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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罕炳,又名波莎婉,男,傣族,景洪市人,畢業(yè)于云南民族學院,普通大學學歷。1974年至1977年在報社印刷廠工作;1977年至1980年在云南民族學院讀書;1980年至1986年在西雙版納報社工作,曾任記者、編輯、副主編、主編等職;1986年至1987年在景洪縣大勐龍區(qū)任區(qū)長;1987年至1992年任團州委書記;1992年至1998年任勐海委書記;1998年至2002年任州委常委、宣傳部部長;2002年至2005年任州委副書記;2005年至2013年在云南省新聞出版(版權)局工作,任副局長;2013年至2015年在出版局任巡視員;2015年5月至今退休。
艾罕炳同志工作42年,奮發(fā)有為,敢闖敢干,工作業(yè)績顯著。1984年榮獲“全國優(yōu)秀新聞工作者”稱號,1991年獲“全省民族團結(jié)、進步先進個人獎”,1996年榮獲“全國少數(shù)民族優(yōu)秀縣委書記”稱號。
在搞好工作的同時,艾罕炳同志潛心研究民族文化,出版的專著有:《傣族與南傳佛教》、《賧文化》、《拴線系魂》、《傣族文化探源》、《走進傣族神秘文化》、《貝葉神韻》、《貝葉文化》、《傣漢民族諺語詞典》、《回望莎婉》、《傣文古詩詞》等。
艾罕炳同志青年時期愛好書法藝術,2002年起迷上漢文和傣文書法藝術,夜以繼日苦練,逐步摸索出一套別具一格的傣文書法行書字體風格。功夫不負有心人, 2007年傣文書法藝術字體嶄露頭角,作品深受傣鄉(xiāng)社會的好評和歡迎。公開出版發(fā)行了兩本《罕炳傣漢文書法作品集》,多次舉辦個人傣文、漢文書法展。個人傣文書法作品曾作為最佳禮物贈送法蘭克福書展、印度國際書展和越南、柬埔寨、泰國、老撾等貴客。
逐夢傣文書法
傣族文字(老文字)是隨著南傳上座部佛教傳入西雙版納而傳入,傣文書法也隨著貝葉經(jīng)的傳入而產(chǎn)生。當時,還局限于硬筆書法,尚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書法。傣文的硬筆書法伴隨著傣族文化藝術的繁榮與發(fā)展,穿過歷史時空從遠古一路走來,距今已有近千年的歷史,它是傣族文化藝術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傳統(tǒng)書法就是用毛筆(軟筆)蘸墨汁書寫文字的方式方法。我們中國人叫書法,而同樣繼承中國文化的日本人則把它稱為“書道”,所謂“道”就是指藝術的魅力和魔力。書法藝術是把書法進一步延伸發(fā)展,給書法賦予生命的詩情畫意、活靈活現(xiàn)的筆畫線條,使書法藝術成為無言的詩、無形的舞、無圖的畫、無聲的樂……
傣族文字歷史上都是硬筆書寫的。用毛筆進行傣文書法創(chuàng)作,是傣族人民學習漢族傳統(tǒng)文化后所進行的創(chuàng)新和嘗試。傣族學習漢文書法,寓漢文書法于傣文之中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傣文是圓形結(jié)構,彎曲和回筆疊加不斷,字的粗細搭配要求很高,沒有精煉掌握傣文書寫技巧,很難得到巧奪天工的書寫功夫。更何況,它是一門全新而特殊的非物質(zhì)文化技術。
每個民族的文字都是他們自己祖先傳承下來的無價之寶,傣族文字也不例外。傣文共有四十二個字母和一百來個韻母,從數(shù)量上和直觀上看都不算多,也不算太復雜??墒?,文字越少就越復雜,一字多音、相互替代、字母和韻母的轉(zhuǎn)換甚至兩個字的合成疊加等等,真要學懂弄通傣文,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兒。在浩如煙海、智慧深邃的傣族南傳上座部佛教、天文歷法和哲學、歷史、文藝思想、醫(yī)藥、天文、地理等重要經(jīng)書典籍中,傣族文字顯得多么的博大精深、內(nèi)容豐富,每個字都有其不同內(nèi)涵的解讀。我六歲就開始學習傣文,大半輩子都離不開本民族文字工作,時至今日的花甲之年,只能說是初懂。投身傣文書法藝術創(chuàng)作我已涉足二十余年,自己獨辟蹊徑地闖出一條路子,但也只能說是初悟。在全世界的文字之林中,婀娜多姿、柔情似水的傣族文字美不美,這讓我很難做出界定。但是,一個民族對自己祖宗傳承下來不可多得的文字瑰寶,有堅定的憧憬、愛心、自信,充滿著正能量并在能者的手中把它創(chuàng)作出奇跡來,在他人尚未涉足的領域中艱難跋涉、精益求精、忘我傾注心血地開拓創(chuàng)新,這才是最美的。
