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個大學同學進入同一家公司,該公司很小,且待遇跟在學校招聘時說的截然不同,以至于朋友怒氣匆匆地跟新的人事經理說:
你們這么大個公司,居然做出前言不搭后語的事情。
朋友跟我說了,我覺得很搞笑,我覺得朋友太自以為是了,我一直在強調跟她說:
你不要覺得人家圍著你轉,人家那么大個公司不會稀罕你。
朋友很不贊同地說:
那也是他們的錯呀,我覺得你有問題,本來就是我們占有道理,怎么弄得好像他們有理呢。
她是個固執(zhí)的人,我不再說話,她天天在我耳邊嘮叨說公司怎么這樣之類的,一直很盛氣凌人,她一直以為學校是211高校,且學校是自己強大的后盾,于是跟人事經理各種討價還價,估計這人事經理也是個新人,不如后來的行政副主任那般犀利,她幾乎是同意了朋友的各種要求,但是副主任用她犀利的言辭和職場女性的霸氣狠狠地懟了朋友一頓:
公司騙你就怎么了,再說了人家公司還騙你錢呢,我們公司騙你錢了嗎,來就職這本來就是雙向選擇,你選了我們公司,我們還得對你進行選擇呢。
朋友呆住了,這顯然地欺軟怕硬。局面僵住了,我便出來做和事佬,語氣溫和,委婉合理地向行政副主任表達了自己的要求,結果顯然地,副主任面色溫和,同意去幫助我們解決問題。
其實,我十分地不明白,我們的處境是手里的offer沒有了,已經簽了三方,校招已經結束了,宿舍要清理了,只有這個公司可以去了,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我們是有必要認清這個現(xiàn)實的,因此,主動權并不在我們這里,在對方的手里,我們無法很有氣勢地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說自以為是的正確,但是朋友總覺得一句話:我們占理,所以對方的都是錯的。
讓我更不能忍受的是,一個臉上黑頭遍布,牙齒外包,黑臉大媽,身材水桶腰,一身黑到底,頭發(fā)上都是虱子蛋,成績死差,張口閉口是幾分錢幾毛錢的人為什么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呢。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很多人說我是個冷血的人,例如我弟弟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我不同意拿錢幫他,更是阻止父母幫他,但是我知道自己沒錯,因為這是個死循環(huán),再例如小的時候沒人在我們困難的時候幫我們,如今有人來求我?guī)兔?,我不應允,我母親說:你怎么說話跟小孩子一樣,多丟臉,你還是高校出來的呢,丟不丟人。在我的心里面,不管是我念著小時候的怨恨還是如今的道德綁架問題,我都不會幫,因為幫了第一次,鐵定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有一次力所不及的時候,人家倒還說你的不是。
社會是很現(xiàn)實的,再任何時候,認清當前處境,當下身份,然后用合適態(tài)度,該果斷就果斷,該拒絕就拒絕,該委婉就委婉,這是一種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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