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范小夏 29歲 公司財務(wù)
范小夏是我的網(wǎng)友,我沒見過她,也沒聽過她的聲音,想象不出他會是什么樣子的女人。在網(wǎng)上聊天時她含糊地向我描述過她的一些經(jīng)歷,于是我向她發(fā)出采訪的請求,她拒絕了,她說她無法坦然面對我這樣一個陌生人。不過,她后來給我發(fā)來了一封長信,在信中講述了她的故事。為使我對她更多一些了解,她的信中附上了一張她的生活照,是個漂亮的女 人,準(zhǔn)確的說,是個不快樂的漂亮女人。相片中的她穿著一身嬌艷的紅裙,抱著一個大玩具熊開心地笑著。她告訴我那是她25歲生日時丈夫給她拍的,那時她初為人妻,那時她以為自己會永遠(yuǎn)快樂。
嫁給了一個好男人
“在我24歲的時候,我和我的丈夫認(rèn)識了。他的外貌清秀,高佻的身材勻稱而富有男人氣。他比我大三歲,當(dāng)時在外貿(mào)部門工作。他父親是政府部門的一個官員,母親是一家公司的經(jīng)理。
我的家境不是很好。高考落榜之后,我應(yīng)聘于一家私人公司工作。和他是在一次市團(tuán)委組織的舞會上認(rèn)識的。他被我的容貌所吸引,這也是我唯一聊以欣慰之處。他很大膽,也很癡狂,一直糾纏著我。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有點難為情。但他卻滿足了我渴望注目的虛榮心。我似乎談不上討厭他,反而有點喜歡他了。感覺他就是我曾經(jīng)想要找的歸宿。不過當(dāng)時,我對他個人及家庭情況還是不了解。
記得他送我的時候問我相信一見衷情嗎?我說我不相信。他說,我在說謊,因為我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他,我似乎看上他了。聽他這么肯定的說,我只好笑了笑。漠然中,我感覺到我臉頰的灼熱。
后來,在朋友那里我聽說,他父親很有權(quán)勢,家庭條件極其優(yōu)裕。而且,他是家里的獨生子。開始,我沒有想那么多,可后來,我的私欲及虛榮心告訴我,應(yīng)該成為他家庭中的一名正式成員。不久之后,我開始戀愛了。雖然說我內(nèi)心的虛榮是潛在的,但我相信,我很愛他。當(dāng)時我也相信他將是我今生的依靠和唯一。半年之后,甜蜜而浪漫的情戀被婚禮的華彩和裙裳所代替。25歲的我,成為了人之妻。
婚后的生活是甜潤的。他父母親對我都特別好,我也盡量做到人之妻的責(zé)任和義務(wù)。所有的家務(wù)和瑣碎雜事,我都包了下來。就是辛累,我也感覺很幸福。左鄰右舍都夸我,模樣長的又好,而且勤快賢惠。說是他的福份。他的父母尤其高興,他呢?也沾沾自喜。
結(jié)婚半年之后,經(jīng)過他父親周旋,我正式的進(jìn)入了一家有名的公司工作。穿上那身職業(yè)裝的時候,我簡直高興的要跳起來。他深情的看著我說:沒有想到,你穿職業(yè)裝真的很合適,而且,特別的漂亮。
作為婚后的成年人來說,性愛是毋須諱言的。因為,它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我們的身心,存在而現(xiàn)實,感受而體會。說到此事的目的,不存有非分的雜念。而是針對自己和我的丈夫而言。
我喜歡和他做愛。對于我自己來說,雖然不是很強(qiáng)烈,但每次在他的愛撫中,我都很情不自禁的很想。他很有激情,也很癡狂。不管我們做愛的時間的長短如何,我都極易達(dá)到高潮。
