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這樣的天才神童,機會好,出道又如此之早,應(yīng)該大有可為,如果做到今天,應(yīng)該是享譽全國的著名專家了。可惜,德育主任干了兩年,又干教務(wù)主任,又聽說在學(xué)校干得不愉快,個性太強,又鬧出點新聞。為了小孩讀一個好小學(xué),跳槽到了私立學(xué)校。那個私立學(xué)校也是很有名的,一般人還不是很好進,但因為前期積累了一些資本,跳槽成功。當我得知此人跳槽的時候,既有些吃驚,也并不很意外,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其實早有感覺。但是一年后我真的有些意外了,因為他又辭去了私立學(xué)校的工作,徹底跳出了教師的行列,去做教育培訓(xùn)的生意了。
這就是一個被很多人曾經(jīng)看好的未來的名師的變化。我得說,我從來不看好他,雖然他寫的文章那么煽情,但就憑他可以扇學(xué)生耳光這一件事就足以說明一切。我從不相信媒體的吹捧,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斷。我不看好他的另一個理由是,做班主任研究,即使是天才,要出點成果,也得至少有十年以上的時間,哪里有一屆學(xué)生還沒畢業(yè),那里就頂著專家的帽子到處講座的呢?那不是傳遞知識和經(jīng)驗,那就是忽悠。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他在對參加班主任國培的老師們介紹自己的時候,當問到誰是他生命中的重要他人時,他在列舉了一個領(lǐng)導(dǎo)一個專家的名字后,馬上話鋒一轉(zhuǎn)——我將成為其他人的重要他人。語氣那個狂,和兩年后跳槽做生意能聯(lián)系得起來嗎?而他在聲稱自己是別人的重要他人時(意思就是說“我都已經(jīng)是給別人做培訓(xùn)的專家了”),我的理念還停留在很低端的“陪伴學(xué)生成長”的層次……
說這些,無非是想說說名師是怎樣煉成的話題。做教育就像做農(nóng)業(yè),絕對是慢的工作,速成不起來。李鎮(zhèn)西老師做了三十多年才成為全國著名的教育專家,還有一些名師,做了一輩子教育工作,那才是含金量十足的名師。鄙人不才,單做班主任一項工作,24年了,才出兩本書,且在今年七月剛出版的書的作者介紹里才出現(xiàn)“班主任工作研究專家”的字樣,還不是教育專家,更不是教育家。一輩子研究教育領(lǐng)域里的一個小分支,成了一個專家,還經(jīng)常感覺高抬了自己,受之有愧。陶行知先生說,人生“為一大事來,做一大事去”,一個人一生能做好一件事,就很不容易了,也足以產(chǎn)生沒有虛擲光陰的感覺,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前幾個月聽到了一位雜志編輯表揚我,說我這幾年成長的速度簡直驚人,不可思議。對此,我只能呵呵。那么,這個成長到底“驚人”在何處呢?我倒不妨倒推一下,因為這個軌跡被清晰地記錄在了我的這個博客上,一切都有案可查。
2007年年底,我接手了六班,也就是讀者可以從這個博客最早能看到的我,當時是高一(6)班,曾經(jīng)是學(xué)校甚至是全市最差的班級,讓我最恨也是最愛的班級。我?guī)е@些孩子在命運的底層苦苦掙扎,一路跌跌撞撞,從2007年到2010年,從高一(6)到高三(6),從搬掉高一(6)班教室里的垃圾山,到帶領(lǐng)高三(6)學(xué)生畢業(yè)旅行,所有故事,記載于《激情六班演義》,上百萬字。三年間,我發(fā)表的文章不足萬字,沒有獲得任何個人的或集體的榮譽,只在2009年4月登上過《班主任》雜志的封面,算是對我最大的鼓勵了。六班的故事,感動過無數(shù)聽過我講座的老師。感動的不是(也沒有)榮譽光環(huán),而是那些那些孩子曲折的成長和一個老班不屈從命運安排的掙扎。
