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有皮有肉,有魂有骨。
古有梁代畫家張僧繇“畫龍點睛”后,畫中死物雷電破壁、白日升天;今有被贊“不開光勝似開光”的蓮羊筆下“真龍”。
摘下“中國最年輕的造龍師”頭銜后,蓮羊卻將好奇心轉投對很多人來說不太熟悉的巖彩藝術上,專研數(shù)年后,接連創(chuàng)作出令海內外藏家視若珍寶的藝術作品。
蓮羊:“造龍”之后,她用礦石復興中國古老藝術
愛畫??的女生,現(xiàn)在玩兒“石頭”。
“出道”即是“大神”的蓮羊,為什么開始搗鼓用礦石作畫?巖彩畫又獨特在哪兒?
我們邀請藝術家蓮羊,一起聊了聊她十五年里的畫海人生。
不破不立:從“造龍師”到“巖彩畫”復興
“亦仙亦匪,好龍,擅巖彩”,這是蓮羊的微博簡介。出生于四川達州的蓮羊戲言:“川東妹子,天生自帶三分匪氣?!?/p>
· 蓮羊簽繪中
蓮羊說,這份匪氣可以理解成好斗、好勝、倔、狠……而她的“匪氣”主要用在處理侵權問題上,敢侵權她就敢告,一個律師團燒錢燒時間陪侵權方耗,直到對方支付足夠的賠償金額為止。
去年,蓮羊收到各家侵權方支付的賠償金額是6位數(shù)。很多畫師在面臨作品侵權時,多是無視或忍讓,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這樣則越是助燃了侵權方的氣焰。
剛開始和維權機構接觸時,蓮羊覺得自己的思維邏輯、語言模式和律師們交流起來有障礙,于是學習了一些法律思維和基礎知識,對后來的多起侵權訴訟都起到了積極作用。
· 蓮羊×敦煌×王者榮耀——楊貴妃·王昭君·貂蟬,2019
· 蓮羊×敦煌×王者榮耀——楊貴妃,2019
· 王者榮耀巖彩藝術作品《敦煌飛天》繪制過程記錄視頻
平時都是喝茶畫畫養(yǎng)生擼貓的仙兒,但有人來犯時,雖遠必誅,凡誅必勝,所以工作室的大家一會兒叫她“蓮仙兒”,一會叫她“老大”,如此“亦仙亦匪”。
無怪乎蓮羊這么重視保護版權,實在是因為她的作品被盜用案例太多,不勝枚舉。
自幼熱衷繪畫的蓮羊,多年來致力于中國文化的研究和傳承,將傳統(tǒng)文化與當代藝術不斷融合,創(chuàng)作出大量文化內涵渾厚而不失現(xiàn)代感的優(yōu)秀作品。
· 蓮羊繪金屏風《龍之東瀟》
· 蓮羊為南派三叔創(chuàng)作的巖彩小說封面
· 《藏?;ā纷髌芳毠?jié)
作品題材多以中國民間傳說和神話為主,特色鮮明、風格獨特、畫風低調而奢華,色彩瑰麗,用深度的思考和探索堅守著民族信念和原創(chuàng)精神。
她的作品由2005年至2020年共分為三個時期:CG時期、水墨時期、巖彩時期。因擅繪龍,蓮羊被業(yè)界譽為“中國最年輕的造龍師”?!洱埶痢帆@得2012年第三十屆巴塞羅那國際漫畫節(jié)評委會特別獎。2019年為王者榮耀繪制的楊貴妃專屬巖彩畫《樂舞飛天》由法國國家博物館聯(lián)盟收藏。
· 蓮羊2010年前的CG插畫作品《施云布雨》
· 蓮羊2010年前的CG插畫作品《龍生九子之螭吻》
· 蓮羊2010年前的CG插畫作品《四靈之龜》
蓮羊筆下之龍似乎與國人傳統(tǒng)印象中的龍有很大不同:沒有那么威嚴冷峻,反倒多了幾分溫和慈愛。
十年前,正是日韓動漫文化在中國大行其道的時候,蓮羊卻選擇“回歸”,從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探尋靈感?!拔蚁M麄鹘y(tǒng)文化能成為作品的底蘊,而不只是各種元素的堆砌?!?/p>
正是對傳統(tǒng)文化的深研、對繪畫的熱愛及堅持,蓮羊的作品也受到越來越多人的欣賞和喜愛。教程書籍、繪本、畫冊……蓮羊擁躉無數(shù),她卻做到了始終克制自省,寵辱不驚。
· 蓮羊2005-2015十周年紀念畫冊《拾蓮》
2012年,蓮羊在北京成立了蓮羊藝術工作室,先后趕赴敦煌、西藏等地研究中國傳統(tǒng)繪畫藝術,其中以巖彩藝術為主。
對巖彩畫的接觸和學習,為蓮羊打開了一扇全新的窗,也讓她做出了讓很多粉絲無法理解的決定——從零開始學習巖彩畫!
