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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騰訊500億那個新架構

騰訊新戰(zhàn)略,你真的看懂了嗎?

沒看懂?!   

想要看懂嗎?

4月28日晚8點的「深夜書店·番外篇」重磅來襲!由新書店的老阿姨程明霞邀請到兩位多年好友:科技評論作者潘亂、知乎教育對外合作負責人成遠做客由新書店,以及特邀連麥嘉賓中山大學移民與族群研究中心研究員姬廣緒老師,一起剖析與探討這次騰訊新戰(zhàn)略背后的“意味深長”。

關于“騰訊新戰(zhàn)略”,如何看待?

明霞:第一個問題是必答題:兩位看到“騰訊新戰(zhàn)略”消息發(fā)布后的第一反應是什么?如何看待這個事情?最關心哪個點?

成遠:“第一反應”是兩個吧:一個是錢,一個是跟普通用戶有啥關系。

我們知乎的小伙伴,最習慣在社區(qū)里就各種價值觀沖突進行討論,各抒己見,也算是這十年來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面輿論比較凸顯的陣地了。

所以這個事情出來之后,第一反應是:“?。◎v訊砸了500億!”對,第一感覺是砸了這么多錢去做所謂的“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它跟這個每年創(chuàng)造這么多利潤的公司到底有什么關系?第二個,這和平臺上每天使用其產品的廣大的用戶,到底有什么關系?

潘亂:我關心兩個點。

一個點是科技巨頭當下遭遇的時代背景,就比如說現(xiàn)在阿里正在碰到反壟斷的問題,F(xiàn)acebook在早些年就碰到了隱私問題,今天科技巨頭它相當于是壟斷了這個社會最重要的資源,它壟斷了大家的注意力。

另外一個點是比較細節(jié)的問題,就是“怎么讓科學技術更好的轉化為這個社會的福祉”。我在想它的內延、它的外擴是什么?為什么讓陳菊紅去領銜這個團隊?然后這里面到底都裝了哪幾個部分?我看到PR最多的例子是在講“為村”這個項目,對行業(yè)來說是很陌生的東西。我想看看這里面都裝進了哪些東西,我猜測這應該只是一個開始吧。

姬廣緒:騰訊發(fā)布這個新戰(zhàn)略,我看到后第一印象是“它是不是一個GR策略?”

其實,我有一種特別直觀的感受,就是“它有一種拼湊感”,因為那些項目對于我來說都非常熟悉,包括“為村”。我很關注那個項目,也了解到后續(xù)它就一直平順的往前推進,但好像也沒有過多的引起社會上更廣泛的關注,但確實是一直默默在做。

這次騰訊說把原來的“科技向善”戰(zhàn)略做了一個所謂的升級,但是我一直都沒有太清楚的看到這個“升級”的抓手到底是什么。就是我們沒有太看清楚它的未來,這個“升級”之后,騰訊想要做些什么。這是我自己一個比較大的疑問。

其實說到“科技向善”,這個里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內容,就是我們如何利用科技來打造一個能夠讓科技實現(xiàn)它的社會價值的場景。但是現(xiàn)在我好像不是特別清楚的能夠看到這個場景未來的可能性,所以我現(xiàn)在其實對于這個事情還是有比較多的疑問,還在觀望。

關于“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

如何評價?

明霞:關于這個新架構的名字——“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 Sustainable social value innovation,特別長,大家看到后是什么感受呢?

成遠:我的理解,它可能就是騰訊到了現(xiàn)在這個階段,要做一些“長期主義”,就是周期更長來見效、見回報的一些事,但其實這個說法也比較虛。

潘亂:首先,我覺得剛才提到500億這個事情,還是挺好的。公益這個行業(yè),它的迭代和競爭是比較少的,像騰訊這樣的公司,它愿意帶這么多錢進來,它可以大幅度拉升這個行業(yè)的人才和資本密度。因為相較于我們所處的科技行業(yè)而言,公益這個行業(yè)太落后了。

然后另外一個問題,因為現(xiàn)在這個“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里面裝的這些項目都太像公益、都太像CSR了,我不知道這個企業(yè)的社會責任跟這個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它們是不是一回事,能不能畫等號?

