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已經(jīng)50歲的農(nóng)村老漢張雙奇,去城里打工時,意外撿到了一個棄嬰。養(yǎng)育多年,曾被人遺棄的小女孩,變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如今她年入百萬,也知道了自己是被撿來的,但是她仍對養(yǎng)父張雙奇充滿了感激,為報父恩,她甚至賣掉了自己的公司,只為多盡一點孝道。
張雙奇和養(yǎng)女張白鴿的故事,看似一帆風順,可是事實并非如此,他們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挫折,鬧過矛盾吵過架,也患過重病,好在他們都堅持了下來,熬過了最困難的時光,一起迎來了幸福。
一、農(nóng)村老漢撿到女嬰,當親生女兒照顧在一檔節(jié)目中,張白鴿很唏噓地說,她的老爸,是一個很愛哭的小老頭。他的哭泣,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不懂事的她。
張白鴿每次想起自己曾經(jīng)做的事情,都會非常后悔,她覺得自己是在老爸的淚水中長大的,覺得自己對不起老爸的付出,希望盡可能彌補他,讓他有一個幸福的晚年。
張雙奇的家庭條件并不好,年輕時經(jīng)常出去打工。有一天打工回家時,在半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用布包裹的女嬰。當時,路上有不少行人,但是沒有人敢去抱她,生怕招惹麻煩。
如果沒人管的話,這個慘遭遺棄的孩子,肯定會沒命。張雙奇看她可憐,主動走過去,小心翼翼把她抱回家照顧。
張雙奇一輩子沒結(jié)過婚,不知道該怎么照顧孩子,把女嬰帶回家后,只能不停地找鄰居請教。孩子稍微鬧出點動靜,他就緊張得不行,生怕出什么問題。
因為總是患得患失,張雙奇經(jīng)常連睡覺都不踏實,總是半夜起來,看看孩子有沒有問題。
孩子哭起來時,他不管多累,都會耐心地哄她,直到孩子安靜下來,他才能放心地繼續(xù)睡。
孩子的到來,徹底改變了張雙奇的生活,他辭去了外面的工作,留在家里專心照顧孩子。
張雙奇知道掙錢不容易,自己獨自生活時,一直是省吃儉用,不舍得浪費,所以手里有點積蓄。收養(yǎng)女嬰后,張雙奇把所有的愛,全都給了她。
為了讓孩子健康成長,張雙奇花了不少錢,買奶粉和營養(yǎng)品。他知道一直花錢的話,早晚會坐吃山空,想方設(shè)法賺錢。
由于沒有辦法外出打工,張雙奇只能留在農(nóng)村種地,或是幫別人放羊,有時候還要出去撿一些廢品。
這樣的生活很苦,但是張雙奇沒有任何怨言,他只想讓孩子過得更好一些。他跟撿來的孩子,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但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孩子,愿意為她付出一切。
張雙奇文化水平不高,想給孩子取個好聽的名字,選來選去總感覺不合適。有一天他去農(nóng)田里干活,挖地時無意中抬頭看了看,正好有白鴿從天空飛過。
張雙奇突然來了靈感,給孩子取名張白鴿,希望她能像白鴿一樣,在空中自由地翱翔,將來有一個幸福的生活。
為了讓家里的生活稍微好一點,張雙奇也養(yǎng)了羊,因為家里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只養(yǎng)了兩只,生了小羊就賣掉。
剛收養(yǎng)張白鴿時,張雙奇家里的居住環(huán)境相當糟糕,為了讓女兒有個比較好的生活環(huán)境,他從本就不多的積蓄中,拿了一筆錢,把家里的院子簡單翻修了一下。
張白鴿上學之后,張雙奇生怕她受委屈,經(jīng)常給她零花錢。年幼的張白鴿,不懂得那么多,父親每次給錢,她都會收下。
有一次,張白鴿不小心打壞了學校的玻璃,老師讓她賠5塊錢,張白鴿直接從兜里拿了5塊錢出來。
要知道,那時候物價相當?shù)?,只要兩毛錢就能買一些辣條和雪糕,普通的小朋友,可能連5毛錢的零花錢都沒有,張白鴿隨手就能拿5塊錢出來。對比來看,張雙奇確實很寵她。
村里人都知道張雙奇的脾氣,每次見他都會調(diào)侃說,看看你,都把女兒慣成什么樣了。
張雙奇每次都是笑而不語,他早就已經(jīng)決定,只要自己有一口吃的,就絕不能讓女兒餓著。張白鴿想吃什么,他就會買什么,只要他能做到,就不會拒絕。
