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因印度河而得名。它是世界上最古老、最豐富的文明之
印度文明的后裔，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4 000多年前。同埃
及和美索不達米亞一樣，印度也是人類文明的搖籃。這里誕生的許 多思想、哲學(xué)和運動都塑造了人類的命運。然而，從某方面來看， 印度是唯一的。埃及和美索不達米亞的繼承人與3 000年前一度燦 爛的文明完全失去了聯(lián)系；對于他們，古代世界不過是塵封的記 憶，那些傳統(tǒng)到今天都變得遙遠而陌生。但印度保留了與過去的聯(lián) 系——往事未嘗忘卻，而是常常提起，歷久而彌新。人們還信著一 樣的宗教，敬著一樣的神靈，唱著一樣的詩歌。
對游客來說，印度和印度歷史都既是啟發(fā)，又是挑戰(zhàn)。印度文
化寶藏的純粹、博大和色彩斑斕，吸引著一代又一代人。然而印度那 無窮的復(fù)雜多樣、種種不可思議，強烈得至于可怕的反差，都使他們 困惑。我們必須記住，印度不僅僅是一個國家，它是一個與西歐面積 相仿的次大陸。隨著時間的推移，印度容納了許多習(xí)俗和傳統(tǒng)各異的 民族，每個民族都操著自己的語言。結(jié)果就是印度社會：各色各樣的 面孔，高低不同的階層，每個階層內(nèi)部又有不同的群體。
印度次大陸就像一個巨大的三角形。北部以喜馬拉雅山為界， 越往南越窄，最南部是科摩林角，半島在這里成為一點。西面是阿 拉伯海，東面是孟加拉灣。這個三角的面積是驚人的。南北近 2 000英里，東西差不多也是這個距離。
北部
這么大的國家，正如人們預(yù)期的，各個區(qū)域的氣候和地貌迥異。 所有能想象的變化和對比，印度幾乎都有。北部有世界最髙的髙山 區(qū)一--喜馬拉雅山。它東西展開，丘陵和山脈形成一道屏障，把印度 次大陸和亞洲其他部分分離開來。西部是喀喇昆侖山脈（Karakoram) 和“大雪山”（Hindu Kush),東部是若開山脈（Arakan)。東北部 的丘陵十分陡峭，又被濃密的森林覆蓋，累世為天險，外敵無從人 內(nèi)。西北部則多有通道，穿大雪山，直通次大陸諸平原。幾個世紀 以來，這里都是印度的門戶。一代又一代，來自中亞大草原的外國 侵略者，正是從這條路闖進印度，或多或少地改變了次大陸的 命運。
路的一端，海拔6 000英尺處是富饒而美麗的克什米爾峽谷。 峽谷四周有群山環(huán)抱，山頂?shù)难┟苯K年不化；峽谷內(nèi)則遍布湖泊草 場。所以，克什米爾被稱為印度的人間天堂，并非虛譽，而是實至 名歸。歷代的皇帝權(quán)臣都鐘情克什米爾，如今，它仍然是世界上最
印度地圖
美的地方之一，吸引著世界各地的游客。大多數(shù)人只知道印度的酷 熱，在克什米爾，在整個喜馬拉雅山區(qū)，冬季卻是風(fēng)刀霜劍、雪地 冰天，一言以蔽之，是苦寒。
喜馬拉雅山也是次大陸諸大河的發(fā)源地 印度河、恒河、婆 羅門子河（Brahmaputra)①。這三條大河共同決定了印度北部的地
①發(fā)源于喜馬拉雅山的杰馬央宗冰川，上游名馬泉河至后藏稱藏布 江（^&開），至山南地區(qū)乃東縣境雅隆地方稱雅魯藏布江至印度稱“婆 羅門子河”本書注釋皆為譯者所注。
形面貌。一批又一批的侵略者闖過西北的通道，沿著河流深人印 度。通過這種方式新民族和新文化的影響逐漸滲透到次大陸的 中心。
印度河、恒河、婆羅門子河的盆地形成了印度北部的大平原： 印度河一恒河平原。這塊遼闊的土地一直從阿拉伯海延伸到孟加拉 灣。大平原長約2 000英里，寬約150?200英里，極其肥沃，且?guī)?乎完全平坦，數(shù)英里內(nèi)看不到一座小丘。冬季則嚴寒，至于股戰(zhàn)戰(zhàn) 而心懔懔；夏季則酷熱，溫度高達49°C，簡直無法忍受。這里的主 要農(nóng)作物是小麥和豆類——菜豆、扁豆、豌豆之類。至于印度的招 牌商品大米，這里卻不怎么出產(chǎn)，想想也真夠奇怪。
