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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有驚喜,就等你來!
冬日的莫高窟人潮散去,
重歸寂靜,
九層樓前最后一片楊樹葉落下,
莫高窟迎來1653歲。
公元366年,樂僔西行至三危山,
被眼前浮現(xiàn)的佛光震撼,他就此停留,
開鑿石窟,坐禪修行。
此后的一千年,
眾多僧侶、信眾紛至沓來,
開鑿的石窟越來越多,
這里逐漸成為信仰圣地。
唐朝國力強盛、絲路繁榮,佛教盛行,
莫高窟的營建規(guī)??涨埃?/span>
燦爛的佛教藝術(shù)一時躍上巔峰。
到了清代,這無以倫比的
世間瑰寶卻是這一番記載——
“問禪無僧侶,稽首冷香煙,
字落殘碑在,叢深蔓草纏?!?/span>
待到莫高窟再度被世人所知,
已是1900年。
道士王圓箓發(fā)現(xiàn)藏經(jīng)洞(今第17窟),
5萬多件珍貴文物,震驚世人。
王道士上報清政府,遲遲未等到回音,
等來的卻是一群西方考古學(xué)家、探險者……
伯希和一人,僅花費500兩銀子,
就從莫高窟帶走6000多件珍貴文物。
敦煌文物從此開始了令人扼腕的流散史!
藏經(jīng)洞5萬余卷經(jīng)書文獻,星散多國,
留在莫高窟的僅剩兩三百卷。
“敦煌者,吾國學(xué)術(shù)之傷心史也”。
1944年國立敦煌藝術(shù)研究所成立,
莫高窟終于迎來新生,
結(jié)束了長期凋敝的狀態(tài)。
在所長常書鴻的感召下,
段文杰、孫儒僩、史葦湘、 霍熙亮、
歐陽琳等一批批年輕人追隨先生而來,
為同一目標在此扎根奮斗——
保護、研究、弘揚敦煌文化。
在莫高窟工作,
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是無法忍耐的艱苦,
有人曾說:“這可是無期徒刑??!”
沒有自來水,沒有電,
沒有車,荒沙里還有野狼出沒,
大家上洞窟要爬蜈蚣梯,
臨摹要用鏡子和白紙反射太陽光才能看清,
住宿只是一間完完全全的土坯房。
那里靜,一根針掉下去能聽到“噌——”
那里慢,報紙到手已是一周前的“舊聞”。
常書鴻從法國留學(xué)歸來,
本是西裝革履的知名藝術(shù)家,
到敦煌后穿舊布鞋,睡土炕
若不是戴了副眼鏡,和當(dāng)?shù)剞r(nóng)民沒兩樣;
段文杰是常書鴻招到敦煌來的,
重慶國立藝專畢業(yè),
他臨摹時總穿一件長衫,
上面布滿五顏六色的顏料點兒,
大家紛紛打趣他:
“這不就是真人版九色鹿嘛!”
樊錦詩1962年到敦煌時,
常先生、段先生他們已經(jīng)到此十多年,
身邊考古組的同事一問也都來了十年以上,
她疑惑:“他們都是個頂個的才子,
外面非常好的機會等著他們,
但是來了這兒就不走了,為什么?
我一個一個洞窟看過去,就明白了?!?/span>
等待這些青年才俊的,
是一場近乎“開荒”式的體力活,
僅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他們清理的積沙,
累計就有數(shù)萬立方米。
洞窟加固工作也迫在眉睫——
莫高窟700多個洞窟,
遍布南北長1680米的砂礫巖崖體上,
洞窟不穩(wěn),壁畫焉存?
從上世紀五十年代至今,
洞窟加固工作從未停止。
壁畫修復(fù)工作則堪稱擔(dān)負國之重任的“搶救”,
第一代莫高窟人花費近40年時間,
修復(fù)病害壁畫約3000平方米,
一大批瀕危壁畫“起死回生”。
從上世紀四十年代至今,
莫高窟人始終在現(xiàn)狀臨摹、整理臨摹、復(fù)原臨摹中
不斷探索和實踐,對于他們來說,
臨摹就是認識、研究敦煌藝術(shù)的不二法門。
20世紀80年代以來,
從美國、日本,到澳大利亞、英國等
國內(nèi)外諸多研究機構(gòu)和高等院校,
從風(fēng)沙防治、環(huán)境監(jiān)測,
到病害壁畫機理研究、保護修復(fù)技術(shù)研發(fā),
敦煌研究院通過學(xué)術(shù)交流、合作研究,
使敦煌石窟的保護工作從看守階段、
搶險加固階段逐步進入到科學(xué)保護的新階段。
從搶救性保護到預(yù)防性保護,
莫高窟文物本體的安全已得到了保障。
莫高窟人還試圖永遠留住敦煌的美,
上世紀九十年代末,
敦煌開始“數(shù)字化”嘗試,
2016年,“數(shù)字敦煌”資源庫正式上線。
只要輕輕敲擊鼠標,
30個經(jīng)典洞窟高精度數(shù)字圖像盡收眼底,
至今,互聯(lián)網(wǎng)的“敦煌數(shù)據(jù)”仍在增加,
整個敦煌的數(shù)字之旅,指日可待。
75載春秋,從國立敦煌藝術(shù)研究所
到敦煌文物研究所再到敦煌研究院,
從常書鴻到段文杰,再到樊錦詩,
幾代莫高窟人守一不移,一生只為一件事。
在莫高窟對面的山坡上,
是已逝幾十位老先生的墓地,
他們依舊守望著莫高窟。
常書鴻曾在本子上寫:
“薩埵太子可以舍身飼虎,
我為什么不能舍棄一切侍奉藝術(shù)?”