那時候,村里的其他小朋友,平常根本沒有機會吃肉,只有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才能有機會吃點好的。
張白鴿因為父親的疼愛,經(jīng)常出去吃肉包子,喝羊肉湯,有時候也會買點烤肉串,總是吃得滿嘴流油。
張雙奇卻一口都不舍得吃,就算是張白鴿問起來,他也是小心翼翼吞咽著口水,一邊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對她說,我不愛吃這些東西,你想吃就多吃點,不夠的話,咱再買。
二、窮苦的家庭,叛逆的女兒
其實,張雙奇手里根本沒有那么多錢,沒有辦法讓張白鴿總是揮霍。
有一次,張雙奇因為花光了家里的錢,不能再帶孩子出去吃飯,只能從自家的小菜園,采摘點蔬菜,有時候也會去挖點野菜。主食的話,只能吃一些饅頭和面湯。
古人曾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慣了好日子的人,很難再去忍受糟糕的環(huán)境。年幼的張白鴿,不懂得父親的心酸,只是單純地覺得,還是吃肉比較好,不愿意繼續(xù)吃野菜喝面湯。
她曾數(shù)次央求父親帶著自己出去吃好東西,張雙奇看著她期盼的眼神,幾次想要張口,都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手里真的沒錢了,就算是帶著孩子出去,也沒有辦法給孩子買好東西吃,除非是去偷或是去搶。
可是如果真的那么做,他肯定會被抓起來受罰,孤苦無依的張白鴿,只會過得更加艱難。
這樣的生活,持續(xù)了大概一個星期,張白鴿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把桌子掀了。那是父女二人第一次吵架,張雙奇氣得伸手要打她,但是最后停到了半空中,沒舍得打下去。
張雙奇第一次打張白鴿,是因為她“消失”了大半天。有一次,張白鴿什么也沒說,偷偷跑出去,到了晚上才回來。
晚上快要回家時張白鴿發(fā)現(xiàn),父親張雙奇叉著腰氣呼呼站在門口,兩眼不停地流淚。
發(fā)現(xiàn)張白鴿“消失”后,張雙奇急得到處找人,把整個村子都快翻過來了。再次見到張白鴿時,張雙奇又是慶幸又是后怕,拿鞋子打了她一下,然后他就大聲地哭了起來。
多年以后,張白鴿回憶自己挨揍的經(jīng)歷時,神色復(fù)雜地說道,當初父親只打了她一下,她還沒怎么樣,父親就先哭了,她當時一點都不害怕,還有點想笑。
回過頭來再想當初的事情,她的心里只有后悔,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了,一點都對不起父親。
可惜,還是小孩子的張白鴿,并沒有想那么多,總是由著性子辦事,甚至還有過一段叛逆時期。
上了初中之后,張白鴿認識了更多小伙伴。剛開始時,她還能跟同學們好好相處,或是分享一些零食。
后來,同學們知道了她家的情況,開始看不起她,拒絕跟她接觸。哪怕是她拿著父親煮的花生跟別人分享,也會遭到拒絕。有一些比較惡劣的孩子,甚至會當面嘲笑她和欺負她。
因為同學們的嘲笑和欺負,張白鴿吃了很多苦,她很委屈,覺得這一切都是父親造成的,甚至不愿意承認張雙奇是自己的父親。
張雙奇沒有多想,一如既往地對女兒好。有一次下大雨,引發(fā)了泥石流,家長們都去了學校探望孩子,張雙奇害怕女兒出事,也拿著傘過去了。
因為出門時太過匆忙,張雙奇沒穿上衣,只是隨便披了個外套,露著干瘦的肚子,在校門口擠來擠去,想在第一時間看到女兒。
到了放學時,學生家長你爭我搶,都想盡快進去見孩子,張雙奇穿得不太體面,在人群中很顯眼,張白鴿隔了老遠就看到他了,但是她不想過去跟父親相認。
張雙奇沒有多想,硬是從人群中擠出來,費力地走到張白鴿面前,伸手把傘遞給她。張白鴿不想要,生怕跟他扯上關(guān)系。張雙奇執(zhí)意為她打傘,不愿意讓她著涼。
這時候,有一些學生在他們背后毫不避諱地議論了起來:看啊,這就是張白鴿的爸爸,真是太糟糕了。
張白鴿覺得這些話特別刺耳,直接從傘里走出來,不愿意跟父親走在一起,張雙奇好像完全不在乎,非要為她打傘。
其實,張雙奇并不是一點都不在乎,他知道自己的形象不太好,可能會讓女兒有些自卑,開始默默地改變自己。
他之前經(jīng)常到外面撿破爛,后來因為怕被別人看見,改成了晚上出門撿破爛,或是趁女兒寫作業(yè)的時候出去。
上了高中,又發(fā)生了一件讓張白鴿后悔萬分的事情。讀初中時,她因為家里條件不好,遭到了不少人的嘲笑,所以對高中有些憧憬,想認識更多的人,擺脫過去的陰影,可是交學費時,她因為父親的樣子,再次成了大家關(guān)注的焦點。