蓮羊說,巖彩雖源于中國,但在宋代興起文人水墨畫之后,漸漸被邊緣化。直到現(xiàn)在,很多人也不知道巖彩為何物。千年前,巖彩隨著佛教繪畫傳入日本,中間沒有經(jīng)歷斷層,并在二戰(zhàn)后得到了重視和發(fā)展,目前已經(jīng)成為日本的國畫,被稱為“日本畫”。所以,想要完整深入地學習巖彩畫,不得不去日本學習。
· 《入那蘭托寺》
· 《女財神扎吉拉姆3》
· 《無限》,蓮羊于疫情期間創(chuàng)作
2014年,蓮羊赴日繼續(xù)研究巖彩畫,不斷翻譯和引進相關技法與資料,推動國內年輕畫師對巖彩藝術的關注和學習,大量巖彩作品被海內外收藏家收藏。
愿意從舒適圈跳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勇敢的事兒?!懊總€行業(yè)的壽命和黃金期是有限的,要么和行業(yè)一起衰敗,要么提前走入更新更高的領域,所以需要不斷攀越新的巔峰。”蓮羊確實做到了,她的“野心”甚至不止于此。
神秘的東方美學:
巖彩畫,被低估的稀世之寶
從被提出、被爭議到被接受,差點兒消失的“邊緣化”巖彩藝術,在中國千年的藝術史中經(jīng)歷了從死到生的復蘇。
廣義來說,巖彩是一種材料,也是一種技法?!皫r”,顧名思義,古人在沒有發(fā)達的顏料制作工藝的情況下,從自然界中選取適合用來繪制的原材料,如青金石、孔雀石、辰砂、水晶、珊瑚等有色礦石、生物骨殼(蛤)、各色泥土、金銀等,研磨篩選出不同粗細的粉末,以膠為黏結劑,繪制在木、絹、麻、紙、石壁等基底上。
· 左右滑動查看更多圖片 /《扎吉拉姆5》局部
· 左右滑動查看更多圖片 / 巖彩研修班上,蓮羊對巖彩材料進行介紹
狹義來說,巖彩是一個獨立的畫種,以這種材料繪制的作品光鮮奪目,粗顆粒的應用使觀賞者從不同角度去觀察畫面會看到不同的發(fā)色效果,奇妙異常。這種材料和技法,被應用在壁畫、國畫、唐卡等各個領域。
在漢唐之前的悠久歲月里,巖彩曾經(jīng)是中國畫的主流?!暗で唷边@個用來指代中國畫的詞,原本就來自于朱砂和石青兩種主要的天然礦物色。自宋元之后,水墨文人畫興起,在“墨為主彩為輔的時代里,色彩的藝術漸漸被邊緣化”,巖彩日漸式微。
· 《千里江山圖》(局部)?!肚Ю锝綀D》是北宋王希孟創(chuàng)作的絹本設色畫,現(xiàn)收藏于北京故宮博物院。作品雖然歷千年之久,部分顏色已經(jīng)脫落,但是其畫法仍然清晰可辨,并突出顯示了礦物質石色的富麗裝飾效果。圖源gaoqing.3zitie.cn
· 歌川國芳(Utagawa Kuniyoshi)作品。歌川國芳,日本江戶時代人,是浮世繪歌川派晚期的大師之一。圖源Ukiyo-e
說起對日本畫的印象,我們大多數(shù)人還是以“浮世繪”為主。日本藝術家不但保留了這一繪畫樣式,還從敦煌壁畫、彩塑的礦物色彩得到啟示,從而讓巖彩走出古典定式和語言體系,發(fā)展為他們今天的主要表現(xiàn)形式——日本畫。
日本被稱為設計大國,他們對色彩有著強烈的執(zhí)念,所以礦物顏料在他們手上經(jīng)過千年沉淀和升級,慢慢演變成了一個畫種,要知道日本各大美院的日本畫系,教的是巖彩畫而非水墨畫。
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中國傳統(tǒng)畫技法被有志于重尋巖彩傳承的留日畫家漸漸帶回中國,并開枝散葉,發(fā)揚光大。