姬廣緒:對,我看到了之后也是有一點疑問:它的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和原來在CSR里的企業(yè)公益,他們之間的差異到底在哪里?邊界到底是什么?我現(xiàn)在也沒有太搞清楚。

明霞:我覺得這個名字,拆開看,三個詞都特別好。

第一個“可持續(xù)”,代表它是具有一個長久生命力的,一定要有好的商業(yè)化,才能可持續(xù);

第二個“社會價值”也特別好,因為騰訊以前一直強調“用戶價值”,“社會”是比“用戶”更大的一個概念;

第三“創(chuàng)新”這詞也特別好。我覺得“科技向善”這個詞,它特別的正確,但是不性感。應該“科技向善”跟創(chuàng)新相關,跟未來相關,跟競爭力相關。

所以這三個詞,我都很喜歡,但不知道為什么拼到一起之后,就沒有人能一口氣念下來,比較拗口,也難理解。

“主動升維” or “被動防御” ?

明霞:還有一個問題是我們在討論時,大家會有疑惑的點,就是說騰訊做這個事情到底是“主動成長和提升”,還是“被動的防御”?

成遠:我覺得是比較復雜的,主動、被動都有。從企業(yè)家這個層面,這些領先的、頭部的科技企業(yè)家,他們?yōu)槭裁慈ニ伎歼@些?從另一層面,它的組織的中層,甚至執(zhí)行層這個角度來看,可能又有一些糾結、矛盾的地方,可能中層也不理解老板為什么這么想。

潘亂:我覺得大的企業(yè)其實都是在解決大的社會問題”,現(xiàn)在騰訊選擇要“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這也是一個大的社會問題,而且你解決多大問題,其實代表你可能有多大成就。

同樣,世界級的企業(yè)家其實也在解決世界級的問題,就像蓋茨基金會,包括我國前些年解決農村廁所問題,我覺得都是特別偉大的社會革命。從這個角度,這是一個大企業(yè)的擔當。

但之前騰訊在社會責任這方面,盡管自己也做了一些事情,比如“防沉迷”等,的確是比其他企業(yè)做得更好一些,但沒有更徹底。這讓我覺得其實一個商業(yè)企業(yè)很難完全的“革自己的命”。

明霞:外界可能認為,這個事情跟阿里被罰有關。其實這個事情始于2020年,疫情給Pony很大刺激。

但我想告訴大家,更早要追溯到2017年,我們在做“科技向善”項目,當時就開始遇到游戲用戶家長的質疑了,還有包括隱私問題等。它這個因果關系要更長、更早,我會評價這個事情為一個“主動的架構升級”,因為架構升級是很復雜的事情,傷筋動骨,血雨腥風。騰訊能這樣調整,就意味著它想清楚了,哪怕說目前調整的樣子,外界沒看懂或者沒那么完美。

潘亂:怎么樣才算想清楚呢?比如當年的“科技向善”,它到底算使命還是算愿景?騰訊在對外溝通方面,它既是使命又是愿景,但其實在我們正常的認知里面,一個公司的使命和愿景不是同一件事,是應該分開的。

成遠:我也有一個疑問,就是以前王慧文說過,一個中國的公司能把使命愿景講清楚,戰(zhàn)略講清楚的,其實特別少。可能創(chuàng)始人或者企業(yè)家本身,就是想先做了再說。

我其實想問明霞老師,“科技向善”您是從開始就直接參與并負責推動的,能簡單講講它是怎么回事嗎?

明霞:對,從2017年下半年,我們開始籌備當年騰訊研究院的年會,就在想騰訊研究院的定位,它應該是更超越公司、一個對行業(yè)有價值的部門。結合當時的背景,游戲用戶的父母、學校有很多質疑,騰訊已經感到很大的壓力了。

另一個背景,我曾和我的老同事方軍合作了一本書叫《平臺時代》。當時會發(fā)現(xiàn),對于“平臺”這個事情,外部的小公司極其羨慕,會認為大平臺多好,大平臺的價值和指數(shù)級增長等。但騰訊作為一個超大型的平臺已經很恐懼了,它會不知道該怎么辦,因為它的責任要大得多。

所以當時我們就感知到,可能會有很多新的問題爆發(fā)出來,那不如我們自己早一點,先把這些問題研究清楚,尤其是騰訊自己的產品和業(yè)務,這就是“科技向善”起步的那個點。