我們曾談過要孩子的問題,他的看法是隨意性的。就如他所說的:不必抑制,生命孕育是自然性的,如果你懷上了,那就接受他。我問他,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他說,不管男孩還是女孩,都是我們的孩子。他雖然這樣說,我還是心里不踏實。也許,我有點太世俗了吧!倒很想給他要個男孩。因為,他自己就是個單傳。當(dāng)然,這種問題,他父母也沒有提過,我也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好說的。后來,我懷孕了。十月懷胎的后期,他每天午后陪著我閑轉(zhuǎn)。我挺著肚子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看他的表情反倒很自豪。他會經(jīng)常的讓我躺在床上或是沙發(fā)上,撫摸著我高聳的肚子,將耳際緊貼著,傾聽著孩子的氣息。
冬天快要來了。寒冷的風(fēng)吹來昏黃的塵沙。第一片雪花隨風(fēng)飛舞的時候,我們的孩子出生了。是個女孩。那年,我26歲。在我美好的想象中,我們美好的婚姻會隨著孩子的降臨而更加的幸福甜蜜。當(dāng)然,家庭也會更加的牢固。毋須談我和丈夫的感情如何,那本身就是心靈相通的。對于這點,我毫無疑義。我知道,他很愛我。就如我愛他一樣的深刻而永恒。
婚姻在經(jīng)歷了初始激情浪漫之后,相應(yīng)的會隨著時間的磨蝕,隨著各種瑣碎的侵?jǐn)_,從而走向一種莫名的情感低谷。我曾經(jīng)有過顧慮和擔(dān)心,但孩子給我一份寄托和依靠。孩子是家庭中一種清新和諧的音符,也是愛人間情感賴以延續(xù)的橋梁。
有了孩子之后,我的身心和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對他有所忽略了。當(dāng)然,我相信他是理解我的。他也很愛孩子。對我自己來說,每日的上班下班,還是照常如故。因為他忙的原因,很多晚上就是我一個人。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孤獨。那種牽掛和胡思亂想經(jīng)常的困擾著我,我始終有種不詳之感。經(jīng)常的從惡夢中驚醒。有一次,我對他說:你能不能干點別的什么?開車的事,總使我不踏實。他緊緊的抱著我,笑著說:哈哈!怕我出事呀!我會嗎?我曾算過命,能活九十九……
天有不測風(fēng)云
我從未意識到,這種可怕的厄運(yùn)會影響至我的一生。使我變得難以琢磨和辨認(rèn),從而走向墮落和毀滅的邊緣。他出事的那晚,天下著雨。急促的電話聲響起,我的身心被這突發(fā)的消息而震碎。趕往醫(yī)院的路上,夜雨肆虐。想起了小時候,媽媽背著發(fā)高燒的我。在鄉(xiāng)間的山路,被雨水淋濕的情景。那次的病魔差點奪去了我幼小的生命。在醫(yī)院里,醫(yī)生告訴我。已經(jīng)死了一個。他傷的很重,不過慶幸命保了下來。我緊繃的心隨即松弛下來,但我昏倒了。他的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身體其它部位的傷痕倒不十分嚴(yán)重。手術(shù)之后,有經(jīng)過近一個月的細(xì)心治療和養(yǎng)護(hù)。他完全恢復(fù)過來了。
但醫(yī)生告訴我,他身體的某些神經(jīng)中樞可能會受到致命影響,記憶力減退,思維可能會有所遲鈍。雖然他說的不是那么的直白,我似乎也未意識到這種情形對以后生活的影響。但我聊以自慰和欣悅的,他沒有失去,我還能一如既往的感受著他的親近和呼吸。
我們新的生活又開始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新的苦澀和隱諱象魔魘的困擾著我,使我不得解脫和痛苦。肉體上我可以忍受,但精神的心欲卻折磨的我憔悴和滄桑。
