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頭上一把刀,為此害人知多少?欲膽促妄為,喪命把家毀。僅娛一時歡,畢競難長遠。昧心事昭世,國法豈容奸!
這首菩薩蠻專指古往今來,有人最看不破“色”字,越不過“欲”關。由色生欲,欲心生歹念,這時的男女:不念夫妻恩愛,不思兒女家庭,置名聲于不惜、顏面之不顧,只貪圖那片時歡娛,走向那親鄰戚友所不齒之路。更有甚者,淫婦奸夫為圖個“天長地久”,直至殺夫滅妻,最終事敗,落得個國法奪命、身陷囹圄、家破人亡的下場。此事有多少?以中國之大,地城之廣,誰也數不清。
單說齊魯大地的荷澤市有一個大成莊叫程玉林的,44歲,妻子趙淑芹比他小2歲,雖然徐娘半老但因為會打扮、知保養(yǎng),仍然風韻猶存,就像個30出頭的少婦一樣惹人注目。夫妻膝下有一如花似玉的姑娘18歲,在縣高中住宿讀高三。家里還養(yǎng)著一只黑底白花看家狗,因平常程玉林時不時的喂它點好吃的,雖然是人畜之別,但好像有靈性一般,只要程玉林一回家它就汪汪汪的叫上幾聲,他只要一到它跟前,它就跳著往主人身上撲,那股親熱勁,猶如父子一般。這一家三人四口,夫妻恩愛,長幼和順,其樂融融,可謂幸福之家。
程玉林兄妹三人,他是老大,結婚1年多,就被父毌攆著分家單過。(老家習慣,結婚后自己要單過,親鄰會笑話。只有父毌因還有兒女,叫孩子出去自已過,這叫老人明理,兒女懂事)家里不到7畝地,更況現在地好種,一般都是機械化,鋤地就用除革劑,所以,一年僅僅就是夏收、夏種,秋收、秋種。種這點地根本用不了幾天時間。其余的時間,這程玉球就用家養(yǎng)的四輪車搞點運輸,這一年下來,每年都有二三萬元的收八。手頭有存款,因他看到搞運輸掙大錢,就和妻子一商量,考了個駕駛證,買了個六平柴掛車搞起長途運輸來。這搞長途運輸可不是在家門口附近,不光路途遠,這出一趟車就得十天半月的不著家。掙錢是真掙錢,程玉抹家的存折眼瞅著往上漲到7位數。這程玉林是看到眼里,喜在心里。每天想得多攬活、多掙錢。他可不知道,黑白無常正悄悄向他走來!
還得從頭說起,他妻子趙淑芹是個性欲很旺盛的人,更何況她才42歲,正值虎狼之年。丈夫沒有跑長途運輸時,一年365個夜晚,除去上娘家串門住下外,最少得有350天丈夫陪伴。到也夫妻恩愛無限,只羨鴛鴦不羨仙??烧煞蛞怀鲞h門,最少得十天半月守空房,她可就耐不得寂寞了。她屯里有一個一家子叫程兆利,36歲,長的油頭粉面,就是在婚齡期時,因眼眶太高而挑三揀四,一來二去就過了最佳婚齡期,至今還沒有對象。這一天趙淑芹吃完飯,化完妝,感覺一人在家沒意思,鎖上門就想往村里好朋友家串門去。走不遠就碰上迎面走來的程兆利。這兩個人一照面就同時覺得眼前一亮。這程兆利可算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趙淑芹雖然40出頭,但更像30出頭的成熱少婦,雖不是傾國傾城,也是艷麗照人。二個人心里都格登一下,有一種想往而說不出的感覺。
趙淑芹首先開口問道:大兄弟打扮的這么利索,是去相媳婦吧?
程兆利嘻皮笑臉的說:往那里相媳婦去?除去有嫂子您這樣的,我才去看!
趙淑芹連忙說:大兄弟真會說笑話,嫂子已是殘花敗柳了,誰還希罕?
程兆利笑著說:我要真能找上像嫂子這樣的,可就是頭八輩子燒下高香了!
有半拉月丈夫不在家的趙淑芹忙說:你把嫂子說的那么好,你就把嫂子領到你家去吧!
