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秦立揚
那年那月那時光（秦立揚） 1、湯茅甕 乍一聽，這個名字怪怪的，茅甕（老早以前，農(nóng)村人都是把甕埋在土里，在上面擋上兩塊木板做茅坑）不就是廁所里的茅坑嗎！說起這個名字來，還有些源源。茅甕出生在一個貧寒的家庭里，自小兒就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父母雙親是地地道道的莊稼人，不偷不搶，不惹事生非，屬于本本分分的人。種什么樹開什么花、結(jié)什么果，什么家庭出什么人。茅甕受父母雙親的教育和影響，再加父母的基因遺傳，毋庸置疑，也是一個本分的好后生。他們姊妹多，但只有他一個男孩，自然而然地受到父母的鐘愛。上個世紀四五十年代，科學技術(shù)還不發(fā)達，有些孩子得了病無法醫(yī)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夭折而去。有些迷信的人說，這是閻王爺為了湊夠鬼數(shù)把魂勾的走了。聽老人傳說給孩子起個骯臟的名字，就能保住孩子的性命了。茅甕父母怕茅甕管不住，就依照這種說法，給自己的孩子起了個不雅的名字：茅甕。意思是臭氣的不能聞。這樣一來，閻王爺派小鬼兒來勾魂時，一聽名字就嗆地走了，茅甕的性命總算保住了。不知道真的是這樣，還是茅甕的命生來就硬，反正平時很少生病，可以說是健健康康長成少年的。 然而，老天爺也給了茅甕一個不公平的命運。生活沒有著落不說，還小小年紀失去父母，這真是冰上加霜，苦的不能再苦了?？嗑涂喟?，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里，不苦也不行。茅甕知道自己家里的難易，更理解父母的苦衷。因此，茅甕從小養(yǎng)成一種勤勞吃苦的好習慣，干起活來特別賣力。小時候，為了多掙公分，他自報奮勇為生產(chǎn)隊里的牲口割草。他割的每一擔草都不下一百多斤。對于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來說，要把這樣重的一擔草，從汾河灘上擔到生產(chǎn)隊馬房里，實屬不易。要知道從汾河灘到生產(chǎn)隊馬房少說也有七八里路，中途還要上一里多，落差五十多米的坡路。看著水乎乎、嫩的滴翠的槐茹草、紅眼敗子草，飼養(yǎng)員高興地瞇著眼說：“這娃割得草真好，有好鍘，牲口有肯吃。”聽到表揚的茅甕，帶著一臉的憨氣笑了笑說：“畜牲也是命，人想吃好飯，畜牲也想吃好草??！”“善待畜牲也是積德哩。茅甕你好好干，以后肯定有好報。”飼養(yǎng)員瞅著茅甕用肯定的語氣說著。 一時間，茅甕人實在，干什么都不投機取巧，從不哄人的名氣傳遍了全村，也傳到大隊支部書記和主任的耳朵里。聽大家說這娃娃實在又賣力，干起活來不偷懶，心底兒又善良，覺得是個好苗子，就提拔成生產(chǎn)隊副隊長。不幾天生產(chǎn)隊長調(diào)到大隊里謀差去了，大隊主任就把茅甕任命成正隊長。茅甕雖然升高了，但還是原來的茅甕，依然沒有一點兒架子，眾人也不把茅甕當頭兒的對待。茅甕也不計較這些，說什么隊長怎么能跟社員一般見識呢！盡管如此，不該發(fā)生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一次，大隊里跟生產(chǎn)隊分了一段挖“五一”渠里淤泥的任務(wù)，茅甕把這一段渠劃成若干小段，一一分給上工的社員干。