印度的地理沒有改變，當代的政治卻改變了次大陸的面貌。印 度河和印度河盆地如今在巴基斯坦境內(nèi)。婆羅門子河流域很長的一 段也不復(fù)屬于印度而屬于孟加拉國。留下的是恒河盆地，包括北方 邦和比哈爾邦兩個邦。恒河盆地和印度河盆地之間是干旱貧瘠的拉 賈斯坦邦以及作為印巴分界的塔爾沙漠。
德干高原
大平原的南部是另一個高原地帶。這個地帶包括兩條平行的山 脈——北部的頻陀山（Vindhyas)和南部的七折山（Satpura)?。 二山橫跨印度中部。它們只有幾千英尺高，給人的印象也沒有喜馬 拉雅山那么深，可它們儼然成了北印度和次大陸其他地方的分界 線。越過這兩座山就是遼闊的德干高原。在長度上，高原幾乎占據(jù) 了整個半島。這個人稱“南部”的地方一直相當炎熱，簡直就是不 毛之地。高原較高的地方夜間可以非常冷，但是這里的氣候通常很 干燥。征服這里的各種努力都難以奏效，而高原，一直保持著與北 印度的分離。今天，任何一個來到這里的人都會發(fā)現(xiàn)一種土生土長 的獨特的文化。
①印地語和馬拉塔語作古吉拉特語作疑出梵語?W妒，多財釋, “有七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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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干高原東西兩邊是東髙止山和西高止山，兩條山脈向南延 伸，髙度達3 000英尺，好像從平原上突然升起一級級巨大的臺階， 于是就有了“高止山’’（Ghats)這個名字。兩條山脈一直向南延伸 到海岸平原。這里是典型的熱帶氣候，溫度沒有北部高，但海岸和 低地常年濕熱。雨量很大，所以毫不奇怪，到處都郁郁蔥蔥，土地 也極其肥沃。東海岸的孟加拉邦和南部的泰米爾納杜邦、喀拉拉邦 都是印度主要的大米產(chǎn)區(qū)。熱帶氣候也有利于香料的生長，包括胡 椒、肉豆蔻、小豆蔻，等等。為尋找這些香料，西方商人曾不遠萬 里來到東方。
現(xiàn)在，全世界有七分之一的人口居住在印度。2001年的統(tǒng)計 是10億，僅次于中國，約等于非洲和南美洲人口之和。俗話說， 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有，人多了也是一樣。不同的民族在不同時代 來到印度，印度真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民族博物館！只要你在印度 待上一小會兒，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實在是太明顯了。在印度北部 的一些地方，你會看到金色的頭發(fā)，有時還能看到白色的皮膚，棕 色或綠色的眼睛，身材是高大魁梧，面貌是棱角分明?？墒窃跂|北 部，很多居民有明顯的蒙古人特征，臉要圓一些，頰骨高高的。相 反，南部的居民膚色比較暗，黑眼睛、黑頭發(fā)。面貌大多沒有北部 的同胞那么瘦削，身材卻比他們苗條，或者說單薄。
語言
巨大差異的另一個標志就是全國語言之多。印度現(xiàn)在的官方語 言有15種。它們是（按音序排列）：阿薩姆語，孟加拉語，古吉拉 特語，印地語，坎納達語，克什米爾語，馬來語，馬拉塔語，奧里 亞語，旁遮普語，梵語，信德語，泰米爾語，泰盧固語，烏爾 都語。
英語實際上是印度第十六種國家語言，只是官方不承認。英 語在全國各地得到了廣泛的使用，南方人北方人都聽得懂，它常 常是起到一種媒介語（lingua franca)的作用。印地語雖說是官方 承認的國家語言，但實際上它的使用局限在印度北部。要是有個 說印地語的人到南部，比如泰米爾納杜，他就必須說英語人家才 聽得懂。