程兆利借著話頭邊說邊去拽趙淑芹的胳膊說:哪敢情好,我就把嫂子請到家,當個天仙女供起來。
趙漖芹忙推開程兆利的手說;死鬼,你要真有意,晚上到我家里來。程說:有我大哥,我敢嗎?趙答:他送貨沒回來。
真是有點天意,一個空閨怨婦,一個獨身曠男,一個偶然的相遇,一個通俗的一問一答,卻促成了欲火燒身一對野鴛鴦的茍合。
這一天的兩個人,都感到一天比一年還長。恨不得能上天把太陽摘下來,叫天立即黑下來。總算到了天黑,趙淑芹做好了飯菜,燙熱酒等著程兆利來。等了一會程兆利才捂著嘣嘣跳的胸口進了屋。趙漖芹忙問:你怎么到這才來?程回答說:怕你家有人,還怕別人看到,我把心全提到嗓子眼子,你聽聽,現在還嘣嘣跳呢!趙淑芹說:傻瓜,我不給你說了嗎,他沒回來,妮子住到學校里,你來了才兩個人,一條狗,我怕狗咬著你,還早把他鎖起來了。快坐下吧,我把酒都已熱了兩遍了,來喝點酒壓壓驚。此時的程兆利一是完全放了心,二是欲火難禁就伸手扒趙的衣服。趙淑芹說:先渴點酒再來不行嗎?程喘著粗氣的說,好姐姐快救救命吧!這趙淑芹也是火急火燎的盼著呢。所以,自已也協(xié)同寬衣解帶,兩個人就在炕革上顛鸞倒鳳起來。
諸位,你千萬別小瞧這個沒結過婚的程兆利,他掛馬子、找小姐可是情場老手,國外的、國內的A片可沒少看,性技巧叫他說起來,可能是你頭一次聽說。這小子因手中沒錢,可好多日子沒近女色,再加上他心儀已久的趙淑芹,可說是使出了混身解數,一回說是兎吮毫、一回說是老漢推車,直把那趙淑芹弄的如騰云駕霧,欲仙欲死,骨酥肉麻。她有時雙手抱緊他,有時用嘴咬他肩膀頭,口里哼哼嘰嘰不知是說啥?兩人足足有半個鐘頭才收兵罷戰(zhàn)。待趙淑芹如從天上回到人間時,她才看到程兆利氣噓喘喘,頭臉有汗。她心痛地拿出手帕給他輕輕擦掉,又抱住他的頭,在他臉上連吻了好幾個響吻,然后柔聲說:你歇一會,我把菜再熱一遍,咱倆好好喝點酒。待把菜酒熱好她給程和自己斟上酒,二人推杯換盞喝了起來,期間她頻頻給他布菜,儼然妻子對丈夫的疼愛。待一瓶38度古貝春酒喝光,兩個人也都差不多了。程兆利這臉一紅,更添了幾分好看,趙淑芹這臉一紅,猶如桃花一般,更增嫵媚萬千。趙淑芹趔趔趄趄地要收拾碗筷,程兆利淫心又起,一把把她摁到炕上脫下褲子,就站在炕沿邊借著酒勁,又狂了起來。待到完事,兩人已是精疲力盡,根本顧不上清理一下,就摟抱著相擁而眠。一覺天快亮,程兆利也不敢吃飯,相約晚上早點來,穿上衣服就匆匆出門消失在晨曦中。
從此,二人是暮來晨走,只要是程玉林不在家,這兩個人就是夫妻一樣,過著那郎貪女戀的生活。這時的趙淑芹仿佛才真正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只恨那白長夜短,只渴望與情郎天天肌膚相親。程兆利時不時的用在趙淑芹手里拿的錢(倒貼),在城里給她買化妝品、香水等。這趙淑芹更愛打扮了,臼天閑著沒事,就與那化妝品、鏡子為伍,每天都如仙女下凡一樣,光彩照人。這一天當中只有三件事,就是:一吃飯、二打扮、三企盼(盼丈夫別回來,情人常相伴)。為了取悅奸夫,有時把香水噴灑在身上和自己的私密處。