其中有一個跟茅甕年紀差不多的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不服，說茅甕分的不公，要跟茅甕比試比試，比試的前提就是要跟茅甕換任務(wù)，他干茅甕分的那一段，茅甕干他分的那一段。茅甕痛痛快快地接受了對方的條件。 茅甕脫掉長褲，換上高筒油鞋，拄著鐵鍬下到渠底。渠底淤泥裹著雜物厚厚的積了一渠，大約有半米多深。茅甕穩(wěn)穩(wěn)地立在渠底，分開兩腿，雙手緊緊地握住鍬把兒，狠狠地鏟了一鍬泥土裹著的雜物，展起腰兩手舉鍬往上一送，滿滿的一鍬泥土雜物就乖乖躺在渠壟上了。這么多的雜物，要想用鐵鍬一鍬一鍬地扔到兩米多高的渠壟上邊，沒有相當?shù)谋哿腿虅艃菏遣恍械?。就快下工了，茅甕把渠底的淤泥和雜物清理的干干凈凈了，收拾的渠是渠，壟是壟了。其他社員有的快收拾完了，有的正在擺開架勢往出扔淤泥和雜物，有的在渠壟上平整渠壟。真是人的勁到不一樣，人的苦承不一樣，干活兒的速度也不一樣，干活兒的質(zhì)量也不一樣，大部分人都能按要求完成挖渠任務(wù)。 茅甕守在工地上，完成任務(wù)的社員一個個陸續(xù)下工回家了。跟茅甕比試的那個社員，不管怎樣使勁兒，就是把活兒干不到別人前頭，眼看大家一個個在上工的時間內(nèi)，順順當當?shù)赝瓿闪巳蝿?wù)，急得他渾身是汗，也無濟于事，還是最后一個收工回家的?？粗麩o精打采，焉不邋遢的表情，茅甕送了他一個笑臉，也跟在他后邊回家了！至此，這個社員再沒有跟茅甕提出比試過。茅甕就這樣憑借自己過硬的苦承，帶領(lǐng)社員完成了好多生產(chǎn)任務(wù)，當了好多年生產(chǎn)隊長，在村里、公社頭兒那里都落的不丑。 轉(zhuǎn)眼之間，中國社會主義建設(shè)的車輪，已經(jīng)轟隆轟隆地駛進改革開放的年代。土地聯(lián)產(chǎn)承包責任制后，茅甕除了種好自己的責任田，閑暇時間，就跟著工程隊當當小工子，在當時一天能掙下2元的工資，也真的不錯了?？蓪γ┊Y來說就不是這樣想了，他不甘心與人為伍，偏偏有自己獨特的掙錢辦法。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農(nóng)村人時興建磚窯，大凡窯頂都是半圓形的，插（建）窯頂時要在下面糊磚逢，要求插完就得糊完，因為要跟著在上面灌灰水。除了茅甕，這個活兒一般人是干不來的，因為不但要質(zhì)量，還要有速度呀！就這個活兒，茅甕一天能掙20多元，大約是十來個小工一天的工資。那個時候的茅甕聲名鵲起，有時候一天有幾家同時邀請茅甕糊磚逢，茅甕忙得不亦樂乎！ 逢刮風下雨不能干活時，茅甕也到鄰居家串串門，聊聊天，解解乏。有人問茅甕：“你一天家干得不停，就不知道累嗎？”“要說不累是假的！”茅甕從上衣口袋里掏出芒果香煙，給在座的一人發(fā)了一根，自己點了一根銜在嘴上，“嗞嗞嗞”地吸了幾口說，“人常說：‘干下的精神，閑下的癆疾’。干干活兒，一鍛煉了身體，二還給自己掙下了錢，何樂而不為呢！”眾人聽了都說茅甕說得有道理。 茅甕硬是用自己的苦承賺錢，為自己的兒子蓋了幾孔磚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能蓋起磚窯的人家寥寥無幾，茅甕能蓋起這樣好的磚窯，也算是在村里放了一顆衛(wèi)星。村里人都羨慕茅甕，甚至有的老百姓教育自己的孩子時都說：“你要有茅甕的苦承就好了！” 就在眾人的一片贊聲中，茅甕的不幸又從天而降，賢惠的妻子突發(fā)急病撒手人寰。這對茅甕的精神打擊太大了，多少痛苦的淚水默默地藏在心里，多少年以后，茅甕都走不出這個失去配偶的陰影。一直都是逢人不答話，就是答話也是顛三倒四的。人都說茅甕有了“精神病”，該好好的看看醫(yī)生了。茅甕也不把自己當回事了，等兒女都成家立業(yè)后，茅甕又“舊病”復發(fā)。