那次重創(chuàng),使他失去了性功能。作為一個婚后不到五年的女人來說。尤其對于一個正常的女人來說,以后的生活之路,是晦暗,是承受,是充滿無盡酸楚和痛傷的。我又能怎樣呢?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又該如何的做呢?只有默默的忍受著這種煎熬和磨蝕,讓自己的靈與肉變得麻木,變得遲鈍,變得毫無生氣。向誰人哭訴,向誰人表白。默默的在性格的深處多了份無言的沉重和凄涼。我的蒼老在我29歲的時候,過早的彌漫在臉龐上。
面對著無動于衷的他,面對著這個完整的家。我試著抱著一份豁達(dá)而忍從的心理。把自己放在一個責(zé)任的角度上,拋卻一切雜念之想,將那種人之本性的欲望禁鎖起來。直止冷漠著它,直止毀滅掉它。
無性婚姻的痛苦
時間順著我們的冷漠走過春夏秋冬。但那種冷漠不可能掩蓋家之所存有的溫馨上,孩子帶給我寄托和安慰,孩子讓我多份恬靜的心理。我似乎也抱著另一份希望,也許是種幻覺,也許是種自欺的奢望。承受和厄運(yùn)可能只是暫時的,奇跡可能會象天使那樣,在某一時刻忽然降臨。給我以寬慰和撫摸。讓我重新體會他的愛,他的溫柔,他的激情。
我知道,作為一個真正的人來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法回避和逃避,這本欲的渴求。就是再怎樣有意而殘忍的壓制,也只是枉然的痛苦。因為,那困擾和痛苦是刻骨銘心的,只要肉體和心欲還在呼吸,就是抱著精神的散脫,也是枯燥的。
我知道,我是一個人,而并非麻木的機(jī)器。他有什么錯呢?他愛我。這我是知道的。但現(xiàn)在的這種愛只能是建立在精神的寄托上,而要問起一個真正的美好之歸宿,似乎距離很遙遠(yuǎn)。我不敢想那么多,想的多了。就會有一種背負(fù)的恥辱和墮落。我不知道,我還能承受和忍受多久。我只希望,所有的夜晚都盡量的消失,好讓我在匆忙的白日里忘卻我身為人的糾纏。
我是人之婦,而不是一個女人。這是我當(dāng)時唯一所予以寬慰自己的理由。春來夏去,秋月伴隨著冬天的雪。生活依舊那么無有生機(jī)的延續(xù)。躺在床上,他撫摸著我的鬈發(fā)和臂膀。我緊緊的抱著他。他問我是不是哭了。我發(fā)現(xiàn)我的臉頰上有冰涼的濕潤。
我曾嘗試過很多的方法,好讓他的激情復(fù)蘇。他也曾用心,曾認(rèn)真。但無功而返之后,還是兩個人的嘆息。我曾四處的打聽,也曾給予他很多藥物的治療,不管是物理上的,還是化學(xué)上的等等的等等,幾十遍,幾百次的嘗試,都無力回天。也就在此后,我放棄了所有的希望。只剩下默默的祈禱了。一年過后的某一天。他看著我。他的憂郁使我驚訝。他說:我們離婚吧!我沒有表態(tài),也沒有答應(yīng)。他哭了,哭的很傷心。他說:我已經(jīng)不是個男人了,是我害了你,你有權(quán)利重新選擇,我不怪罪你……我也哭了。我抱著他:不,我愛你,我永遠(yuǎn)不離開你……他撫摸著我的臉:不,你還年輕,真的,我說的是實話,我們離婚吧……
對于真正的想離開他,我是從來沒有想過的。雖然身心里有很多的壓抑和難言,雖然心欲曾折磨的苦不堪言。但我真的沒有那樣想過。就在他這次突然提出來之后,我忽然覺得自己的思想變得復(fù)雜起來。有了復(fù)雜,那個本來堅強(qiáng)的信念,就會有所動搖。我為自己的這份動搖,感到羞愧。有很多次,我從夢中驚醒。有的夢絢麗多彩,有的夢黯然神傷。在這兩種矛盾的夢境中,我無所適從。我的思想隨著夢的延伸和失落而變得琢磨不定。我開始患上了神經(jīng)衰弱癥。無盡的失眠折磨著我。
面對著浴室的鏡子,我為自己美麗的胴體而憐惜。豐滿而高聳的乳房,健康而勻稱的身材。我的秀發(fā),我的眼睛,我的嘴唇……仿佛已置入沙漠的深淵,逐漸的散淡,逐漸的模糊,逐漸的枯萎和凋謝。難道命運(yùn)就這樣不公平嗎?難道我就這樣的麻痹自己的身心嗎?難道,我就這樣的無求,無欲,無所追求的沉淀自己的感受嗎?