傣文書法藝術毋庸置疑得益于漢文書法的啟發(fā)、影響和感染,倘若沒有漢文書法藝術的影響,不可能有傣文書法的問世。在我追逐傣文書法藝術夢想的這二十余年期間,有眨白眼的,有等待看笑話的,有破口吐唾沫的,當然更多的還是鼓勵的。歷經(jīng)坎坷,曾讓我嘗盡各種酸甜苦辣,也產(chǎn)生過放棄的念頭??墒?,奇特的興趣和情有獨鐘的愛好堅定地支撐著我的夢想。我在探索傣文書法藝術的道路上不斷摸索和實踐,反復研究,屢敗屢戰(zhàn),永不服輸。在具體運筆揮毫時清空心垢,用心感悟,洞察變幻,筆到書成。每一個字都是用心去寫,心念結(jié)合,神定守舍,全神貫注,心正、身正、手正、筆正,心隨思舞,墨與脈流,文脈與人脈交接,字為心交織。要把婀娜多姿的傣文書寫成有動感的生命贊歌,每個字的得來都是巧奪天工、神來之筆,酷似云里霧里夢幻飄逸,淋漓盡致地呈現(xiàn)傣族上善若水的柔美;有的則是跌宕起伏、柔中有剛、剛中隱柔、錯落疊加、精美絕倫;更多的則是古樸典雅散發(fā)出墨汁淡淡的靈性芬芳。
最終,我總結(jié)出傣文書法的四大字體,即:“帥瑪發(fā)”“哈伐刊”“溫暖吠”“類搭比”等書寫方法。這四大類酷似漢文的楷書、行書、草書、隸書等。漢文書法與傣文書法二者有其不少的共同點,尤其書法是抒發(fā)作者內(nèi)心世界的情感,表達自己的思想,放飛個人的情懷,把自己內(nèi)心世界與表現(xiàn)形式的完美統(tǒng)一是一致性。傣文書法本身的內(nèi)在要求粗細相間、黑白相間、潑墨、夸張、逆向等等書寫手法也與漢文書法殊途同歸。當然,漢字是象形字、方塊字,其大小結(jié)構一致性;而傣文字體是拼音文字,形如豆芽,大小結(jié)構不一,尤其老文字,一個字有上下和左右結(jié)構的特殊性。這種的特殊性從而要求在書寫時更需具備一種韌性、耐性和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則功虧一簣、前功盡棄。
傣文書法還是剛剛破殼來到這個世界的新生事物,尚未被社會全面了解和掌握。但是,它對社會的貢獻和潛在價值的前景不可估量。
首先,傣文書法的破殼填補了傣族乃至西雙版納州文化之林的一個空白點。傣族文化是全國民族文化之林中的一部分。改革開放以來,傣族文化也如魚得水全面發(fā)展。但是,創(chuàng)新的發(fā)展還不曾多見,以創(chuàng)新的傣文書法文化嶄露頭角,在全州文化百花園中占有一席之地,并且得到傣族人民和社會的首肯,成為全州民族文化園的一個奇葩。其次,物以稀為貴。用毛筆書寫傣文前無古人,今天也不曾多見。不僅讓傣族群眾望文興嘆,就是在我州書畫界也是一個驚喜,從而使大家看到,毛筆不是純粹書寫漢文專利的工具。所謂的“貴”不僅在簡單的“稀缺”上,而是傣文本身是梵文、佛文、經(jīng)文演化過來的文字,它有佛性之內(nèi)涵。這不僅給南傳上座部佛教的傣族信徒們深感稀奇而價格昂貴,甚至受到信仰佛教的人們紛至沓來追捧。第三,富有鎮(zhèn)宅之寶的美譽。顧名思義,所謂“鎮(zhèn)宅之寶”是古人希望自己的居住環(huán)境平安吉祥而制作或者對某個物種加以崇拜,滿足其心理的需求和欲望。傣族文字本身就是佛文的演進,同時所寫的詩詞具是佛語,有名副其實的佛性內(nèi)涵,具有明心見性、凈化心靈、審美人生的特點,給人以鎮(zhèn)定、思考和智慧。人們把傣文佛語的警句箴言書畫藝術作品安放在醒目位置,不斷地重復修煉和加深印記,可以逐步內(nèi)化為自己的人生境界。第四,豐富傣民族文化產(chǎn)業(yè)。旅游經(jīng)濟、旅游市場可以催生傣文書法藝術形成州內(nèi)一種特色民族文化產(chǎn)品,激發(fā)傣族文藝工作者開發(fā)創(chuàng)作出更多更美更有價值的文化藝術品。第五,有助于提高審美能力,提升人們的精神文化生活。隨著人們的生活水平不斷提高,逐步走向小康,對民族文化藝術品的需求也隨之提升。傣族書法藝術的出現(xiàn),就進一步幫助和提高傣族地區(qū)人們的審美觀,滿足了他們對書畫意識的需求。
進一步挖掘傣族文化藝術潛力,創(chuàng)新發(fā)展傣族文化藝術,推動傣族文化藝術繁榮與發(fā)展,這個責任如今已不可回避地落在我們傣族文化人的肩上。我們應當把祖宗留下的、積淀了上千年的傣民族文化遺產(chǎn),繼續(xù)好,傳承好,發(fā)揮其更大的價值,造福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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