· 《遙遠青空》,陳文光,云肌麻紙 礦物顏料 金屬箔,60cm x 73cm,1994年。陳文光,當代巖彩藝術家,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上海美術學院巖彩繪畫工作室教授,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系副教授,壁畫工作室主任,巖彩畫專業(yè)碩士研究生導師。他的巖彩畫融匯了中國藝術的大氣磅礴、日本藝術的精致逸美、西方藝術的現(xiàn)代觀念,因此構成了獨樹一幟的藝術風格,有著高遠的國際化視野。
蓮羊的巖彩作品融舊揚新,與中國古老的巖彩藝術在表達上有相同,也有新鮮視角。蓮羊解釋,在幾十年前,中日關系尚未和緩和友好,思想傳播渠道只有雜志期刊電視報紙,藝術圈里常常是某些機構一家獨大,容不得新事物冒頭,所以前輩們再努力、即使具備地利人和,也無法將巖彩推到高位。
而現(xiàn)在,中日關系轉暖,自媒體的出現(xiàn)打破了媒體的約束和一家獨大的局面,年輕人又迫切需要找到一個能為他們所用、沒那么多枷鎖和規(guī)矩的新藝術形式,這樣的時代下,巖彩大“火”,應是應時而為,水到渠成。
用礦物顏料和普通顏料到底有什么不同?又該如何開啟“正確的”巖彩畫色彩搭配?蓮羊告訴了我一些小tips。
“學習巖彩畫必須明白一個概念——‘疊色’。油畫和水彩畫里,顏色的使用是‘混色’,例如需要一個綠色,可以用黃色混藍色;而巖彩畫則是先平涂一層細顆粒黃色,干透以后再在上面疊加一層粗顆粒藍色,粗顆粒間會有空隙,能透出下層的色彩,所以視覺上會產(chǎn)生微妙的綠色。這種將顏料以上下層關系呈現(xiàn)的技法就叫‘疊色’?!?/p>
· 左:《花冠小仙之帝王花》局部 線稿層,右:《花冠小仙之帝王花》局部 黑砂鐵粉瀝粉層
· 左:《花冠小仙之帝王花》局部 第一層疊色,右:四《花冠小仙之帝王花》局部 第二層疊色
· 《花冠小仙之帝王花》局部 第三層疊色
· 《花冠小仙之帝王花》完成
拿穿衣服舉例,人先穿了一件白色打底衫,再穿一件黃色的薄紗衣,最外面再套一件藍色薄紗衣,遠遠看去,由于光線不同角度不同,都會呈現(xiàn)出不同層次的綠色來。白色打底衫等于蛤粉基底,黃色沙衣是第一層顏色,藍色紗衣是第二層顏色,根據(jù)畫面需要,可以疊很多層。
從收藏角度看,巖彩畫就像一支“原始股”,因其創(chuàng)作周期較長、作品精度高,且礦物顏料存色久,色彩可以保持幾百甚至上千年不變。隨著巖彩畫的復蘇和日漸繁榮,其藝術價值不可低估。
· 蓮羊編撰巖彩畫教材《巖彩初心》,2018年由人民郵電出版社出版
從CG動畫到水墨畫、再到研究巖彩畫創(chuàng)作,后來開設研修班,近兩年還成立了畫廊,在看似“順風順水”的經(jīng)歷中,蓮羊其實遇到過很多次關乎自己內心意愿的啟示和抉擇。
“一路上,我都在打怪升級,沒有順風順水的時候。有些人是遇到困難就縮回去,躲回舒適區(qū);有些人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見山開路見水搭橋。我是后者?!?/p>
· 蓮羊東京工作室創(chuàng)作間
· 蓮羊東京工作室茶室