我可以承受命運(yùn)的劫難,但我卻無法麻醉和揮霍自己的感觸和美麗。我是個女人,我知道青春對我來說,是何樣的重要。歲月是殘酷的,歲月是冷酷的。我真的不情愿,不情愿我的美麗就這樣的恍惚而逝。
也許,我的身體沒有背叛這份愛和家庭的責(zé)任。但我的思想?yún)s真的在變化了。變得讓我不敢看自己,變得讓我覺得自己很猥瑣和丑陋。曾相信愛的誓言是神圣的,也是不可更改的。曾相信這愛和約定是命中注定的。就是真的有所磨難,我也會堅強(qiáng)的面對和從容。然而,我萬沒有想到,這種痛楚竟然是如此的惱人,如此的擾亂著我的心房。
曾經(jīng)幼稚的以為,精神和愛是至上的需求。尤其對于一個家庭來說,物質(zhì)點滴的滿足也就夠了。有了它們,我別無所求。但事實卻是相反的。在七情六欲的背后,那個屬于人的情欲,始終是難以掙脫掉的。我開始意識到,它的魔力是如此的巨大。擁有的也許不會在意,但丟失掉的,卻成為唯一的覬覦。
我害怕,我驚悸,我振顫。也許只有毀滅自己,才能拯救自己。若不如此,若想活下去,只能選擇墮落。
墮落生活的開端
宏是我的同事,一個健康帥氣的年輕人,26歲。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了他對我的愛慕之情,四年前他分配到我們公司來時,我就發(fā)現(xiàn)他看我的眼神有些特別。但是畢竟是同事關(guān)系,我們倆都是心照不宣而已。他不敢冒然向我表白,我當(dāng)時更不可能接受他的追求,那時候,我和丈夫的生活十分甜蜜??墒乾F(xiàn)在……我對宏越來越流露出熱情和好感,我們在一起 相處的機(jī)會越來越多,常常一起在單位吃午餐,下班之后我們會走很長的一段路,在路上我們相互傾訴心中的苦悶。在一個心情寂寥的周末夜晚,我對他說我的婚姻不幸福,可是我又不忍心說出丈夫的缺陷,那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我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隱私。于是我開始編謊言,真的很可笑,居然到了這樣的地步。我說丈夫不愛我了,因為他有了別的女人。宏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他問我為什么不選擇離婚,他大聲地責(zé)罵我的丈夫,我依舊沒有勇氣說出事情的真實原因,只能任憑他用言語責(zé)罵我丈夫。聽著那些責(zé)罵,我心碎了,丈夫是無辜的??!我感到了生命的殘酷,為什么,為什么上天要這樣的懲罰我們。我倒在他懷里大哭了起來,宏緊緊抱著我,用溫柔體貼的話寬慰我??墒茄哉Z又有什么用呢,我現(xiàn)在想要的只是性,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是多么難以啟齒的要求啊!宏又怎么能理解我的想法呢,在他看來,我只是一個受傷害的小婦人,一個被丈夫遺棄的人。
那天夜里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宏是善良的人,或者就是個膽怯的男人,他不敢越雷池一步,我更是沒臉向他索求性撫慰。后來,我大哭一場之后,宏勸我回家跟丈夫說清楚,如果他還不回心轉(zhuǎn)意的話,他勸我離婚。我心底里一陣苦笑。擦干淚我恢復(fù)了冷靜,看著宏,那俊美的臉,好幾次我都想開口告訴他真相??勺罱K還是忍住了,宏安慰了我很長時間,后來把我送回了家。
這以后,我和宏的關(guān)系就變得曖昧了。每次看見他的時候我的心跳就會加速,很想很想和他在一起,夜里,寂寞的夜里,宏是我常常想起的男人。宏對我的態(tài)度也有了些變化,他大膽了,不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有一天,他在電話里向我流露了自己多年來壓抑著的對我的好感。我相信他的話是真的,他說看見我的第一眼就愛上了我,他說四年來他一直是痛苦的,因為他總在幻想著和我發(fā)生愛情。我都信,可是我能怎么回答他呢?電話里我安慰他,勸他找個好女孩,別對我那么癡心,我說我是有家的女人,不能不管不顧。他無言,我心痛得難受。
