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滄江上的落日與脊尾只有一種兩種顏色,瀾滄江畔的傣服與飾頭則有千種萬種顏色。而我,更愿留在一種顏色的瀾滄江。
疫情放開后的第一個踏出國門后的入夜與住宿,留給了最不象國外的國外一一磨憨磨丁合作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開發(fā)區(qū)位于老撾磨丁口岸出境一側。說它象國外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建筑風格明顯的異域特征。說它不象國外則有很多個理由,比如白日陽光下和夜晚燈光下濃濃的國內商業(yè)地產(chǎn)味,就差冠個名"xx東南亞國際住宅小區(qū)";比如滿街普通話流動和人民幣流通的餐館與商店;比如手機上始終換不成老撾時間的中國時間以及找不到老撾定位的天際通。想想也正常,由國內聯(lián)接東南亞方向的中老鐵路業(yè)已開通,作為這條線最重要樞紐節(jié)點的磨丁,將要面臨的人氣指數(shù)爆表,肯定也會成為噢覺靈敏的資金們預先探知的春江水暖。這一點從西雙版納由春節(jié)開始到現(xiàn)在依舊持續(xù)的人流鼎盛和酒店房價的高熱,基本也可略窺一二。
磨丁口岸的日出與晨霧。一個快速成長的基地拔地而起,建成的與在建的樓頂塔尖,都象天邊時隱時現(xiàn)的紅日,虛無飄渺,卻令人神往。
高鐵從磨丁到孟賽后,進入北部山區(qū)向豐沙里前進。路邊時不時出現(xiàn)竹籬墻茅草頂?shù)拇逭?,其中摻雜著少數(shù)的法式小洋樓。村寨中滿是老撾農民純樸與善意的目光,以及對鏡頭毫絲不曾表露抗拒的羞澀與微笑。
竹蔑和葦草,既可以成為房屋墻壁與屋頂?shù)闹饕獦嫵刹牧希部梢猿蔀樯钣镁吲c容器的主要構成材料。因為山中生長得最蓬勃的,就是竹與葦。
山中的風光,大抵是乏善可陳的,尤其一輪昏陽還常被灰霾籠罩。雖然千辛萬苦來到山中,并不是為了層疊山巒處平平的景觀,但還是希望明早山間的晨霧,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太陽高企的時候,與豐沙里大山中的云海不期而遇。
老撾北部與中國接壤的豐沙里省,生活著許多的少數(shù)民族,其中以阿卡族最為人所知。作為哈尼族的分支,阿卡族的族中婦女自懷孕之日起即裸露自己的乳房以方便喂奶。由于女性生育孩子少則四五個,多則七八個,乳房便須常年暴露,因而才有了"露乳族"這個稱謂。雖然從中國的江城進入老撾豐沙里阿卡族村寨更加便捷,但因目前關口并不適用普通中國護照通行,所以近年來絕大多數(shù)人還是只能從磨丁出關后向東北繞行更漫長與更難走的山路才能抵達,然而這并不能阻止越來越多的人前來獵奇,阿卡村寨的名氣也相應越來越大,自然而然的,當?shù)厝艘环N習常的生活起居方式,緩慢卻將迅速地演繹成某種奇貨可居的商業(yè)表演模式。
豐沙里的山巒晨霧田耕沃野?;姻膊谎谌粘?。
老龍村,距奔納十公里。十個孩子一個老師的兩間教室,就是村子里小學校的規(guī)模。
連為我們開車的老撾司機都忍不住踩一腳剎車停下來掏出手機拍幾張的一所路邊的房子。他不會中文也不會英語完全無法交流,也許他心里想的就是:我家宅基地上的房子,就照這樣式蓋了!
