避瘟的方法，古人有很多的描述。針對這四種情況啊，我們呢，用了十味避瘟散啊。
它里面的成分是蒼術(shù)三克，丁香三克，藿香三克，佩蘭三克，菖蒲三克，白芷三克，肉桂三克，吳萸三克，草果或者山奈三克，冰片一克。
大家看這里面好多的藥物都是芳香，可以避穢。芳香醒脾的，芳香也可以醒神啊，可以安神，隨著正氣存內(nèi)邪不可干，正氣充足了，人的這個正氣提高了，食欲增進了啊，情緒變好了啊，病邪就不容易侵犯啊，其實得病了也比較容易清洗，容易治療。
第二種方法是凈穢的方法。有焚香啊燃艾葉啊等等。傳染性疾病的經(jīng)典當中，多與木行的木有關系啊。肝木屬疏泄，他因為流行么流行就是像風象，風氣那種象，客伐他臟。所以說啊，有些時候呢，用這個燃艾葉的方法。還有焚香的一些方法來進行凈穢。
第三種方法就是普濟的方法，什么叫普濟的方法，就是用一個通治方通治法。用這個方案來。對于這個早期，初期一些疑似這些病人還有些出血的病人進行先進行一個治療，那要把他整個的這個情況都要考慮進來啊。進行診治。這個針對的是沒有得病啊。但是可以服用以后，提高他的抵抗力，抗病毒和細菌感染的作用。我們把它叫做四味防瘟飲，它主要成分就是黃芪九克，土茯苓九克，金銀花九克，甘草九克。因為這四味藥呢，就是甘味的藥啊，喝起來口感比較好。再一個呢，就比較平和啊，他又補氣。去濕解毒的作用。比較平和，而且喝了以后口感很好，老少都可以喝啊。泡水或者煎著代茶飲，每日一副，兒童的減半，或者呢，把她泡到?jīng)]味兒就可以了。這個根據(jù)他的當下這些情況呢，用三仁湯合升降散的其中一部分，還有達原飲的進行一個加減。我選了就是那么叫做的普濟祛瘟湯啊，我們?nèi)€名字叫普濟祛瘟湯。他做的成分是炒杏仁兒九克，白蔻仁九克，生薏米15克，姜厚樸九克，白通草九克，淡竹葉九克，法半夏九克，白僵蠶九克，，凈蟬衣九克，草果六到九克，沉香茹六克后下，廣藿香九克后下，飛滑石九克，嫩青蒿九克啊，沒有嫩青蒿，青蒿也可以后下。第一鍋開鍋以后煎十分鐘，第二鍋煎15分鐘。因為開的量很小，因為我們現(xiàn)在呢，開的方子。一定要普世，普濟要大面積的可以教叫大家都運用。而且不能有爭議的藥，或者說太寒太熱的藥，還有毒性大的這些藥物，因為這些藥物特別給我們這些中醫(yī)黑們，說這些藥有毒性或者超量啊，等等方法啊，老百姓不敢喝了。那么這個方子也是在武漢的這些疫情當中一些疑似的人，包括有些病人喝了幾副，我們統(tǒng)計一下啊，這個喝了兩副藥，退燒的病人比較多啊。還有些病人無法統(tǒng)計，剛喝了一副，第二副還沒喝呢，就已經(jīng)到了隔離區(qū)了，后面就沒法聯(lián)系啊。很麻煩啊。所以說，這個普濟方，你要想的比較全面，各方面都要兼顧，而且呢，不能偏頗啊，用藥呢，還要清靈，速動一些。這個不要造成不必要的一些這個損傷啊。那么我這個方子當中啊，他三仁湯取原方，取宣上暢中，滲下，這個沒有問題。那個有外寒的問題，我們用了香薷和霍香來芳香化濁去穢，除濕來辛微溫來解他的表，因為有些表邪，用青蒿和草果。青蒿的藥啊，防涼營來透邪外出。因為有伏氣有伏躁在營分當中。有些人經(jīng)?？梢钥吹剿纳囝^是瘀紫的啊，它很容易在營血分當中潛藏，所以說用清透的往外。給他涼營來透邪，草果來燥濕啊，消食化痰來截斷它內(nèi)陷，因為有濕濁穢濁之氣。