干起拾垃圾的營生，先是在本村的垃圾堆里拾，后又到其它村垃圾堆里拾。拾著拾著問題就出來了，因為各村環(huán)保問題解決好了，相對來說，垃圾也不好拾了。茅甕就是有茅甕的怪招，不知道什么時候，竟敢跑到大運高速公路上去拾垃圾。一次，被山西高速交警四支隊二大隊副大隊長李達帶領(lǐng)大隊民警巡邏至京昆高速公路洪洞段時，發(fā)現(xiàn)茅甕在高速第三車道上撿廢品，不時有車輛從茅甕身邊飛馳而過，情況非常緊急。面對緊急情況，高速交警立馬鳴響警笛，提醒過往車輛減速慢行，注意避讓拾廢品的茅甕。在提醒的同時，交警迅速將拾廢品的茅甕帶到安全區(qū)域，了解他的家庭情況。副大隊長李達知道茅甕已經(jīng)是74歲高齡的老人，孩子外出打工，孤身一人在家，因為生活困難，為維持生計，只能靠低保和撿廢品為生。只見茅甕說到動情處時，還眼含淚光。因為不知道高速公路的危險性，才從附近高速隔離網(wǎng)破損處爬上高速路撿破爛。 李達立即對茅甕的詳細情況做好了登記。并耐心講解了行人上高速的危險性，在意識到危險后，茅甕當即向交警保證不會再上高速撿廢品。后經(jīng)交警大隊黨支部研究，準備將茅甕列為扶貧慰問的對象。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有的說說茅甕揀了個大便宜；有的說茅甕前半生積下了德，后半生得到了回報。不管怎么說，茅甕還算老運不錯。
2、懷念李懷林老人
在大槐樹鎮(zhèn)有這樣一位老人，為了教育好下一代，甘愿騎自行車行程上萬公里，走遍五十幾個村子和幾十座學校，對青少年進行說教，在青少年心中撒播下真善美的種子。為此，他吃盡了苦頭，付出了心血與汗水。他就是原大槐樹鎮(zhèn)關(guān)工委主任李懷林老人。 我和李懷林老人因為工作關(guān)系相識于十多年前。那時候，我在北玉學校任校長，他是大槐樹鎮(zhèn)關(guān)工委主任。由此，我們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
記得在一個春花綻放的三月里，學校開展了“學雷鋒，樹新風”系列活動。依照活動安排進行了一次“學雷鋒，做好事”演講比賽?？h電視臺以新聞的形式進行了報道。想不到的是，當時在那個一千多口人的鄉(xiāng)村里，竟然引起了轟動，因為這個學校的孩子從來沒有上過電視?？赐晷侣労螅议L奔走相告，臉上帶著從沒有過的喜悅的表情，一見面交流的話題就是學校開展德育活動，孩子上了縣電視臺的事情。
家長陳星笑容可掬地說：“我家孩子上電視了，我家孩子上電視了！”
“想不到我孫子還有這么兩下子，高興死我了?！奔议L段金柱也流露出心花怒放的神情。
“咱們村里的娃娃能上了電視，真是不簡單?！庇忠粋€叫李東明的家長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是的，是的！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辈粩嘤屑议L接上話茬表達自己的看法。 “……?！睙崃业馁潎@在延續(xù)著。
從這以后，有很多家長來到學校向班主任老師反映自己孩子在家里的表現(xiàn)。
“我家孩子比以前聽話多了……?！币粋€家長坦言。
“可不是嗎！我那搗蛋鬼，也變好了……?！绷硪粋€家長夸說自己的孩子。
“真是這樣，我那娃娃還幫助我干家務(wù)活兒哩，做作業(yè)也不用牽著鼻子走了……?！庇忠粋€家長搶著說。