英國官員喬治·格里爾森爵士編寫的《印度語言調(diào)査（1903? 1928年）》堪稱印度語言研究的經(jīng)典，其中列舉了 225種主要語 言和方言。225種，多得有點兒令人不敢相信，其實可以簡化為 兩大家族：印度一雅利安語和達羅毗荼語。公元前第二個千年 ;紀，雅利安部落侵人印度，帶來了印度一雅利安語。其中的一種 方言成了宗教語言，它因此獲得了特殊的地位，并孕育了自己的 文學(xué)。這種語言就是梵語，印度北部的大部分語言正是從梵語演 變而來的。
不斷有新民族涌人印度，舊方言于是日趨歇絕。舊方言的口語 融合了新的異族語言，繼承了古典梵語，產(chǎn)生出不少新語言。這些 新語言中最重要的莫過于印地語了，今天印度北部廣泛使用的就是 這種語言。印地語的書寫、語法和詞匯都源于梵語。同樣，北印度 其他主要語言如西部的旁遮普語、克什米爾語、古吉拉特語、馬拉 塔語，還有東部的孟加拉語，都是梵語的地方性分支和后裔。12 世紀又來了穆斯林，他們給印度帶來了另一種外國語：波斯語。這 就導(dǎo)致了最后一種現(xiàn)代印度語言——烏爾都語的崛起。與其他語言 不同的是，烏爾都語無涉梵語，卻源于波斯語和阿拉伯語，它是受 這些語言的影響，融合印地語口語而形成的。
至于另一個大家族，達羅毗荼語，則主要是南方人的語言。達 羅毗荼語的年代不可考——這有點兒不同于雅利安方言——因為沒 有人知道達羅毗荼人是什么時候來到印度的。我們知道的是，主要 的達羅毗荼語有4種：泰米爾語，泰盧固語，坎納達語，馬拉雅里 語。其中以泰米爾語為最古老且最發(fā)達，它也最早發(fā)展了自己的文 學(xué)。從口語形式上看，泰米爾語甚至要比梵語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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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然環(huán)境，印度恐怕受宗教影響最多。宗教塑造了印度的 文化、印度的社會，這一點別的國家都難以望其項背。就是在今 天，宗教對印度人生活的影響仍然是獨一無二的。
印度至少有七種宗教：印度教，耆那教，佛教，伊斯蘭教，錫 克教，基督教和祆教。傳統(tǒng)的宗教是印度教，可以追溯到公元前 1500年或者更早。它也是印度最大的宗教，82%的印度人都是其 中這一派或那一派的信徒。伊斯蘭教僅次于印度教，它是12世紀 以來從中亞帶來的。在其后的600年里，一個又一個穆斯林王朝在 印度各地建立了自己的統(tǒng)治。于是，印度成了世界上穆斯林人口第 二多的國家。1991年，印度的穆斯林有9 200萬還多，占印度總?cè)?口的 11%。
印度也是耆那教、佛教和錫克教的誕生地。三種宗教都是印度 教改革派的分支。錫克教徒在這些少數(shù)派里算是最顯眼的了，雖然 他們?nèi)藬?shù)并不多。佛教和耆那教的重要性從古代起就不斷減弱，可 在印度國內(nèi)還是有好幾百萬信徒。在國外，佛教已經(jīng)遍及東南亞并 成為當今世界的主要宗教之一。
印度的基督教可以追溯到公元52年，據(jù)說這一年使徒圣·托 馬斯在西海岸登陸。在那里，也就是喀拉拉邦附近，托馬斯建立了 幾個教堂并使許多當?shù)鼐用耩б阑浇獭ｋm然這個故事還缺乏文獻 證據(jù)，但確有證據(jù)表明喀拉拉邦自6世紀以來就有了基督教。他們 行的是敘利亞式的禮拜，所以被稱為敘利亞基督徒。如今，他們形 成了印度最古老的基督教社區(qū)。16世紀起，歐洲人來到印度，傳 教活動從此開始，持續(xù)不斷，給新的皈依浪潮拉開了序幕，也使得 基督教徒成了人數(shù)不多，卻發(fā)展壯大的少數(shù)派。1971年印度的基 督教徒只有1 400多萬，到1991年，就達到2 100萬。