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二人之事,全村人除去公婆和小叔子不知之外,其余人都拿這淫婦奸夫當做飯后茶余的話題。單說她們村里有一個50多歲的老跑腿子,認為趙淑芹是這種人,自已也就起了花心,想打口野食,所以,有好幾次沒話找話與她搭訕??哨w淑芹的魂全附到程兆利身上,其余誰也沒意思,因此也不愿搭理他,這老小子在一個夜晚扒墻頭進她們家院里。她家的狗雖然關在狗圈里,但是有動靜、見生人就汪汪叫個不停。趙淑芹兩個人正聊著呢,聽狗咬的挺兇就跑到屋門口看到一個黑影,就大聲喊有賊啦!這老跑腿子一看事不好,跑到大門洞把大門打開跑走啦。趙淑芹回屋跟程兆利猜測是誰。她根據近些日子老跑腿子的表現,也懷疑到是他。程兆利說:這狗跟我也熟啦,以后就把狗放出來,一來人、有動靜咱們也知道,來人也得加防備。
話說這老跑腿子單相思啥也沒撈著,就懷恨在心。待程玉林返家后他故意找其說:兄弟,你成天忙著掙錢,把個天仙女似的俊媳婦留在家你能放心哪?說者有意,這聽者也有心。因為,他每次回家后和媳婦親熱時,他感覺到他媳婦跟從前時明顯不一樣。第一,她媳婦不光是濃妝艷抹而且在私處還有香水味,并且跟他沒有了從前的熱情勁;第二,有時抱怨他是不是在外面找小姐了,怎么辦起事來不行啦?第三,有兩次他媳婦非得讓他用那黃片里的姿式跟她玩。經老跑腿子一說,更加重了他的懷疑。因此,他心里想起了主意。
第二天剛吃完午飯,到外面蹓跶不大一會就回家跟他媳婦說:老主顧剛來信,叫馬上去東北送貨,這一走得個十天半月的。說完叫他媳婦找出一身需換的襯衣襯褲拿著開車就走了。趙淑芹喜出望外,馬上給奸夫通信說:他走啦,晚上過來。晚上,趙淑芹特意炒了兩個菜,燙了一壺酒,兩個人邊吃邊喝邊調情,好像有多少年沒見似的。酒足飯飽之后,兩個人顧不得收拾碗筷,就迫不及待地重復那肌膚之親,因兩心相悅且奸夫比丈夫有使她刻骨銘心的愉悅,兩人都非常投入。事畢相擁而眠。半夜時被狗叫聲和劇烈的敲門聲而驚醒,趙淑芹萬萬沒想到是她丈夫回來,但聽叫開門聲音,確是丈夫無疑。她與奸夫急忙穿上衣服打開后窗,她叫他在后面翻墻走。她用手撲拉幾下劇烈跳動的胸口,邊走邊假裝問是誰???他丈夫吼著說:你聽不出來啊?等她開開大門,丈夫像跑似的進了屋。
待趙淑芹進屋他就問:你死過去啦,老半天不開門?趙答:你不是往東北送貨嗎,誰知道你又回來。丈夫看著奸夫淫婦吃喝沒有收拾的兩付飯筷問:你跟誰吃飯來?這可是趙淑芹始料不及的,臉紅著說不出話來,這時,她丈夫又看到褥子邊上有一雙男人襪子,就像一頭獅子一樣,抓著媳婦頭發(fā)厲聲吼:快說,你是跟誰干那不要臉的事?趙淑芹是光哭不說話。也是程玉林以往夫妻情深看著哭或淚人的媳婦說:“賤貨,我破死亡命的掙錢養(yǎng)家,你卻在家偷漢子,也罷,咱就好合好散,明天咱就離婚去!”趙淑芹一聽,跪在丈夫面前哭著說:“她爸,你有氣打我罵我都行,請你看在咱倆夫妻19年的份上,也看在咱家妮子的面上,饒了我吧。以后我重新做人,讓咱妮子考上個好大學,我保證跟你好好過日子。如以后再有這種事,別說離婚,就是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程玉林想到自和妻子結婚這些年來,是何等恩愛,從來就沒有紅過臉,又想到自已快要高考的可愛女兒要是有個后娘的后果,更想到‘家丑不可外揚’的古訓,嗨了一聲說:“為了孩子,也為了這個家,念你初次就饒過你這一次。以后如你攺不了,別說我不饒你!”趙淑芹一聽,是千恩萬謝,發(fā)誓起愿的表示一定得改。就這樣,這場丑聞就掩旗恖鼓,卻給他自已留下了殺身之禍。