更讓我們預料不到的是，有的家長還向?qū)W校提出建議。說什么學校開展這樣的活動，路子走對了，是一招好棋，萬萬不能半途而廢，必須堅持到底。聽了家長鼓勵性的建議后，我們更加鼓足了勇氣，增強了持之以恒地開展這些活動的信心。為此，全校師生，個個鉚足了勁兒，人人渾身上下充滿了：堅持到底的力量。
就在學校形成這樣的一種環(huán)境氛圍時，李懷林老人找上我們學校的門來。
一天上午，教辦主任用摩托載著一位老人來到我們學校。告說我這是大槐樹鎮(zhèn)關(guān)工委李懷林主任，聽說你們學校開展“學雷鋒，樹新風”活動，在電視里看到你們進行的“學雷鋒，做好事”演講比賽。今天李主任就是來了解你們學校這方面一些情況的。你把詳細情況跟李主任好好匯報匯報。我答應了一聲“行”，教辦主任臨出門時，還回過頭來嬉皮笑臉地囑咐我，把李主任招呼的好好的。我隨機應了一聲“好”。教辦主任交代完工作后，騎著摩托車一溜煙地回教辦去了。
我讓李主任坐在辦公室里的靠背椅子上。李主任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紅封皮的筆記本，眉宇間流露出一副急不可待的神情，和藹可親地對我說：“秦老師，我今天來的目的剛才教辦主任也說了，鎮(zhèn)關(guān)工委要找一批德育搞的比較好得學校，在全鎮(zhèn)樹立典型。我在電視里看到你們學校開展了‘學雷鋒，做好事’演講比賽活動，請你把這一方面的詳細情況告訴我?！蔽疫B連點頭，嘴里不停地說“行行行”，并將具體工作情況一一作了匯報。李主任邊聽邊記，并且注重每一個細節(jié)，對活動過程記錄的特別詳細。在我匯報期間，不停地打斷我的匯報，叫我把前面說過的話反復地說幾遍，他要一句話一句話地記錄，唯恐落掉一個細小的環(huán)節(jié)。盡管李主任透過老花鏡做起筆記來特別吃力，但是看他那精氣神就知道有一股子不服輸?shù)膭蓬^。也感覺他做起這些工作來得心應手，堪稱永遠的贏家。直到我匯報完工作，他已經(jīng)在筆記本上記錄了滿滿的幾頁子。
李主任聽完匯報后，又將所有過程性資料逐項逐條地查閱翻看，進行了比較專業(yè)性的指導。李主任深有感觸地說，假如我們所做的事情是飯，德育就是這飯中的鹽，沒有鹽的飯，就是淡而無味的飯。也就是說，不論我們做那件事情，如果做得沒有德了，還有什么內(nèi)涵意義可言。
談話即將結(jié)束，李主任一邊用右手慢慢地旋轉(zhuǎn)著放在桌子的鴨舌帽，一邊要我好好把這些經(jīng)驗總結(jié)總結(jié)，還可以寫成德育論文在報刊雜志上發(fā)表。我連連點頭道是。后來，有關(guān)這一方面的論文還真的在縣報上發(fā)表了。我兌現(xiàn)了自己的承諾。
說起李懷林主任來，在大槐樹鎮(zhèn)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他貌不驚人，不大的方臉，高高的鼻梁，一雙圓圓大眼睛上，經(jīng)常戴著一副黃色腿子的老花鏡。夏天，頭頂雪白的草帽；冬天，頭戴黑黝黝的禮帽。這樣的裝扮與他那不很高的個頭，匹配的那樣的協(xié)調(diào)一致。他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學雷鋒就是要學雷鋒怎樣做人。一語道破學雷鋒的真諦。
關(guān)心下一代身心健康成長，是一項偉大的工程，事關(guān)國家的未來，民族的希望。為了這神圣的事業(yè)，沒有吃苦耐勞，無私奉獻的精神，是做不來的。對于李懷林主任來說，用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不為吃，不為穿，只為下一代的健康成長而奔波而忙碌，來解讀李主任是再恰當不過了。