扎根在印度最有趣的外國宗教要數(shù)祆教和猶太教了。祆教是公
元700?800年間阿拉伯征服伊朗以后來到印度的。大量的波斯人 逃離家園，其中一些便來到印度避難。他們定居在西北海岸，并且 被稱為“帕西人”，意思是“波斯人”。與其他宗教少數(shù)派相比他們 人數(shù)并不算多，可多年以來他們形成了一個有著巨額財富和深遠影 響的群體。英迪拉·甘地的丈夫費羅茲·甘地就是帕西人，還有更 有名的，搖滾巨星弗雷迪·墨丘里（Freddie Mercury)也是帕西 人。猶太教從未在印度廣泛傳播，但它有著古老的淵源。它是猶太 商人從中東帶來的。早在13世紀，這些猶太商人就在西海岸形成 了幾個小的社區(qū)。他們的人數(shù)一直很少，近年來，一些猶太人移民 回到以色列，這就使印度的猶太人數(shù)量又回到以前的規(guī)模。
印度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議會民主制國家。其組織形式是包括 25個邦的聯(lián)邦共和國。很多邦都不僅僅是行?。悍N族、語言、歷 史、環(huán)境，這些因素加在一起，很多情況下我們可以說它們是獨立 的國家。事實上，有些邦作為自治機構(gòu)比作為聯(lián)邦一員的歷史要長 得多。
印度各邦
最北邊的邦是高居喜馬拉雅山上的克什米爾，它簡直美得令人 心動。占人口的絕大多數(shù)的是穆斯林，他們差不多都說當?shù)氐恼Z 言——克什米爾語。挨著克什米爾是旁遮普廣闊的小麥種植平原。 旁遮普是印度農(nóng)業(yè)最發(fā)達、最髙產(chǎn)的地區(qū)。在印度獨立之前，這片 地區(qū)是穆斯林、錫克教徒和印度教徒交錯雜居，簡直是個復(fù)雜的 “馬賽克”。獨立之后，旁遮普被分成兩個省。東旁遮普以錫克教徒 和印度教徒占多數(shù)，卒歸印度；西旁遮普則以穆斯林占多數(shù)，歸巴 基斯坦?，F(xiàn)在印度統(tǒng)治的地區(qū)包括兩個邦：旁遮普邦和哈里亞納 邦。其中，旁遮普邦主要是錫克教徒，而相鄰的哈里亞納邦主要是
新德里的印度議會大廈
印度教徒。整個地區(qū)的通用語是旁遮普語。雖說是兩個邦，骨子里 卻是同一種文化，獨特的旁遮普文化。
旁遮普西南是沙漠漫布的拉賈斯坦邦（Rajasthan)。拉賈斯坦 是印度了不起的武士種族阿羅阇弗人（Rajputs)?的故鄉(xiāng)，被譽為 印度教武士精神和文化的搖籃。它有一種獨特的氣氛，每一投足都 是綿延的古老傳統(tǒng)，才一放眼又是驚心的山頂城堡。確實，與其說 拉賈斯坦是現(xiàn)代印度的一部分還不如說它屬于早已逝去的中古。
被稱為恒河大平原的地區(qū)有兩個邦：北方邦和比哈爾邦。這里 是印度文化的中心，是次大陸最強大文明的發(fā)源地。這塊土地叫做 “印度斯坦”（意思是“印度人的土地”），是印度教古老的中心。這 里有印度教最神圣的城故都德里（Delhi)也在這里，數(shù)百年 來它一直是整個地區(qū)的中心。這里的主要語言是印地語，它被定為 國語，該地區(qū)持久的重要性可見一斑?，F(xiàn)在，印度大約五分之一的
①印地語WW。梵語作巴利語作意思是“王子”——他們自稱是
剎帝利的后裔。又，所謂拉賈斯ffl 以前叫即“阿羅阇弗人的”，后
綴-3胃源出波斯語。什么什么“斯坦”也是波斯語，即誰誰的地方。
人口都居住在這兩個邦。值得注意的是，獨立以來幾乎所有的總理 都是從北方邦選區(qū)選出的。