張白鴿清楚地記得,她當時穿著別人不要的衣服,穿著父親撿來的鞋子,張雙奇也是一副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形象。
因為常年干活,張雙奇手上有很多裂紋,有些地方甚至還夾著一些血跡。交學費時,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錢,用手指沾點唾液,一張一張的數(shù)。數(shù)完一遍再數(shù)一遍,生怕多花一點錢。
張雙奇數(shù)錢的樣子,很快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張白鴿覺得這些人的目光很刺眼,有些不耐煩,甚至想要直接逃走,躲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縫里。
那時候,張白鴿覺得父親的樣子很丟人,后來再回憶時,她的心里只有羞愧和后悔,因為父親已經(jīng)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了,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嫌棄父親。
三、輟學打工,艱難生活
因為家里實在太窮,張白鴿只是上了高中,就被迫放棄學業(yè)去了外面打工。
張雙奇知道去外面打工不容易,不想讓她到外面吃苦,已經(jīng)懂事的張白鴿,沒有接受父親的好意,對他撒謊說,她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想整天待在家里。
每次張雙奇問她在外面過得怎么樣?她都是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對父親說自己在外面過得很好。
其實,張白鴿在外面過得一點都不好,工作非常辛苦,掙的錢也不多。更加糟糕的是,初入社會的張白鴿,長得比較漂亮,經(jīng)常被人騷擾。
有一次,她去餐廳打工,廚師總是對她動手動腳,最后她實在受不了,選擇了反抗,還把對方的手給咬傷了。
因為這次糾紛,張白鴿失去了工作,開始自己擺攤,賣一些油炸的玉米。為了做生意,張白鴿買了一個很大的電飯鍋,里面能放一百多根玉米,此外還有一個放熱油的保溫箱。
每次城管來的時候,她都要抓緊時間,把熱油倒進壺里,抱著溫度極高的油壺迅速逃走。做一次這樣的事情,她的手就會燙出很多泡泡。
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舍得丟下那些油,因為這些東西實在是太貴了,要是都丟了,她還得再花錢去買。
張白鴿很樸實,出門賣玉米時,都會把玉米弄得很軟糯,這樣的話炸出來口感才會好,缺點就是不容易保存,放的時間久一些就容易壞掉。
她也知道如果把玉米放冰箱里能存的時間久一點,令人心酸的是,她當時連用冰箱的資格都沒有。
她租賃的房屋價格很低,房東根本沒有給她配冰箱,她只能盡量把快要壞掉的玉米吃掉。
因為吃了很多很多玉米,她有一段時間看見玉米就忍不住想吐。實在不想吃玉米的時候,就找附近的一個老大爺買點饅頭吃,連一個辣條都不舍得買。
那段時光對她來說,真的是太難了。她特別想念父親張雙奇。不過,這時候的張白鴿,早就沒有了曾經(jīng)的叛逆,心里只有無盡的悔恨。她后悔自己當初沒有聽父親的話,后悔自己沒有好好讀書。
可是單純的后悔,能有什么用?沒有任何實際用處,她能做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咬牙堅持下去。
只是單純的受苦,其實還不是最讓人崩潰,最令人痛苦的是,拿自己的不幸,去跟別人的幸福做對比。
有一天,張白鴿外出擺攤,趕上了下雨,她趕緊收拾東西離開。等紅綠燈時,她因為沒有帶傘,被淋成了落湯雞,看起來非常狼狽。
就在這時,一個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路邊,車上有一個穿蓬蓬裙的小女孩,她在一片暖光中,靠在媽媽的懷抱里,看起來特別幸福。
這個場景,深深地刺痛了張白鴿,因為那個女孩所擁有的東西,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上?,她不是車里的女孩,只是一個被淋成落湯雞的小攤販。
那一刻,張白鴿不由得有些懷疑人生,她情不自禁地想,人的命運是不是天生就注定的,同樣是女孩,人家可以那么幸福,她為啥要吃那么多苦?