在老龍族的村寨中尋訪,見到一戶人家正點燃爐火烹煮食物,地上鍋鍋碗碗一大堆,門口人來人去一大群。剛開始還以為在籌備請客的宴席,卻見許多人手持甘蔗,蕉葉和竹子做成的弓箭,綁在一起后走出門,向同一方向前行。估摸著會有什么特別的活動,于是跟著他們來到村后的一座山坡上。山坡上建有一座并不起眼的雙坡頂房屋,跟隨他們脫鞋進入屋內,見到正對大門墻壁處擺放著一座神龕,龕上安坐紅裟金身的佛像。人群將扛進來的枝束斜搭成三角形帳篷支架的樣子,在每個枝束底端捆綁另一束尺長的柴火棍。在其中一條捆上一只腳上系繩的小鳥。隨后在神像一側地面擺放一個一米左右直徑的圓形竹盤,在圓盤上放方格麻布,布上盛放各種食材和水果,還有一只剛從鋁鍋中撈出來的煮好的鵪鶉。一個穿裙的女人從屋外端進一個放了幾個象是祭器一樣的大小不一的黑色杯子的銀缽。隨后跪在神像前恭恭敬敬將燭火點燃。男人們則坐在食盤之前互相說著我完全不懂的語言。我知道我可能看補了一場與中國的祖祠或宗廟里差不多的祭祀活動。以我的理解:甘蔗蕉葉代表自然的饋贈,弓箭代表人力的辛勞,小鳥代表野生的資源,柴火代表家用的儲備,搭成三角型構架代表的是居住的房屋,放置在盤上的食物和麻線顯然指代吃穿二事。祭祀里所有的元素,都超不出息息相關的平常生活。貧瘠土地上生活的人類所思考的,唯有和嚴酷或溫順均自然環(huán)境如何直接面對,如此這般的簡單。
在另一個老龍族的山村,與此行中的第一個寺廟不期而遇。這個山村的規(guī)模要比之前神像祭祀的那個更大,可能正因如此才能供養(yǎng)得出比那個象祠堂一樣的小屋更寬敞氣派和裝飾得更華麗富貴的寺廟。寺廟只有一個年老的僧侶住在旁邊的吊腳小屋里,桔紅的僧衣外穿著桔紅的運動套衫,初見時戴著線帽抽著香煙,略有違和。見我們到來也不言語(其實是我們除了微笑也不知道言語),只是默默地打開本已鎖上的大門,讓我們從外進內再由內出外。寺旁泥地上一張花毯攤放著一大堆米飯,也許是老僧晨間化緣來的吃食,只是份量如此之多,想不通他如何消化。米飯位置攤放得如此之低,卻并不見村中的雞過來覓食,莫非這小小一方土地竟有靈性讓雞只也懂得規(guī)矩?
寺廟建在山坡的最高處俯瞰山村。居它之下的,也是應該由它佑護的,那些山路之側,生生不息的平常人家聯(lián)成的蕓蕓眾生。無論他們是男或是女,是老或是少,是黑或是白,是辛勤或是懶惰,是聰明或是蠢笨,是疲憊或是舒適,是熱情或是冷漠,是富貴或是貧窮,是高傲或是低賤,是終將衰亡,或是重獲新生。
路邊的水果市場也有逛頭,唯一不足的是時間總是很緊張。
從蒙賽到朗勃拉邦的路邊。除了水泥磚墻,多是木板竹片的隔墻,屋頂大多數(shù)是鐵皮或塑瓦,純粹茅草的屋頂已經(jīng)很少見到。即使遇見,茅草之下居住著的,也已不再是少數(shù)民族衣衫的人群,女人兒童的穿著打扮上,和城市相比,幾乎沒有什么不同。
時間除了用來匆匆忙忙趕路,急急慌慌拍照,還用來小心翼翼地給阿卡族的露乳母親們放置馬賽克,試探朋友圈發(fā)圖的邊界。
光西瀑布。朗勃拉邦的標志性自然風光。同黃龍九寨溝一樣,鈣化巖讓水面呈現(xiàn)出寶石般的藍綠色。雖然沒有九寨溝的大氣磅礴,但瀑布水流跌級和落差多樣性,則又讓其擁有另一種精致的嫵媚。