知乎上有一個話題是“如何評價畫師蓮羊?”評論區(qū)有蓮羊的粉絲,有同是美術行業(yè)的從業(yè)者,也有吃瓜路人,大家對她褒貶不一。
蓮羊說,一路上反對的聲音其實比支持的聲音多。她畢業(yè)后就進入文化部上班,說起來,這算是很多人的夢想。
“但待了幾年發(fā)現(xiàn)這不是我要的,于是出來自己開工作室。頭幾年幾乎是工作室租金都要找父母接濟,再窮再苦也想完成做畫家的夢。后來找了經(jīng)紀公司,但我對他們來說不過是賺錢工具,比起出藝術作品,他們更需要的是大量快速可復制的藝術商品,所以覺得中國的藝術經(jīng)紀人體系并不成熟,于是自己學習經(jīng)濟管理學、心理學基礎、社會學基礎等,自己做自己的經(jīng)紀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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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日本,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留學生似一盤散沙,各自為政,在日本社會中屬于是一個底層的弱勢群體,于是我找來收藏家和投資人,一起在東京開了藝術空間,展示留學生和中國年輕藝術家的作品,也把日本年輕藝術家的作品介紹到國內。”
· 東京巖彩研修班教學
· 東京巖彩研修班造紙課
· 巖彩畫教學
“大家能看到我們在南青山時尚高檔的畫廊,卻看不到我們遇到黑社會、監(jiān)守自盜的員工、半年不開鍋的那些窘境。任何成功后面都沒有順風順水,只有越戰(zhàn)越勇?!?/p>
即使沒有面對面,從只言片語中我也體會到蓮羊那顆柔軟卻強大的心臟。近年來,蓮羊還開設了巖彩研修班,從線上線下多種渠道為渴望學習巖彩畫的人們“輸送”經(jīng)驗和資源。
蓮羊表示,開設研修班也是覺得巖彩畫的學習必須要看原作,有些技法也需要手把手教授,無法只通過線上網(wǎng)課來完成教學和傳播,于是才有了在東京辦短期研修班的計劃,讓大家親自看看幾千色的巖彩顏料墻、云肌麻紙怎么做出來的;近距離觀察其他巖彩藝術家的原作,以及可以與日本藝術家直接溝通等。
· 畫廊內景
· 巖彩畫展覽
有人說,蓮羊“變了”,不再是那個一心只沉浸畫龍畫佛的仙人,而是出席各種商業(yè)場合、開班收費的“商業(yè)人”。
我想說,用自己的能力為自己所愛努力,讓中國傳統(tǒng)藝術重放光熱,難道不是一件頂有價值的事兒嗎?
· 央視節(jié)目《人間值得》系列之“多彩生活”:巖彩藝術家蓮羊“點金成畫”的東方浪漫
接下來,蓮羊依然會在推廣巖彩畫的路上持續(xù)奔波。當然,巖彩畫不會是讓蓮羊止步的最后高塔,未來,她還會因為對新知的渴望而不斷學習和轉換新的媒介。
下一座山峰上的旖旎風光會是什么?等待蓮羊帶我們一起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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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羊
藝術家
Q:您有固定的工作時間和工作習慣嗎?