張白鴿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那么慘,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努力,才能讓爸爸過上好日子,所以她一直很拼。
張白鴿20歲左右時,遇到了一個男孩,兩人相處的很好,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結(jié)果只過了很短的時間就分開了,原因是張白鴿患了比較嚴重的腎病。
跟男朋友分開后,張白鴿很狼狽地回到了老家,被父親細心照料。老家因為醫(yī)療條件不是很好,一直拿張白鴿的腎病當普通炎癥治療,結(jié)果非但沒有治愈,反而嚴重了不少,最后實在沒辦法去了北京。
這一次,也是張雙奇陪著她去的。所有人都知道,去大城市治病要花很多錢,張雙奇卻一點都沒有擔憂,仿佛自己手里有很多錢一樣。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去大城市要花很多錢,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只是單純地希望女兒能夠接受治療,盡快恢復(fù)健康。
到了北京,父女二人住進了簡陋的地下室,環(huán)境相當糟糕,經(jīng)常有老鼠跑來跑去。疾病纏身的張白鴿,絕望的想要一死了之。
張雙奇執(zhí)拗地陪在她身邊,為她熬藥。一點點喂她吃。張白鴿要是不愿意吃藥的話,他就哭,直到她乖乖吃藥為止。
父親的陪伴,讓張白鴿振作了起來,她覺得自己有這么好的父親,簡直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沒有資格再繼續(xù)墮落下去,必須盡快振作起來。
或許是吃藥有了療效,也或許是張白鴿的信念迎來了奇跡,她的身體迅速恢復(fù)了一些,雖說還要大量吃藥,但是已經(jīng)可以像普通人一樣正常生活了。
四、努力賺了大錢,想讓父親過得幸福
回到老家后,張白鴿找了個單位上班。最開始時,工資只有800元。后來老板看她踏實肯干,把工資漲到了1200元。
這樣的收入水平一點都不高,連買藥都有些不夠。在這個艱難的時刻,張白鴿通過網(wǎng)絡(luò)平臺,學會了賣化妝品。
每次上班時,她都會拿一大堆化妝品,在自己臉上涂抹,學著別人的方法跟著賣貨。
下班回家了,就用一塊很簡陋的背景布,貼在自家的土墻上,拿著個手電筒照明,繼續(xù)在網(wǎng)上賣貨。
用張白鴿自己的話來說,她當時就像是瘋了一樣,誰看她都像神經(jīng)病,就連她的父親張雙奇都覺得,自家的閨女可能是魔怔了。
其實,張白鴿的想法很簡單,她就是想要多掙一些錢,只要能賣掉第一件商品,她就能賣掉第二件,賣的越多,掙的錢越多。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張白鴿的努力和付出,沒有被老天辜負,她順利地賣出了不少商品,賺了幾萬塊錢。
這些錢遠比她的工資高,她很開心,有了錢之后,她第一個想法不是給自己買好東西,也不是花錢繼續(xù)治病,而是想把房子翻蓋一下,讓父親有個比較好的生活環(huán)境。
因為他們家的土房子,實在是太糟糕了,稍微下點雨,就會往下流泥水,誰也不知道這樣的房子能堅持多久。
張白鴿一邊給家里翻蓋房子,一邊通過網(wǎng)絡(luò)平臺繼續(xù)賺錢。忙完家里的事情后,她的身體也有些支持不住了,被迫去了大城市做手術(shù)。
因為疫情的影響,張白鴿只能獨自去醫(yī)院接受治療,父親張雙奇很擔心,但是根本沒有辦法親自照顧她,一個星期只能去探望一次。
有一次,張雙奇來醫(yī)院看望張白鴿,看著她虛弱痛苦的樣子,張雙奇又哭了。見面之后,張白鴿問父親為啥又哭了,張雙奇說,以后不要再賺錢了。
張白鴿知道,父親不是對賺錢有意見,他只是覺得,女兒身體如此糟糕,都是拼命賺錢搞的,他寧可女兒不去拼命賺錢,只想她能健健康康的。
張雙奇和張白鴿的年齡差距很大,長得一點也不像,但是張白鴿小時候,一直覺得張雙奇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因為張雙奇把她保護的太好了,一直對她特別好。
張白鴿長大以后,經(jīng)常聽人說,她和張雙奇長得不像,可能不是他親生的。張雙奇很清楚,他不可能永遠瞞著女兒。
有一天,張雙奇實在憋不住,哭著對張白鴿說出了實情,他覺得自己隱瞞了這么久,很對不起張白鴿。
張雙奇還說,如果張白鴿愿意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去找她的親生父母,但是她要是不離開的話,她永遠都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其實,張白鴿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有點問題,但是她早就放棄了尋找親生父母的打算。她很清楚,自己能活下來,能擁有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張雙奇給的,她愿意永遠把張雙奇當親生父親對待。
手術(shù)完成后,張白鴿繼續(xù)工作,事業(yè)越做越大,但是她沒有被名利沖昏頭腦,她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父親過上更好的生活,沒有父親的話,她一切的努力,都是沒有意義的。
看著父親一天比一天蒼老,已經(jīng)年入百萬的張白鴿,做了一個決定,把辛苦創(chuàng)建的公司賣掉,買了一輛房車,帶著父親到處旅游。
父女二人去過西藏,去過廈門,他們的足跡,遍布各個地區(qū),每去一個地方,張白鴿都會跟父親合影留念,想方設(shè)法讓父親開心。
說起自己和父親的事情,張白鴿總是說這樣一句話:你養(yǎng)我長大,我陪你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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