帶一個差亂班,拯救了孩子的同時,拯救了自己,我掘到了教育的第一桶金。而那時,我已經(jīng)43歲,人到中年。帶六班之前,我已經(jīng)做了16年的班主任,有誰知道老板老班?你說我怎么能理解一個人能從20多歲開始做班主任講座,甚至自己還沒有孩子,就在教育別人怎么愛孩子,就創(chuàng)造了什么全新的教育概念?在這一點上,我得承認我不如那些新生代專家、新銳,我不如他們聰明,更沒有那么大的口氣和膽子。
2010年,六班畢業(yè)了,但是我覺得我的成長才剛剛開始,我接手了新一班。2010年—2013年,新一班三年,全部故事記載于《新一班演義》,100篇,三年寫下的日志有大約200萬字。班級是一天一天帶出來的,三年一千多天,和孩子們在一起,在自己的班級里不斷做著實驗,記錄數(shù)據(jù),記錄案例,不斷反思,緩慢而不斷地成長。2011年,在我做教師21年、做班主任20年之際,第一本書《你能做最好的班主任》出版,當年被評為“影響教師的一百本書”,暢銷至今。書中的每一個案例,均為我親身經(jīng)歷,親手操作,百分百的原生態(tài)。這三年,我僅僅獲得過一次區(qū)級“十佳班主任”,所帶班級獲得過一次南京市先進班集體,沒有獲得任何其他榮譽。此外,就是2011年1月,登上了《班主任之友》雜志的封面。
因為在2009到2010年之間積累了一些小小的知名度和人脈,開始外出做一些講座,寫的一些文章也陸續(xù)獲得發(fā)表。應(yīng)該說,這些文章并非完全是這兩年寫的,一些素材來自于以前很多屆的積累,而思想則是我20年對班主任工作思考的積累。其間,帶新一班的故事與案例,一直在《班主任》雜志上專欄連載,我要感謝《班主任》雜志,為一名普通的老師提供了這么好的一個平臺,讓我把如何帶一個普通班級的故事呈現(xiàn)在全國讀者的面前。也要感謝《班主任之友》雜志對我文字的厚愛,我曾經(jīng)在該雜志上做過一年不是專欄的專欄,幾乎每一期都發(fā)表了我關(guān)于班級管理研究的長文,這些重量級文章是支撐我第二本書的重要框架。
2012年9月,獲得第四屆“斯霞獎”,一個市級榮譽,這是我從教24年以來唯一的,也是最高的榮譽。因為我的個性與平淡的業(yè)績,我獲得這個獎項前還引起了一些爭議,有人認為我不配獲獎,還是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最后堅持了推薦,我才有幸獲此殊榮。我這點芝麻大的榮譽,自己很珍惜,但要說和一些名師簡介里的榮譽相比,直接被人甩了幾條街——那些都是全國優(yōu)秀教師、全國優(yōu)秀班主任,沒有國家級的獎項,出門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我真想知道哪里有何時有這些獎項的評比,通知我一聲,我也好報名啊。
2013年,新一班畢業(yè),我接手1315班,一年,僅《2013級新班工作實錄》就有57篇,同時其余班級管理類文章一百多篇。因為學(xué)校工作的安排,我1315班已經(jīng)不可能帶到畢業(yè),15班交給了其他老師帶,我現(xiàn)在回到高一,繼續(xù)擔任一個班的班主任,這個班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成軍訓(xùn)工作。
2014年7月,我的第二本書《班主任工作十講》出版(其余參編的書不計),同時繼續(xù)在《班主任》《班主任之友》雜志發(fā)表文章,基本上每個月一篇。