“如果不是常先生的堅持,研究所會散?!?/span>
樊錦詩說,“在那樣一個百廢待興的年代,
這樣一處偏遠的文化遺產(chǎn),
后面大概會變成保管所這樣的機構(gòu)。
‘保管’和‘研究’,差別可就大了?!?/span>
5月上海滬劇院演出滬劇《敦煌女兒》,
講的是樊錦詩和敦煌的故事。
演出進行到最后一幕——
莫高窟九層樓上空,
已故老先生們的頭像一一出現(xiàn),
“我是常書鴻”
“我是段文杰”
“我是史葦湘”
“我是李其瓊”
“我是歐陽琳”
“我是彭金章”
……
“我依舊還在守護著莫高窟”
觀眾席掌聲雷動,久久不能平息。
“能來到這里,并且待下來的,
心里是有種情結(jié)在里面,”
敦煌研究院美術(shù)工作者韓衛(wèi)盟說,
“一想起那些老先生,想起莫高窟,
我們其實更是一粒沙子?!?/span>
而今,守護莫高窟的“沙粒”,
已經(jīng)不再局限于莫高窟人——
“阿拉上海人”的小朋友,積攢零用錢,
每年在敦煌認捐胡楊苗;
“敦煌文化守望者”全球志愿者派遣計劃
已于2017年啟動,
10名通過選拔的“守望者”,
前往敦煌參加統(tǒng)一培訓(xùn),
已完成為期6周的“守望計劃”;
敦煌研究院和騰訊合作“敦煌數(shù)字供養(yǎng)人”計劃,
使無數(shù)年輕人可以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公益、
游戲、音樂、動漫等數(shù)字創(chuàng)意方式,
加入到守護敦煌的隊伍中;
與香港敦煌之友等機構(gòu)的合作,
搭建了以敦煌藝術(shù)為著力點,
使不同文明和文化
能夠長效交流和展示的平臺……
2019年,莫高窟即將迎來1653歲生日,
莫高窟人的新年愿望少不了對她的祝福,
既有落葉,也有新生,
希望時光消逝而敦煌不老,芳華依舊,
走向下一個千年……
75載,敦煌守護者們
堅守荒沙大漠中的靜謐之地,
他們親手種下白楊,守衛(wèi)莫高窟。
這些愈發(fā)茂盛的白楊,
扎根干旱與貧瘠,向碧空而生,
每一片樹葉,
都見證每個守護者的青春韶華,
用頑強生命力宣誓守護決心。
75載,敦煌守護者們
為莫高窟帶來諸多陪伴和傾聽,
他們視莫高窟如自己的生命,
亦愛護每一個受到感召來此的生靈。
這些生靈,
不需要遮風(fēng)避雨的固定居所,
莫高窟就是它們不舍離開的家,
守家,就是它們的職責(zé)與快樂。
75載,敦煌守護者們
用心記錄它的每一處美麗與傷痛,
他們的每一天,
都因為莫高窟的變化而有所不同。
那些從未完成到已完成,
無不是他們?yōu)槎鼗团c時間的賽跑
積蓄能量,爭取可能。
75載,敦煌守護者們
專注研究敦煌歷史、文化與藝術(shù),
將千年前古人的智慧轉(zhuǎn)述給我們聽,
以延續(xù)敦煌的生命和內(nèi)涵。
這一種傳承,尤在每年新春
萬物復(fù)蘇之時愈發(fā)意味強烈,
他們滿懷希冀,寄語未來,
將最美好的祝福送給敦煌。
2019即將到來之際
敦煌研究院推出
【守護敦煌】新年守護禮
售價:99元
預(yù)售限量2000份
為您獻上獨具敦煌氣質(zhì)的美好祝福
愿新的一年諸事亨通
我們的守護心愿皆可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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