郎勃拉邦西布昂寺外的洋人街。清晨五點,延路邊已接連放滿了一連串的小凳,天還沒開始亮,前來布施的人已手持裝滿米飯,水果及其他食物的小籃坐在凳上。寺廟的鼓點猶如軍營的起床號,桔色僧衣的僧侶肩挎布袋手持簍盤,在鼓點聲中走出寺門沿街前行,一邊囗中念念有詞,一邊接過布施者遞來的食物放在袋中或盤上。出家人不事生產(chǎn),每天便靠晨間如此行走化緣籌得的食物為生。寺廟周邊的居民本來才是寺僧們主要的供養(yǎng)者,但洋人街的布施活動因為名氣太大,早已吸引到來自世界的各地旅行者前來打卡布施。
如果在瑯勃拉邦只能選擇去一個寺院,那一定非香通寺莫屬。作為皇家寺廟也是瑯勃拉邦占地面積最大的寺廟,寺院的許多墻面裝飾擁有和皇宮同樣的型制,即紅色的墻面上鑲嵌各色碎鏡拼貼的人物與傳說。據(jù)說當年因修建寺廟而砍除了一棵古樹,為表示補償而在主殿后墻用這樣的手法裝飾了一棵大樹,號稱"生命之樹"。進入院門的右側是一座禮堂,其內供奉金色龍頭的靈車及皇家骨灰。死與生,是所有信仰要為人類解答的終極問題,管你是平民的,還是皇家的。
瑯勃拉邦王宮博物館。曾是老撾瀾滄王國國王西薩旺.馮及其家人的寢宮。一九七五年老撾革命推翻君主制,末代國王西薩旺.瓦納達流亡他國不知所蹤,王室住處也就改成了博物館。館內珍稀藏品幾乎沒有,卻不允許拍照。國王的畫作很正常,塑像卻不知為何塑成一個有些漫畫中才出現(xiàn)的卡通胖子,估計應該是后人在博物館落成之后故意為之吧,畢竟不會有人在生時會在自家院子塑上自己的立像,而且據(jù)說此國王擁有十五位妻子生了五十多個孩子。又有多少精彩彪悍的人生,過完那個時代,就成了下一輩或下下一輩的卡通呢?
普西山頂俯瞰下的瑯勃拉邦。據(jù)說瑯勃拉邦古城全城禁飛航拍器,天氣酷熱兼爬山那么三百二十八級階梯,就更不可能帶上航拍器了。這樣在普西塔下看出去的視野,也就成為能看到完全沒有高樓的全城屋頂最多的視野。只是在極度重霾之下,本來是灰色的屋項,也象那些紅色屋頂一樣,被夕陽西下時的煙塵,蒙上一層半透明的桔色薄膜。
南坎河的日出,湄公河的日落。間隔的是,太陽之火帶來的酷熱一天。
人少時走快點不要停,人多時走慢些不煩等。人生風景無非如此,不急不徐,不執(zhí)不拗,隨遇而安。
沿洋人街一線排開的布施隊伍中,也跪著許多衣衫襤褸的孩子與成人,面前放著套上塑料袋的大筐。接受布施的僧侶隊伍在經(jīng)過這些人面前時,會將布施人給予的食物再掏出來放在筐中。那些孩子等待筐中食物基本放滿時就會收起筐,或將筐中食物帶回家中食用,或將適合回收的食品再交予周邊店鋪換取生活的所需?;厥盏氖澄镆部赡苡衷诹硪惶斓牟际┗顒又斜徊际┱哔徺I后布施給僧侶。如此形成一個閉環(huán):布施者雖付出金錢但通過布施向佛祖?zhèn)鬟f了自己的信念并因之感受到庇佑;僧侶獲得施予又舍棄部份給那些窮困人家,傳達的正是佛家懂得放下和眾生慈悲為懷的理念;窮苦人家是真真正正得到了實惠,又因所得為僧侶所舍,不似當街乞討那般失去人性基本的尊嚴。整個流程就是一場財富重新分配的慈善活動,然而鏈條的每一方,都的確收獲到了自己想要的,所以這才是一個共贏的閉環(huán)。
萬榮。如果不是架在溪水的茅草屋,還真的以為來到了桂林。
桂林有樹有水有喀斯特地貌,但桂林沒有這樣的寺廟。
南松河是用來漂的,要不乘熱氣球滑翔傘在天上漂浮,要不坐獨木舟皮劃艇在水上漂流。
