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曾老師運(yùn)用蒙太奇手法,已經(jīng)書寫了四分之三,其中主體部分還缺少一個板塊,要由您來填寫。
書境.書情
邀一輪明月,憑一簾朦朧的燈火,于半間斗室之側(cè),背靠一把陳年藤椅,手捧一杯無色清茶,在午夜的最深處,攤開一卷墨香,一個人行走在現(xiàn)實(shí)與藝術(shù)交相輝映的文化長廊,無論書內(nèi)、書外,此時,都是一種無法掩抑的詩情、詩境。
踏著西周的阡陌,迎著春秋的國風(fēng),在正聲雅樂中凝視衛(wèi)軍凄婉的背影,忍看一襲漸行漸遠(yuǎn)的紅嫁衣,消失在朦朧的淚光深處?!把嘌嘤陲w,差池其羽。之子于歸,遠(yuǎn)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一曲斷腸短歌如悲壯的簫聲轟然滾過揚(yáng)沙的大漠,西下的夕陽,被如刀的燕尾剪輯成泣血的別離。曾經(jīng)的山盟海誓,在西風(fēng)里凋零,化作千年不朽的凝望——盡管目光可能被山路折斷,背影可能被黃沙掩埋,而兩顆心卻永遠(yuǎn)緊緊相依。掬一捧上古的詩情,濃得無法稀釋。于是,我在《詩經(jīng)》的頌樂里,種下一棵蘭草,遙祭一段兩千五百年前如泣如訴的愛情。
緊隨清初第一詞人的腳步,聆聽一段納蘭容若足以淹沒三百年歷史哀感頑艷的傳奇。他身處繁華鬧市,心卻游離于世俗的喧囂之外;他是高貴的八旗子弟,卻喜結(jié)交落拓文人;他行走于無情的仕途之上,一生卻為真情所累……“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冷處偏佳,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納蘭一生,如脫俗的玉蘭剛剛盛開就孤獨(dú)地凋零,可是青春允許短暫,但絕不能黯淡或沉淪,他以人生注解詩詞,以詩詞注解人生,仿佛是一個孩子,放棄理智與邏輯,鄙視一切虛偽的道貌岸然,赤身露體地在荊棘叢生的命運(yùn)里尋找人性的純真。守望《納蘭容若詞傳》,我清晰地聽到了自己本性回歸的腳步聲。
再插入一段,由您來完成,試試自己的筆:(寫另一部書,寫另一個人,寫另一種唯美的收獲。字?jǐn)?shù)不超過280字。語言要努力錘煉,靠近散文詩。
夜已深,茶已盡,除了一盞孤燈,陪伴我的,依舊是——一紙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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