但我在說著這樣的話的同時,我卻又對宏保持曖昧的態(tài)度,甚至對他做一些不甚明顯的挑逗性動作。宏也不是塊木頭,很快他就明白了我對他的好感,不過,他或許是把那理解成愛了,其實,除了丈夫,我不可能再愛上別人。后來,我期待已久的事情最終發(fā)生了。對于宏,我一直是充滿著期待的,我一直在等待他熱情如火的追求。一個酒后的夜晚,我們牽手來到了他家附近的公園,借著究竟的力量,宏緊緊抱住了我,狂暴地吻我,當(dāng)時,我的心一陣陣的快樂。任憑他的手在我身上亂摸,我喜歡這樣,我渴望這樣,我歡快地叫著,叫得自己心發(fā)顫。和他在一起,我只想到了快樂,我真是個下賤的女人,我一點也沒有想起在家郁郁寡歡的丈夫。那個夜晚我沒有回家。在宏的床上,我的性復(fù)活了,那一夜,我瘋狂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真的是太渴望性了,壓抑許久的火山終于爆發(fā)。那些久違了的撫摩,那種令人暈眩的溫柔,我一次次地要,要得貪婪,要得兇猛……
只是,天亮?xí)r分,我哭了。我哭自己可憐的命運(yùn),可憐到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延續(xù)生活。宏安慰著我,他說他會好好愛我,甚至說要我和他一起生活。聽到他說‘愛’字的時候,我清醒了。不能愛,不能讓他愛上我,或者我愛上他,我不要愛。如果真的有愛,我和他都會痛苦的。不,我還是愛我丈夫的。宏疑惑地看著我,他不相信我不愛他。他問我為什么要和他上床。我笑了,我說自己僅僅是想要而已。于是,他用難聽的話罵我,聽著那些臟話,我的靈魂在慢慢變得麻木。我真的只要性嗎?當(dāng)然不是,可是,我能對別人說愛嗎?宏最終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想法,他大聲地叫我滾?;丶业穆飞?,我一直在哭,我感到了莫大的委屈。
回到家,丈夫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沉沒酗酒后,我看到他的眼中慢慢滲出一滴淚珠。被性滋潤后的我一定是和往日不同的,丈夫一定知道我發(fā)生了什么,我走過去,抱著他,靜靜地躺在了他懷里。我默默地掉下眼淚。丈夫輕撫著我的頭發(fā),一如往昔的溫柔,我感動于丈夫的溫柔和寬容,我心疼他,他的內(nèi)心一定經(jīng)受著無比的痛苦,眼睜睜地看桌自己深愛的女人變得不潔凈,可是卻又無能為力,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大的傷害??!我們倆緊緊抱在一起,都哭了起來,哭泣我們悲慘的命運(yùn)。
這以后,我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我不想再一次讓我的丈夫受傷害,雖然他是理解的,寬容的??墒恰瓫]過多久,那難以抑制的欲望又開始肆虐,我掙扎了,可是沒用。我太想了,我知道自己這樣很下賤,可是,我真的太想了。
我找到宏,我當(dāng)時真下賤,我無恥地請求他再干我一次。宏發(fā)出一陣嘲諷的笑,他罵我是個蕩婦。并將我趕出了他家門,我像一條無家可歸的狗,那一刻,我看清了自己的命運(yùn)??墒牵疫€年輕,以后的路將怎么走?
一個醒來的清晨,我對自己說:去下賤的要吧,不管對方是誰,是什么樣的男人,我要,我要做個女人。同時,還有一個聲音在對自己說:身體可以不潔凈,但心永遠(yuǎn)不要背叛丈夫。
從此,我開始了徹底的放蕩,經(jīng)常夜不歸宿,和各種各樣的男人偷情,我成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我不知道這樣痛苦的日子會不會有盡頭,我厭倦了,疲憊了,甚至很多次想過自殺,我不敢看丈夫的目光,也按奈不住內(nèi)心的欲火?,F(xiàn)在,我只盼望生命的終點早點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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