織布機村的探訪之行。織布機還有,但織布的村子沒有了。
南鵝湖。到老撾后遇到的第一場雨,陰了云天水,洗了塵煙霾。
牛兒們都是牧歌中吟唱著的田園的主人,而非配角。
萬榮的沃野,山川脈絡與大地肌理,是人類的圖騰。也是自然的饋贈。
還在用兩個輪子前進著的老撾人民民主共和國。除了最小面值一千的紙幣上印著人民,從二千到十萬面額的紙幣,每張都印著已故的前人民革命黨總書記凱山.豐威漢的頭像。
南松河上。穿云海,見日出,熱氣球,隨風舞。
南松河畔,華燈之光要比將暗未暗的藍調時刻來得更早,因為沿岸都是餐館酒店和咖啡館。
南松河的日日與夜夜,獨木舟的朝朝和暮暮。
萬象香昆寺,又叫佛像公園。說是寺廟是因為里面有佛,而且不是一個兩個;說是公園,是因為千奇百怪的塑像都是散點放置,其間鮮花入眼,綠蔭滿徑。十足的園林樣式。到底是寺是園,恐怕就象在問創(chuàng)作這些雕塑品的那個和尚,究竟是虔誠至極的得道高僧,還是怪誕瘋癲的藝術狂人一樣,This is a question!
塔鑾位于塔鑾寺的北面,本為塔鑾寺的組成部分,但由于它的重要性遠遠超過前者,所以人們通常只稱塔鑾。是老撾最重要的佛教圣地,建于1556年,傳說其中存放有釋迦牟尼佛祖的胸骨舍利,是老撾寺塔中最為宏偉的一座。四方形佛塔邊長69米,高三層45米,曾通體為真金覆蓋。作為老撾人的信仰中心,老撾專門有與之相關的"塔鑾節(jié)"等各種紀念和慶?;顒釉谒皬V闊的廣場上舉行。
塔鑾寺分為兩塊地界,各有自身比較獨特的建筑風格??磕弦粚舆€有一尊巨大的臥佛像,表面鍍金顏色和塔鑾塔一樣明亮嶄新。但如果你根據(jù)佛像與寺廟裝飾的新舊程度來判別寺院或佛塔或佛像的的落成時間,
萬象凱旋門。位于市區(qū)中軸線正中心。高45米,寬24米,與主席府遙遙相望。原為法國人所建,所以建筑造型比例上跟巴黎的凱旋門類似。后來為了紀念老撾獨立解放戰(zhàn)爭又在其上加蓋了有老撾本土建筑特征的第二層。因此建筑立面比例給人感覺上有些頭重腳輕。凱旋門前有巨大的圓形噴泉水池,燈光點亮工程由中國援建于2020年,水池前專門立碑記載此事。晚霞中有燈光映射墻體浮雕的凱旋門,的確要美麗更多。
老撾是傳統(tǒng)的佛教國家,僧侶的等級地位平民老百姓心目中是很高的。就連高鐵站的數(shù)字大屏都顯示著"僧侶優(yōu)先"而非國內"軍人優(yōu)先"的字樣。布施也是為了讓僧侶可以不事生產(chǎn),不考慮生存的必須資源而可以專心事佛。但不事生產(chǎn)不代表不干活,一路行來的寺院給人的印象是老撾的僧侶們更象是可以勝任任何類型勞作的勞動者,砌墻,鋪磚,和泥,搭架,上房,鋪瓦,粉刷,種花,養(yǎng)魚,洗掃……,都不知道他們嫻熟的勞動技藝是來自出家前的自幼家傳功底,還是出家后的干活熟能生巧。去過許多的東南亞佛教國家,只有老撾寺廟中僧侶們給了我有這樣的印象:盡管無須自己“豐衣足食“,但卻把"自己動手"演繹了個完整。
瑯勃拉邦帕瑪哈泰寺(Wat Pha Mahathat),瑯勃拉邦少有的高棉式寺廟。位于普西山的西北囗,被譽為"竹林里的修道院"。老撾寺廟和泰國類似,根據(jù)名稱大致能看出些等級,Pha是佛,佛像,國王等一切偉大人物的前綴,Luang是偉大的,Chedi是有佛塔的寺廟,等級很高,That是帶佛陀遺骨的。主殿墻面有19世紀初的壁畫,這些從未被修復的壁畫還保留著原始的色彩,許多描繪的是湄公河沿岸的歷史場景。