一開始趙淑芹到也算是洗心革面,奸夫不敢來找她,她也沒有找奸夫,奈著性子等丈夫回來??沙逃窳峙c她過夫妻性生活時,一想到自已的這塊園田地被別人伺弄過,心里就特別不自在,所以也就沒有了往日的激情,只是泄欲而已,草草完事便呼呼大睡,再也沒有從前完事后,還撫摸、親吻的動作了。而趙淑芹與奸夫的卿卿我我沒有不算,更可恨得是丈夫連從前的激情都沒有了。有一次夫妻行房,趙淑芹入了巷,嘴里搗鼓著什么也聽不清,還死死得摟著丈夫不讓他下去。這引起丈夫的反感就順口罵了一句:“騷貨,是想起了野漢子吧?”丈夫的這旬話,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想自己身體上沒什么快樂,精神上還受到了折磨。恨丈夫的心油然而生。
待丈夫又出車到了半月還沒回來,她終于耐不住寂寞并想和奸夫倒一倒肚里的苦水,就又打電話叫奸夫來她家。程玉林一到她家,她撲到他懷里就像孩子似的哭了起來,邊哭邊把丈夫罵她的事說了出來,最后她說真不想活啦!奸夫忙安慰她說:“姐,你可別,你要死我也活不了!”趙漖芹在他懷里停止哭訴仰起臉問:我在你心里真那么重要嗎?奸夫忙說:“真的,我可以把心扒出來紿你看!”淫婦忙說:傻瓜,扒出心來你不就死了嗎?奸夫說:“為了你,死我都愿意!”可我比你大6歲??!淫婦說。哪怕啥!我愛的是人、是心,不是年令!奸夫這句話,燃起了趙淑芹的牲欲,她替他脫衣服,兩個人又滾到一起。事后兩人又商量怎樣做個長久夫妻,商量來商量去,定下用耗子藥藥死她丈夫。都說:黃蜂尾,蝎子針,最毒還是淫婦心。淫婦趙淑芹把夫妻恩愛、孩子、家庭,還有自已向丈夫信誓旦旦的誓言,都置之腦后,邁進了謀殺親夫的罪惡深淵,可她丈夫程玉林卻5次因中毒而未死,只是嘔吐、惡心,稍微休息而痊愈,因此也沒有引起他的任何懷疑。等丈夫出門運輸時,她與奸夫說起此事時說他(丈末)真命大,我給他下了5次耗子藥也沒事。她倆認為藥量小,以后量大點,一定藥死他(丈夫)。
2001年6月19日這一天,因為程玉林本是上哈爾濱送貨,返回再配貨到唐山,想再在唐山聯系配貨往回走,大約15天的活??傻焦枮I卸貨后,先訂的配貨到唐山的活因故泡湯。他在哈爾濱等了兩天才配了一半的貨到沈陽。卸貨后與關系單位配貨站聯系,沒有上南方的貨,因身體不好,就放空車提前4天回到了家。
這次回家,他不料不道的是,正好把奸夫又堵在家,而奸夫也沒有像上次幸運的是從窗戶逃跑。因為程玉林把自已家前后窗戶都安上了鐵護欄。他到家叫開門也沒起懷疑,徑直往屋里走。他那淫婦妻子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因為奸夫就藏在開著的門后,想在丈夫進屋里脫衣服時好走出門。沒成想他問妻子怎么讓他喊了這么長時間才來開門時,他妻子光啊、啊的也沒回答,惹起了他的不滿意竟惡狠狠地說:“我說話你沒聽到啊,是不是又想野漢子了?你要敢再找野漢子,我整死你!”這句話更引發(fā)淫婦的后怕,所以,丈夫先進屋,她跟進后就給在門后的奸夫一比劃,弄死他。程玉林進屋前說的話,奸夫也聽清了,所以惡向膽邊生,他隨手抄起拖地布托,狠狠地朝正脫外衣的程玉林頭上打去,把他打昏在地。淫婦跪在丈夫頭前用雙手掐緊丈夫的脖子。奸夫忙說:別掐了,咱把他扔到村西地里的機井里,就說跟你生氣吵架跳得井。奸夫背起還沒死透的程玉林,淫婦在后面戰(zhàn)競競的跟著,不一會就到了機井邊,正想往機井里扔時,發(fā)現程玉林腳上少了一只鞋,淫婦忙回頭去找卻沒有找著。奸夫說:別找了,先把他扔到井里再說,他要活過來就麻煩了。兩人把昏迷著還有氣的程玉林抬起來,頭沖下扔了下去。奸夫淫婦往回走著就商量出應付辦法,各回了各自的家。