我們要草果來解，那么大家都知道青蒿和草果都有截瘧的作用。我們很多病人在他當中出現(xiàn)了寒顫啊，這種情況。所以說要把他要透發(fā)出來要劫他的瘧啊。用了僵蠶和蟬蛻二味藥，是因為取了升降散的兩味，無論是外燥也罷，是內(nèi)服的也罷我們中醫(yī)的辦法，當我們不知道他的什么。這個夾雜什么情況的時候，我們把它驅(qū)邪外出，給邪有出路，用了升降散之半。用了白僵蠶和蟬蛻啊，來給它透邪達表來驅(qū)邪的方法。來進行阻斷。我們現(xiàn)在在這個避瘟散，這個防瘟飲和普濟祛瘟湯啊。醫(yī)方已經(jīng)被廣泛的應用。作為防護，在武漢還有其他地方，比如說文登區(qū)也采用的就是我講的這個方案。因為我是他們文登區(qū)的這個健康顧問，所以說他們第一時間就來問我啊，我后面我把這方子就。根據(jù)這個情況呢，就給他發(fā)過去了，他們采取的方案是這樣的。
還有一些地方。這個用的十味避瘟散，這個醫(yī)護人員喜愛啊，佩戴在身上或者燃燒。香氣很好，有助于睡眠。其中的有些人說你以前老睡不好覺就焦慮啊，緊張啊，特別恐慌這些。是不是新冠的病毒啊？是不是感染啦等等。放到床邊以后呢，它的香味兒溢出來的時候，人覺得就神經(jīng)氣爽，就是安然入眠。能起到這樣的作用。
其實大家在群中也可以看到許多老師用了傷寒的方啊，所以說我們普濟祛瘟湯第二個方子就是寒溫并用的方法。用了大柴胡，用了半夏厚樸和升降散，我這里就不詳細說了。這個臨床當中，我們已經(jīng)用過這個方子。大家都是臨床的高手哦，我把它發(fā)在上面，請大家來批評指正啊。我的方法呢，不是說就是最好的啊，或者說提適用于所有人的。我從來不這么說，我只是通過我的研究發(fā)現(xiàn)，還有臨床的實踐，我把我所知道的一些淺顯的這些東西。推薦給大家，供大家參考應用。如果說用的時候，最好是在醫(yī)生的指導下，在有經(jīng)驗的醫(yī)生指導下進行服用，那當然最好了。
現(xiàn)在在武漢的這個方艙醫(yī)院當中，有很多人在接觸這些病人啊。新型的病人啊，他們這些武警呀，醫(yī)護人員呀，都付出了艱辛的勞動啊。這個前一段兒時間就有些警察聯(lián)系我，說他們實在身體受不了了，看能不能有防疫防瘟的方法，我就把這個方法推薦給他了，而且我們已經(jīng)免費給各地贈送了這個十味避瘟散，已經(jīng)是三萬多袋了，這個防瘟飲也是不計其數(shù)啊。這湯劑也是，前段時間我們給武漢疫區(qū)的這些警察們免費贈送了一些藥，就供他們來保健。雖然啊，我們身處危地啊，但是我們這個報國的熱情啊，救國的熱情，我們不能忘。我們是一個醫(yī)生，無論是中醫(yī)西醫(yī)，我們應該攜起手來，打贏這場仗。我們相信在我們黨中央國務院的正確領導下，我們一定能打勝這場仗。武漢加油！湖北加油！全國加油！
本文由北京中醫(yī)醫(yī)院皮膚科聚友會微信群志愿者根據(jù)講課錄音整理：
0-12盧良君12-24陳芳?24-36吉永紅（翻譯）河南中醫(y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yī)院，王桂娟負責收集，排版，校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