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講不清的道理
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什么道理是講不清的呢?講兩個故事你就知道了。
那天,老公一邊瀏覽電視,一邊嘟囔:這演的是什么?。?/span>
我湊了過去,瞄了一眼:我只是看過一點點,也不知道,好象這個女人被什么人出賣了,不是她老公就是她哥哥,好象是她哥,她是反貪污的……
老公打斷我:不可能是她哥,肯定是她老公。
我想了想說:不對,是她哥,她老公對她特別好。
老公不屑一顧地:怎么可能是她哥呢?她哥不喜歡她至多不理她而已,沒必要往死里整嘛,肯定是老公,對她好也是裝的。
我說:你怎么那么肯定?
他說:這是明擺著的事嘛,不信今天就打個賭,我們看下去,看結(jié)果是誰陷害她。
這讓我不高興。
我不怕打賭,但我覺得他的態(tài)度有問題,就跟了一句: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只會出賣自己的老婆?縱然她把自己的一生都給了他,還是要被他出賣?
他看電視,裝作很投入,不搭理我。
我猜他心里一定很后悔,但依然不罷休。假如我是這里面的這個女人,是不是你也出賣我?。?/span>
他馬上制止:哎哎,怎么說話哪?你別找事兒啊,我可沒惹你。
我說你開始是沒想惹我,但你一不小心說出了心里話,讓我看清了你的本質(zhì),這就惹了我。
他嘟囔道,胡攪蠻纏什么邏輯!
我說這不正是你的邏輯嗎?怎么不敢承認了?
他最后扔下一句話,別跟我糾纏啊,我跟你說不清楚。你要看我不順眼我就打牌去。
有什么說不清楚的?我覺得我跟他完全能說清楚……
又一天,大家吃飯的時候,我講了一個故事,是吳淡如的作品,說一個男人年輕的時候吃喝嫖賭什么都干,他的妻子也曾組織人捉奸,結(jié)果,老公死活不離婚,理由是在外面只是玩玩而已,并不想失去妻子失去家。就這樣過了一生。后來他們的女兒出嫁了,也嫁了如是的老公。女兒發(fā)現(xiàn)事實后,打電話告訴媽媽,她的媽媽勸她認命,女兒不干,堅持找爸爸說理。這個妻子很想知道老公是怎么勸女兒的,就躲到一旁偷聽,結(jié)果,你們猜這個男人說了什么?
在座的男人馬上異口同聲地說:他敢?我宰了他!其時,在座的女人還正在替他編理由呢。
而文章的結(jié)局正如男人們的想象,那個妻子聽見她已花白胡子的男人吼道:他敢?我宰了他!
我奇怪的是,男人為什么在言行不一方面竟能如此驚人地雷同?
他們說,自己花是自己享福,女婿花是女兒受苦,立場當然不能一樣。
我說,這么說男人是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了?
他們干笑兩聲說,那也不是,這個……你不要把男人解剖得那么透徹嘛,何必呢?
何必呢?哼!
由此,你可以看出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了。
女人的邏輯是建立在聯(lián)想上。女人對一件事的判斷,不完全是依據(jù)眼前的事實,而是依據(jù)以前有沒有類似的可供參考的個案,這個個案可以是真實的故事,也可以是影視文學作品。許多男人都不明白怎么跟女人就是講不清道理?其實,是他自己不明白女人的這個特點,他單方面想就一件事論一件事,可女人不是,她是就一堆事論一件事,或就一件事論一大堆事,所以雙方?jīng)]有偏差才怪。女人之分不清真實與虛擬,好比有時候我們分不清海跟天,這一點女人不是不知道,問題是,對我們女人來講,分不分得清海跟天有什么重要,反正一樣的蔚藍,一樣的浩瀚,一樣的本質(zhì)?
但是,男人不知道,所以他們講不清。
而男人的邏輯則建立在利益上。他們的頭腦里時時刻刻都會把得失劃分得清清楚楚,他們的是非不是因為事情本身決定的,而是因為他自己的利益、立場決定的。他不可能像女人一樣,對相同的事情會相互勸解并采取相同的解決方式,他才不會讓其他同類的感受傳染自己。男人對問題的審視有時候標準很單一,對許多問題的感受,男人是“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我不會因為跟你同類就支持你。屬于我的你就不能傷害,不能碰,否則我就揍你”。因此,在血緣問題上,在外遇經(jīng)歷上,女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沒辦法跟他講得清道理。他對的時候他有道理,他錯的時候,由于血緣是他的,感官享受也是他的,他也有道理——不過犯了點男人都容易犯的錯誤,可以原諒。但如果是女人犯錯了,那就不行了,就成了原則問題,成了不可以原諒的問題了——根源是“他的”東西受到了傷害。
由此可見,男人與女人的最大差別了,女人是不該清楚的事情她比誰都清楚(比如別人的事),該清楚的事情卻往往算不清楚(比如自己的事情),因此,女人經(jīng)常是會精明到自己吃虧的程度。而男人剛好相反,該糊涂的事情他糊涂(比如別人的事情),不該糊涂的事情他裝糊涂(比如自己的事情),其實他心里的帳比誰都精,因此,男人的糊涂經(jīng)常是大智若愚,算大帳,得大便宜,于無形間將女人掌控。
但是,很多女人不知道,因此,她們會經(jīng)常跟男人在他們想打馬虎眼的時候糾纏清楚,——可是,哪能清楚得了啊。不能知己知彼,她們?nèi)绾蔚脛伲?/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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