日出時分迎著朝陽出發(fā),小目標是中老鐵路老撾境內的起點一一萬象站,大目標是一一中國。
十天的老撾之行,盡管行程匆忙,依然只能走到老撾的北部和中部的部分區(qū)域。老撾是東南亞唯一的內陸國家,國土面積形狀狹長,旅行路線基本無法形成一條比較合理的環(huán)線。常規(guī)行程都是沿中老鐵路由磨丁至萬象的單行往返線路展開。如果只有四五天的時間安排,強烈建議不要選擇均從陸路往返。因為口岸的擁堵和緩慢效率是等同于中國二十年前的春運,尤其是老撾磨丁一側,幾百人擠在一間百十平方米的破爛房間中,既無空調也無電扇地等待三個辦事窗口海關人員慢條斯理地逐個驗證放行,到了夏天東南亞的氣溫,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排隊會怎樣難以想象,畢竟中老鐵路剛剛開通,人潮剛剛開始洶涌。就這樣要花上兩到三個小時才能出關,再加上中國關口和由關口到高鐵站的接駁,大半天的時間都會浪費在過境上。來回就基本上去掉兩天,如果旅行時間太短,大多就只剩下趕路和排隊的體驗了。所以假期太短的人最好還是選擇由國內飛萬象或瑯勃拉邦再轉高鐵線路在老撾境內抵達不同城市。綜觀目前老撾的旅行環(huán)境,在自然風光上還是跟想象中有差距,瑯勃拉邦的文藝閑適,萬榮的田園風光都給人差強人意的感覺。我覺得很大的原因在于由北向南一路不斷并且越發(fā)嚴重的,籠罩整片國土的灰霾。象是國內改革開放前二十年的環(huán)境污染現(xiàn)象,農村大量焚燒山林以及各地基建的建筑粉塵應該是罪魁禍首。從瑯勃拉邦到萬榮旳山道上充分體驗到了塵土漫天的壯觀,即使當時身處海拔一千六百米的山區(qū)。加上不是雨季,缺乏雨水來洗滌空氣中的塵埃,因此無論走到老撾的城市或是山野,空氣中都仿佛飄散著一層薄薄的煙塵讓人呼吸不暢,哪怕是在光西瀑布這樣的山野森林。從另一方面看,與自然風光相比,作為東南亞傳統(tǒng)佛教國家,老撾普通人民的性格普遍還是非常淳樸和溫順的,日常生活節(jié)奏平和而緩慢,艱難卻不訴諸憤懣抱怨,貧困卻不丟失自我樂觀,尤其是在北部較少游人抵達的山區(qū),除了已經(jīng)因攝影團隊的商業(yè)化而有些出格的阿卡族露乳村,其他所遇村寨的普通百姓展露的都是淳樸善良的眼神與笑意相迎的臉龐,對于眼前的鏡頭沒有抗拒,唯有羞澀。只是照目前形勢看,隨著中老鐵路的宣傳和運力完善,估計很快瑯勃拉邦就會成為下一個西雙版納,到時要更少干擾地看到和體驗到原生態(tài)的純樸民風和習俗的機會肯定也會越來越少了,所以要來還是趁早。至于已經(jīng)踏足過的旅人們,老撾的南方仍然是一片未涉獵之地,一樣還是會充滿著新鮮和誘惑的。
END
不求甚解,且抿唇淺笑
不取深刻,且活靈生趣
不要高大,且素簡平實
不思完美,且睿意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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