以上就是那位編輯口中的“驚人的成長”——用了24年、獲得過一次市級榮譽、出了兩本書、寫了四百萬字日志、帶了10屆學(xué)生。當然我能理解編輯的意思,就是說我的兩本書和四百萬字日志是在五年之內(nèi)完成的。但是,沒有前面十九年,哪里來的后面五年呢?這都算飛速了,他一定沒看過一些80后90后的成長速度——那是做三年班主任就能出五本書、做兩百場報告的速度,年紀輕輕就可以呼風喚雨成為一方盟主的概念??!如果我的成長速度是驚人的,那么,前面提到的那位青年才俊,豈不是光速成長了。
我是化學(xué)老師,我教的化學(xué)深受學(xué)生的喜愛,成績也不錯。但我深知人無完人,以我目前的工作態(tài)勢,我已不可能在化學(xué)教學(xué)的研究上再投入更多的精力,所以,我僅僅是一名普通的化學(xué)教師,在化學(xué)教育界沒有任何知名度。我無法成為教育教學(xué)“兩棲明星”(就像現(xiàn)在很多名師一樣,是兩棲甚至是多棲明星,給人的感覺是無所不能),我想我就把班主任工作研究好就足夠了,甚至就是側(cè)重于班主任工作中的班級管理這一塊,也夠我研究十幾年的了。
我沒有野心,我沒有很高的境界,我甚至一直不想做教師。成為所謂的專家,純屬偶然(但不是靠碰運氣)。在漫長的教育職業(yè)生涯里,我是慢慢地喜歡上做班主任研究的,因為它讓我有一些成就感。我也喜歡我的學(xué)生,是那種真正的喜歡,但是這個和我成為專家無關(guān)。
我成為專家,除了2008年之前的17年黑暗中摸索,此后的軌跡都完全暴露在大家的視野里,一步一步走來,連現(xiàn)在帶的這一屆算,已經(jīng)是四個班四屆了,這還不算我1990年—2007年間帶過的6屆。我把所有的研究成果均發(fā)布在這個博客上,任同行轉(zhuǎn)載,沒有任何保留。我認為就這么點事,不值得藏著掖著,好像很值錢的樣子。出身于草根,現(xiàn)在還算草根專家,當然要為草根同行服務(wù)。
從研究班主任工作一開始,我的個性就決定了走個體戶的道路——不組建也不參與所謂的共同研究發(fā)展群。隨著有了一點名氣,數(shù)不清的圈子、群,邀請我參加,我一概拒絕,實在礙于朋友的面子拒絕不掉的,參加了但是絕大多數(shù)也屏蔽了群消息。我參與的群,是老同學(xué)的群、家長群和學(xué)生群。我只是在自己小小的博客、小小的班級里耕耘。很多人相信,一個人可以走得更快,但一群人可以走得更遠。但我一直認為是扯淡,這樣的話居然也被很多人引用,不知道是何用心。我認為研究學(xué)問是一件很寂寞的事,所以在我不得不參與的一些討論中,我會保持沉默,當然,是最好不參與這些討論。思考關(guān)于人性的問題,不像做科學(xué)實驗,需要多人合作。獨立的思想往往產(chǎn)生在寂寞的思索之間。我認為一個人走會走得很慢,但一定可以到達思想的遠處。而一群人在一起,嘰嘰喳喳,表面上熱鬧,實際上各人懷著各人的想法,哪里可能步調(diào)一致!有人曾經(jīng)預(yù)言我是不可能走遠的,事實上我確實沒有走遠,因為我一直沒有離開過班級和學(xué)生,但我走得很深,也從未停止腳步。
我知道我這樣一說會得罪很多人,好在我的朋友本來不多,也就無所謂了。我要結(jié)交的希望都是真正的朋友,而不是對我有所圖。對我有所圖的人完全打錯了算盤,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既不會幫你發(fā)表文章,更不會助你成名成家。我自己就是個小老師,喜歡寫點文章,在班級里搞點創(chuàng)意,僅此而已。