再往東，隨著恒河接近它在孟加拉灣的人?？?，麥田消失了， 景物都染上濃重的熱帶色彩。這就是西孟加拉邦，孟加拉人的土 地。它和東孟加拉邦一度成為聯(lián)合孟加拉邦的一部分。印度獨立以 后，東孟加拉永久地從印度分離出來，先成為巴基斯坦的一部分， 后在1971年成為一個新的國家——孟加拉國。孟加拉文化繁榮， 不管是知識還是藝術(shù)都是全印度最具活力的。以孟加拉語為基礎(chǔ)， 這種傳統(tǒng)產(chǎn)生了一代又一代杰出的文學(xué)、宗教和政治人物。這個地 區(qū)的中心是不斷擴大的大都市加爾各答（Calcutta/Kolkata)，以前 是英屬印度的首府。
出孟加拉往東北是山地，山地的居民則迥乎不同，大致是出身 混雜、文化各異的幾個部落，有穆斯林，有印度教徒，有基督教 徒。他們都操著自己部落的方言。當?shù)刈畲蟮陌钍前⑺_姆邦，產(chǎn)茶 葉，又是印度石油工業(yè)的中心。阿薩姆人說阿薩姆語，長相也和孟 加拉人大不相同。
印度西部被一片沙漠和群山與北部平原分隔開#，向外直視阿 拉伯海。古吉拉特犬牙交錯的海岸線上有很多良港。幾個世紀以 來，古吉拉特人以其商業(yè)和經(jīng)商的技巧而聞名。盡管古吉拉特人中 既有印度教徒也有穆斯林和耆那教徒，作為一個團體，他們還是深 受耆那教哲學(xué)的影響，認為生命（life)?不管以何種形式存在，都 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許多古吉拉特企業(yè)立足于孟買，這個巨大的城 市是印度最重要的港口、印度電影業(yè)的中心，也是馬哈拉施特拉邦 (Maharashtra)?的首府。這個邦面積占了半島的很大一部分，居 民是赫赫有名的馬拉塔人，說馬拉塔語。300年來，正是他們執(zhí)掌
①耆那教分萬物為兩類：命（#)，非命（4)。所謂“命”，即靈魂。地水火風(fēng) 草木禽獸都有命·人要解脫，得守五戒，尤戒殺生（生命神圣不可侵犯就是這個意思>, 故信徒多經(jīng)商。
② 馬拉塔語梵語同此，《翻梵語》作“大國”。《大唐西域記》作摩訶剌侘 國，疑從俗語_來。是故今譯印度各邦皆從時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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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印度中西部的命運。
半島南部的4個邦，卡納塔克邦、安得拉邦、喀拉拉邦和泰米 爾納杜邦看上去往往是另一個世界。比如說穿衣，那里就寬松得 多，吃飯則口味特重，多加調(diào)料，而婦女似乎享有更多的自由。取 名字也不同，好多名字北方人甚至念不出來。任何一個游客都會發(fā) 現(xiàn)，南部的居民屬于獨特的種族，有著獨特的文化氣質(zhì)，他們的語 言也和北印度大相徑庭。很有可能，最古老的文化傳統(tǒng)屬于次大陸 南端泰米爾納杜邦的泰米爾人。除此之外，居住在風(fēng)景如畫的喀拉 拉邦的馬來人的文化應(yīng)該是最古老的文化了?？{塔克邦和這兩個 邦接壤，沿西海岸展開，官方語言是坎納達語。而東鄰安得拉邦的 語言又不同，整個邦都說泰盧固語。
四境之內(nèi)如此五花八門，也真是罕見了。從一個邦跨進另一個 邦，你會感到是在不同的世界里徜徉。街上的招牌是陌生的，人們 都說著另一種語言，甚至看上去彼此“絕非族類”。結(jié)果是你會覺 得很迷惑，而這也正是印度保持魅力的原因之一。不同于古希臘、 古埃及甚至古中國的遺址，印度的紀念碑不是小心翼翼保存起來給 游客們看的，它們不是死去的文物，它們有生命，充滿了生機 有一種文化，它活著，依舊是持續(xù)的人類傳統(tǒng)的一部分，而它們， 正是這種文化聚焦的地方。這一點最是印度的特色，這特色堪稱天 下無雙，以致在外國人看來印度還屬于它自己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