趙淑芹回到家不到一個時辰,她就像瘋子一樣,在寂靜的夜空里大聲喊著:玉林,她爹,你上哪去啦?快回來吧!其凄慘如鬼叫,隨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哭聲如狼嚎。漸漸地這聲音由西往東去了。原來她上村東頭公婆家叫起公婆說:“玉林剛回家跟我生點氣,他說他拚命在外掙緯,回家還不心凈,不想活了。我想他是嚇唬我,他出去我也沒攔他。到等了一會他沒回來,我就出來找他,可就沒找著,他如沒來這里,你兩位老人家得幫我找找!”程玉林的父母說,沒來俺家。父子天性母孒連心,二位老人馬上又叫起二兒子四個人就找開了??赏侨フ?,天也就亮了,鄰居也來了問怎么回事,趙淑芹又把編的話敘說一遍,有的說,能不能上他妹妹家,也有的說問問他要好的同行家??傊咦彀松喽颊f不出個子虛卯有來。最后還是本隊隊長程玉清說:大家先回家吃完飯再分頭去找。等大家聚到一起要分頭去找時,淫婦趙淑芹說:“他能不能跳井啊?”程隊長說,那就到附近幾個水井看一看,說著,程隊長就和程玉林的父親上她家西頭機井去了。到井邊往下一看,似乎黑乎乎的漂著東西,再仔細看看也看不清楚,程隊長說:叔,我去找?guī)讉€人來,說著找來十來個年青力壯的人,用繩子把一個大膽的年輕人放到井里,這年輕人一到水面就喊:“是俺玉林大哥!”人們就又放下一根繩與由年輕人把尸體拴住拉上井來。這趙淑芹一見丈夫尸體,趴到丈夫尸休上號啕大哭起來,把別人都哭的心酸,眼圈紅紅的。等到老淚縱橫的程萬有老人緩過神來說,求求大家先把他抬到家去再說吧,把尸體抬到家后,有的說老人健在,早點化了把骨灰存到火葬場、也有的說他孩子都十七八了,得排三(停尸三天)??伤勒吒赣H卻說:“玉林死的蹊蹺,得報案!程隊長也因為趙淑芹那一句:“他能不能跳井啊?”發(fā)生懷疑,就親自上鄉(xiāng)浱出所報案,因系人命案件,浱出所就上報市局刑警大隊。三級公安人員八九個人共同耒到現場詢問。當一位民誓問:“死者怎么穿一只鞋?”趙淑芹忙說:“他(丈夫)出去后,我才知道他生氣出去時穿一只鞋走的,我正在氣頭上,隨手把他那只鞋扔到灶坑里燒了?!闭谶@時,突然她家的黑白花狗叨著一只鞋放在眾人面前。淫婦的謊言,立刻就讓狗叼來的那只和程玉林腳上穿著的一橫一樣的鞋不攻自破了。也正在此時,法醫(yī)向付局長匯報:“死者頭頂有擊傷,頸間有掐痕,系窒息溺水而亡?!敝链耍嫦窕敬蟀?。程隊長和付局長耳語幾句后,就看到付局長讓兩位民警跟著程隊長走,原來是程隊長根據傳言,并認為一個女人不會,也不能把死者背到機井再扔到井里去,一定是奸夫與淫婦共同謀殺,因此,才和付局長說出奸夫程兆利嫌疑最大,付局長當即立斷叫把程兆利帶上協(xié)助調查的。當公安民警把奸夫淫婦帶回刑警隊審問,到兩人和盤說出謀殺全過程,僅僅不到10個小時。這個以狗叼鞋助破案,替主鳴冤的故事廣為流傳。奸夫程兆利法院判的是:“執(zhí)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身?!币鶍D趙淑芹被法院判為:“死刑,緩期二年執(zhí)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p>
正是:一毫之惡,勸人莫作。暗中計巧,蒼天知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害人害己,國法不饒!
聯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