好友勸我心態(tài)平和一點,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管別人干嘛。我說這就是我自己的事,也是我的責任,我愿意說出來,不怕得罪人。我想告訴大家,按照現(xiàn)在一些人的發(fā)展方式,名師也是可以炒作或運作出來的,也是可以速成的。我不得不再一次提到“教育傳銷”的概念。長期以來,我在自己帶班的同時,也一直對教育界的一些怪相予以思考。
所謂的”教育傳銷“,其慣用的手法是以交流探討、共同發(fā)展為借口組群,群主以自己現(xiàn)有的人脈邀請一些所謂的名家加入,然后以這些已經(jīng)加入的名家為廣告,邀請更多的人加入。愛讀書的一線教師看到一些傳說中的名人也在群里,都是平時只聞其名,卻根本夠不著的名師,現(xiàn)在卻能自由對話交流,自然很興奮,于是一窩蜂地加入。群友人數(shù)越來越多,群主于是以旗艦總?cè)骸⒛衬撤秩旱姆绞嚼^續(xù)擴容,發(fā)展骨干,封官加爵,分群繼續(xù)向下發(fā)展下線,造成聲勢浩大的樣子。傳銷金字塔就這樣建立起來了。群會組織一些活動,如讀書、講座,讓平時沒有機會做講座的成員也有機會在網(wǎng)絡(luò)上主持講座。這些群會拉一些期刊的編輯也進來,以方便群友發(fā)表文章或者將群友提供的案例結(jié)集出版。這些活動,表面上看是好事。但是大家可以仔細想一想,哪一位一心撲在教育上,鉆研學(xué)問的人會熱衷于每天在群里傲游?讀書本來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是讀者思想與作者思想的碰撞和對話,搞成轟轟烈烈的活動,合適嗎?每個人的閱讀取向一致嗎?然后就是交作業(yè),讓群友提供案例或論文,等等。最后是在合適的時候,打出廣告,推出群聚會,搞得像華山論劍一樣,個個高手要會一會。這些聚會讓參與者得到了什么?得到了虛榮和浮名,以及自我感覺良好,另外收獲了人脈。這些看上去在幫助一線教師成長的舉措,其實不妨冷靜一下,想如今這個世道,有誰會做活雷鋒,一心為他人奉獻。我不止一次地告誡一些朋友,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不否認可能會有熱心奉獻的教師,但是對這種熱鬧而浮躁的群活動,其滾雪球一般的運作方式以及其目的性,都值得我們保持警覺——警覺群主利用一線教師對教育的熱情和自我發(fā)展的渴望達到個人目的,推銷所謂的理念、成名、斂財。
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成長歸根到底是一個人的事。耐不住寂寞,妄想著不通過潛心鉆研和刻苦努力就取得成果,如學(xué)術(shù)超男超女一樣快速成名,那就只能是走歪門邪道。
當我知道有人才做班主任幾年,卻已出了好多書,更有人已經(jīng)不做班主任了,卻在到處推銷自己所謂的班級管理理念并以班主任專家自居,有人打著一群人走得更遠的旗號,實際上是想占據(jù)名望的制高點,享受團隊成員的頂禮膜拜時。我著實有些悲哀。我的悲哀不在于有人太聰明,而在于追隨者的盲目,但盲目是如何造成的呢?還不是有一夜成名的私心?否則怎么會甘心被別人利用而渾然不覺呢?
群的風格我很了解,無外乎是互相吹捧+自我標榜,根本不可能潛心研究探討。經(jīng)過互相吹捧,一大批大腕誕生了,說起來個個是資深專家、理論創(chuàng)立者、發(fā)展第一人,猶如梁山泊好漢,每個人都有一個響當當?shù)木b號,自我標榜,一個話題拋出來,馬上急吼吼地表達自己的觀點和成功案例,一派行家里手的樣子。吹捧別人,目的是會得到別人的吹捧。吹來吹去,連自己都不知道姓什么了,都是全國知名班主任了。我所關(guān)心的是,整天這樣熱鬧地吹來吹去,哪里有時間靜下心來做學(xué)問?天天泡在群里,哪里有時間研究學(xué)生?自己那點東西,兜來兜去,也就那樣了,談何持續(xù)發(fā)展?