農(nóng)歷六月，是個流火的季節(jié)，也是個氣候多變的季節(jié)。剛才還是艷陽高照，晴空萬里；不一會兒，烏云密布，下起瓢潑大雨，天漫漫地霧霧，分不清哪兒是天，哪兒是地。突然，一個頭戴雨帽、身披雨衣，推著自行車的人，不慌不忙地走進校園。霎時，我驚呆了，是哪個不怕死活的家長竟敢冒著這樣大的雨水來學校接孩子呢。再說離放學還有兩節(jié)課呢。只見老人推車來到辦公室門前，將自己的自行車停在屋檐下，解下雨帽，脫下雨衣，掛在車把上，推門進來。
“??！原來是您，李主任?！蔽殷@訝地叫了一聲。連忙請李主任坐下，從盆架上拿來毛巾，遞給他擦頭發(fā)上、額上、臉上積下的雨水。李主任接過毛巾邊擦邊笑著對我說：“縣關(guān)工委決定在咱大槐樹鎮(zhèn)召開‘學雷鋒，樹新風’現(xiàn)場會。除了西池和西街兩座小學，就是你們北玉學校。希望秦校長做好準備，很快寫出匯報材料。切記必須有骨有肉，以充分的典型事例作證，讓大家聽了心服口服，真正起到典型引路的作用?！? “是是是。”我爽快地答應著李主任。
剛剛布置完工作，還沒有等杯子里的水放涼，連嘴都沒有沾濕，就馬上走進辦公室、家長學校教室看板面，看檔案等，對存在的問題提出指導性的建議。最后囑我好好準備，爭取把工作做得更好！說完，又風風火火地趕著去其他學校安排指導工作了。
目送著消失在雨霧中的李主任，我不由地肅然起敬。正是這樣一批年過花甲的“五老”隊伍，默默地撐起教育好孩子的一片藍天，為孩子們的身心健康成長保駕護航，他們功不可沒。他們傳播的是正能量，他們是身體力行的楷模，他們只講奉獻，不講回報，他們才真正是我們可敬可愛的人。
毛主席說過：“一個人做點好事并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不做壞事?！边@不正是對他們的最好寫照嗎！李主任的一舉一動終于感動了大家。秦壁學校校長周宏偉激動地說：“不說別的，單說李主任騎著自行車跑來跑去，不怕勞累，不怕吃苦的這種精神，就值得稱贊和學習！”“可惜現(xiàn)在像李主任這樣的人太少了，我們千呼萬呼這樣的人出來的越多越好。因為他們是構(gòu)建和諧校園的智囊團、催化劑?！惫１趯W校校長秦芳蓮深有感觸地說?！安慌浜虾美钪魅伟训掠ぷ髯龊茫蜁艿搅夹牡淖l責?！币ηf學校校長蘭芳芳一語道出大家的心聲。
付出與收獲并從，辛苦與榮譽孿生。一塊塊獎牌，一張張獎狀，炫耀著李主任的工作成果。尤其是走進人民大會堂參加“中華魂”讀書活動演講比賽的馮張小學的宋丹丹同學，更是一顆耀眼的明珠，這也是李主任最大的安慰。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心血沒有白費，這也是作為一名基層關(guān)工委主任感到光榮與自豪的地方。真是“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不幸的是，李主任因為長時間地過度勞累，終于敵不過病魔的糾纏，已經(jīng)遠離我們而去。大家都為失去李主任而惋惜。我更敬佩老人的人格魅力。
我懷念李懷林老人！
作者簡介：秦立揚，山西省洪洞縣大槐樹鎮(zhèn)上紀落村人。愛讀書，愛寫作。尤其愛好散文寫作，曾經(jīng)出版過散文集《汾河彩霞》。在省、市、縣級報刊雜志上發(fā)表過散文。臨汾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供職于洪洞縣大槐樹鎮(zhèn)中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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