對于做事業(yè)的人來說,其實工作和生活是一體的,不存在界限分明的工作時間和娛樂時間。
早上起來點根京都東大寺的線香,喝個豆子糊糊再泡壺茶,一邊查閱各平臺上的私信和留言、檢查郵件,一邊在微信上同出版社、畫廊、學生、藏家、群管、投資人、合伙人、律師等聊著各項工作事宜的進展;中午再簽個合同蓋個章,把賣掉的作品打包好發(fā)國際快遞,在APP上,聽聽經(jīng)濟學和心理學,順便看看昨晚畫的畫干透沒接著再畫兩筆;閑的話順便回答下群友提問;下午去工作室附近的公園打球或散步,或進城看看畫展;晚上約工作伙伴或來日本度假的藏家小聚?;丶衣飞峡粗f家燈火,看看日程表次日有無安排,沒安排就找個酒店住城里泡個溫泉,有安排就晃晃蕩蕩回家去……
畢業(yè)后花了十幾年爭取到了這種生活,是為自己而活,事業(yè)即生活,生活即事業(yè)。
Q:您如何看待所謂的“國漫崛起”?最近哪一部國漫作品最符合您的審美?
A:國漫崛起這個話題太大,只能說路還長,現(xiàn)在不過剛拉開序幕。最近喜歡的動畫片是《白蛇緣起》和《哪吒》。文學藝術作品,不管是繪畫還是動畫,要走出國門像迪士尼和夢工廠的作品一樣被全世界接受的話,我們現(xiàn)在最缺的是“對外文化輸出”,外國人對哪吒和白娘子的熟悉度遠不及中國人對宙斯或撒旦的熟悉程度,要讓中國之外的人明白我們作品里的“梗”,我們除了在制作技術上不斷進步,更需要源源不斷地通過各種形式做文化輸出。
Q: 分享一位您最喜歡的藝術家或作家?
A: 最喜歡的藝術家一直在變化。例如藝考期間,每天畫人體素描,崇拜的藝術家就是布格羅;大一練習色彩時候喜歡的又是梵高;大三時喜歡的又是央美油畫系出身的藝術家夏俊娜,作品風格獨特,同樣為女性,年紀輕輕就是各藝術拍賣行的寵兒;畫插畫時期喜歡的又是穆夏;畫水墨時期又愛上牧溪;畫工筆期間又愛上仇英;最近畫巖彩,又愛上了敦煌和平山郁夫……
· 平山郁夫巖彩作品
Q: 和我們分享一下您在2020年的計劃吧!
A: 2020年因為疫情的影響,所有計劃都延后了。原定3月18日在參加東京國際藝術節(jié)2020因為疫情被取消。4月主要會趕制畫作交付給等待多時的藏家們。協(xié)助創(chuàng)辦云南巖彩藝術館,預計5月在昆明開業(yè);云南巖彩藝術協(xié)會同時籌辦中;蓮羊粉絲群7周年紀念。
· 云南巖彩藝術館
6月份,在日本期間所有巖彩作品的合集《巖語》將由人民郵電出版社出版;參加在東京都美術館參加中日韓三國藝術家針對奧運的7人聯(lián)展。
下半年,會協(xié)助國內造紙企業(yè)制作質量達標的巖彩畫專用麻紙,以打破日本麻紙的壟斷現(xiàn)狀;籌備中日青年巖彩藝術家國內的群展的巡展;在中國評副教授,準備帶自己的研究生;繼續(xù)通過多媒體、展覽、游戲、出版、國際交流等多維手段推廣和普及巖彩知識和技法,拓寬巖彩在中國教育領域和藝術品市場的發(fā)展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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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編輯
澀々
我第一次看見蓮羊的作品,是她去年為王者榮耀繪制的楊貴妃專屬巖彩畫《樂舞飛天》。細膩的人物線條,充滿顆粒感的色彩和畫面,還有蘊藏在人物眉眼間的嫵媚與似水柔情,即使只是透過電腦屏幕欣賞,也讓我呆住了好一會兒。
蓮羊的作品自帶”仙氣兒“,這份不易察覺的浪漫,愿能引起你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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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 澀々
撰稿 | 澀々
校對 | 十一
攝影 | 由蓮羊提供,或來源網(wǎng)絡
設計 | 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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