有人以組建金字塔的方式成為名師,有人以自我炒作的方式成為名師,也有人以拜師拉大旗作虎皮的方式成為名師,在網(wǎng)絡(luò)時代,任何出名出位的方式都不足為奇,但是,正如做教育,真正的名師是一年一年慢慢成長起來的。名師首先是教師,名班主任首先是班主任,如果連前提都沒有了,那就只能靠忽悠了。
說實話,我心里一直對一些名師專家很好奇,他們是怎么成為名師的?我看不見他們具體是怎么帶班的,我看不見原生態(tài)的案例,我看不見對教育案例的思考,我看不見他的學(xué)生,更看不見他的學(xué)生和班級是怎么成長起來的……我只知道他們整天以講座培訓(xùn)為職業(yè),滿天飛來飛去,檔期排得滿滿的,忙不迭地向全世界的人宣布自己是如何一心撲在教育上的,把整個身心都獻給了教育和學(xué)生。其他的時間都傲游在各種群里,做專家做老大,他們哪里有時間寫作?哪里有時間泡在班級里觀察、管理、實驗?哪里有時間和學(xué)生談心、與家長交流?我看見一些似是而非的概念、道理,我更聽見一些憤青的慷慨激昂,對當下教育現(xiàn)狀的深惡痛絕,否定一切成為出位的主要方式,語不驚人死不休,但我從來看不見他們的做法,他們是如何改變惡劣的教育環(huán)境的,他們的做法取得了怎樣的進展與成功。
——我甚至不知道有些名班主任到底是不是班主任,做過幾年班主任!
我的講座也排了不少,但是有學(xué)生在的時候絕對有我在,我需要休息時就絕不講座。暑期的七月,做了一些講座,七月底到八月中旬,去旅游,八月中旬到前天,接新班,帶學(xué)生軍訓(xùn)。這幾天,休息,建立新班家長群,和新生家長作交流,同時,也寫一點書稿。
我一直對同行們說,成為名師不能走捷徑也無捷徑可走,說有捷徑是騙人的。我就曾經(jīng)在一個群里聽到有人在傳銷讓教師一夜成名的方法,利用網(wǎng)絡(luò)包裝炒作的手法。我當時就批駁了,結(jié)果居然有一個“專家”說,老師一夜成名有什么不好?!我無語,我沒有說一夜成名不好,但是教育的性質(zhì)決定了確實無法一夜成名啊,除非不擇手段。
雷夫說:“教育界有太多的江湖騙子,他們教上兩三年書,然后就想出一些聰明的口號,建立自己的網(wǎng)站,開展巡回講座。在這個快餐型社會,對復(fù)雜的問題用簡單的辦法解決,往往更容易被人們接受。我希望人們能夠認識到,要達到真正的卓越是要做出犧牲的,需要從小錯誤中汲取教訓(xùn),同時付出巨大的努力。畢竟,教育無捷徑,最可怕是自我鼓吹,和捧臭腳?!?/p>
深以為然。原來,美國和中國,有些地方還是蠻相似的。
同意李鎮(zhèn)西老師的話,成為名師,要同時具備“會做、會寫、會說”三大條件。而“做”是寫和說的前提,不做哪里能寫和說呢,那就只能靠吹了。只是我還要加兩個條件,一個是會想,沒有思想就沒有有效的行動,光做不想可不行;第二個就是“機遇”,有才還要有好機遇,才能脫穎而出。所以,這是一個小概率的事。
做不了名師也是很正常的,做成名師了只是偶然。我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真的是碰巧了,這個巧,也是十七年才碰一次。沒有十七年的積累,別說是碰,就是拉網(wǎng)捕,也捕不到我。
24年,煉成了一個小小的“班主任工作研究專家”,我不知道那些名頭很大的“第一人”“首創(chuàng)者”是怎么煉出來的,而且只用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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