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隔了一場夢的距離,飄渺虛無,又愿用一生去奔赴。有時候,總想把一些執(zhí)念辭于暮鼓晨鐘,回頭,又撿拾自己被自己絆倒的痛。
一切與一切無關(guān),一切又與一切緊密相連。紅塵里落足,眼里的世俗你無法視而不見。想尋一枚念來取暖,又?jǐn)_亂了心中的一片天。有始無終,有始有終,從來是一個概念。前行的路,我步步以退為進,就有蓮花在心中開得醉人。我在一個夢里長大,又在一個夢里落花。前生今世,亦無非是一個輪回。三滴兩滴的眼淚,如何去詮釋煙雨迷離。青燈照佛衣,蓮臺誦金經(jīng),無嘈雜之亂耳。默然里閉關(guān),心甘又偏離軌跡,再度盛開的梅花失了語。
朵朵流年花絮,演繹成光陰的故事,任年華老去,依舊清晰。塵緣若夢,浮生若夢,云水一夢,恍惚,都因不了的情。
好像,從來都有某種預(yù)感,清寧的光陰一旦來臨,便有紛擾的世事已在遠(yuǎn)方動身,于是,一根未放松的弦又開始緊了又緊。天涯路遠(yuǎn),余生漫漫,我該以怎樣的模樣面對我的紅塵?許多時候,想折一支風(fēng)清,采一絲云淡,只為那顆不能平靜的心,可以在一味素色光陰里妥帖、安然。之后,就此別過,就此重啟……
也許,夢與現(xiàn)實的距離是今生與來世,可我,還是將目光遠(yuǎn)遠(yuǎn)企及,哪怕,在燈火闌珊處尋覓到你的影子。一路虔誠,將你渲染在煙雨迷蒙的文字里。其實,我所敘的情思無人能懂。字里的“你”,到底如何隱喻,太多的時候,我也只是執(zhí)手“說不清楚”。本就不是扶手抬袖彈琵琶的女子,怎能讀懂水墨丹青的美麗?那些行云流水的章法在塵世里飄忽,我的一脈情深在冷冷的角落里孤獨。任我急急奔赴,而,“你的心是小小的門扉緊掩,我達(dá)達(dá)的馬蹄是個美麗的錯誤”。
盧思浩說, 所有人來到你生命里自有他的意義。人最難的,就是學(xué)會怎么平靜地面對離別,而這個世界的吊詭之處就在于:當(dāng)你學(xué)會平靜地對待離別時,那個人已經(jīng)在你心里永遠(yuǎn)不會走了。不是嗎? 對于天空來說,帕米爾只是蝴蝶身上暗淡的花紋,一閃即逝;對于我來說,你是我整個的世界,一生一世。長長的一程光陰,一片朦朦朧朧,宛如夢中做夢。我是一名愔愔的歌手,缺少背景音樂,我不知道自己該唱什么,只持著一懷的忐忑,尋找最后一排長椅上的溫暖的目光……?你在幽幽暗暗之下,是一朵藍(lán)色的花,脆薄的情深,在心中醞釀成詩。
總有,成團的迷惑依然不解,亦找不到原因,環(huán)環(huán)相扣成無邊的疑問。不要,留給我那么多傷痕;不要,把許多的決絕改寫成猶豫不決;不要,在別離的時候,又回贈一眸情深……
如水的光陰,即使,我努力使自己習(xí)慣以處驚不變面對紅塵萬千,依然,不抵柔腸百轉(zhuǎn)……你的名字任我寫滿單薄的紙箋,微風(fēng)輕輕吹的夜晚,透過開滿鮮花的月亮,想象你在遠(yuǎn)方的模樣。
美麗的夢依然是我心底最深的疼痛,向晚的年華,已舊的光陰,在窗外的樹影里搖曳成一紙蒼白,一些美麗的憂傷交挽著時光彎曲向前。紅塵阡陌,是非對錯,任無數(shù)遐想在光陰的罅隙里跌落;歲月長河,我們只是匆匆過客。擇一方城池,度光陰靜好,不求盡善盡美,惟愿攜一世清歡,相看兩不厭。
光陰逝水,歲月匆匆。緣分的天空,總是寫著聚散兩依依的朦朧。漫漫人生,每一份際遇,都可看做一份約定,化作一種修行。來的盡管來著,走的盡管走著,一得一失,一來一去之間收獲生命的沉思。如此,你只許依著光陰的脈絡(luò),細(xì)讀現(xiàn)世安然,品味光陰靜好。
牽念的一些人,縈懷的一些事,早以塵埃落定的形式居住在我的生命里。或相伴相依,或互道珍重別離。如若,還有終不是我們期待的圓滿,那么,我只以一懷的柔軟,選擇祝愿彼此平安。哪怕,澀澀風(fēng)煙蕭瑟這一方瘦水寒山,我依然,固守半畝落雨的心田。
心語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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