這是原點,簡單的說,最開始是考慮“自己不要制造太多問題,能不能把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如果解決不了,是不是能夠想清楚我怎么去應對?” 到后來,其實研究院做的事情就已經差不多了,但也就停留在研究院的層面。所以這次升級,我的評價會認為是一個特別了不起的一步。

可能有很多人,包括我在朋友圈也會刷到,罵“騰訊就是流氓,BAT都是混蛋”,但其實要看到它所面臨的壓力、風險,這些是特別復雜的,就是一個“無人區(qū)”。騰訊這次做架構的調整,說明它已經想清楚很多事情了,要做實際行動了,哪怕現(xiàn)在商業(yè)和公益這些事情,還不太分得清楚。

潘亂:我覺得錢是最真實的表達,要投入500億;還有,調整架構也是最真實的表達。

明霞:同意。還有一個信號,“一把手”是不是出來。這次是Pony親自出來去回應這些問題。

潘亂:我想請教幾個名詞的概念,比如阿里說“客戶第一”,這“客戶”到底指的是“商家”還是“用戶”呢?

阿里在去年經過一整年討論之后確定了最終服務的客戶是用戶,客戶第一說的是用戶。那么對于騰訊來說,它的“用戶為本”特別在乎“用戶體驗”,它指的是哪一個級別的用戶呢?青少年嗎?那青少年的家長呢?這個社會呢?

明霞:你這個問題特別好,這就是平臺的復雜性,它沒有一個單一主用戶。

比如游戲,用戶玩的爽了,但用戶的家長不高興了,用戶的老師也不高興了,社會也不高興了;不光是青少年,老年人也有沉迷于游戲的現(xiàn)象,所以用戶的孩子也不滿意了,這個時候騰訊就會發(fā)現(xiàn),只是用戶爽,就不夠了。所以從用戶價值到社會價值就是一個必然。

姬廣緒:明霞說到這個平臺里面“多用戶”或者“用戶的一致性”這方面,其實我還挺有感觸的。

這讓我想到了我們之前做“科技向善”思考過,這個平臺到底如何在“科技向善”的過程里發(fā)揮作用?

其實我認為這個平臺里面的用戶是不同的,而且即便是同樣的,就是同一個用戶,它也會在不同的情境或者在不同的空間里面,體現(xiàn)出不同的行為動機和邏輯。

明霞:那讓我們再回到騰訊這個新架構,它是三部分:消費互聯(lián)網(wǎng),產業(yè)互聯(lián)網(wǎng)和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聽起來邏輯平行嗎?

潘亂:我覺得很平行,ToC的、ToB的、To社會的。

明霞:那是不是CSR從未沒有拿到過這個位置?以前的CSR是一個公司的邊角料嗎?

潘亂:傳統(tǒng)的CSR,可能就跟PR一樣,都是花錢的部門。但這一次很明顯是有變化的,可能不需要你賺特別高的利潤,但是需要你能夠自負盈虧,這個邏輯要能走下去。

明霞同意。很多公司有ToC的、有ToB的、有ToC+B的,但是ToC+ToB+ToS的,至少算是社會向的第一個架構了吧?

成遠:目前應該是,我覺得這確實是世界級的一個新的現(xiàn)象。

潘亂:世界級的現(xiàn)象,為什么缺乏世界級的討論呢?

明霞:咱們這不就是世界級的討論嘛。

關于“騰訊新戰(zhàn)略”,哪些擔憂?

明霞:我們說到這,總體的共識還是認為騰訊走到這一步,挺了不起的,真的是一個創(chuàng)新。但它往下怎么走,問題就來了。大家有哪些比較擔心的點?

潘亂:我覺得這是對傳統(tǒng)公益的改造。另外,我想可以從“預期它未來會發(fā)生什么”的角度來看,就像我一開始表達的,它會大幅度提高這個行業(yè)的人才和資本密度,這是非常關鍵的。就像馬斯克去造火箭、去造汽車,其實都是用更高的人才密度,來做一個跟科技互聯(lián)網(wǎng)比相對傳統(tǒng)的產業(yè),所以我覺得這個還是非常值得期待的。

明霞:我想提醒一下,傳統(tǒng)公益做不好的核心原因是沒有一個良性的激勵機制,它的激勵機制本身是扭曲的。

潘亂:沒錯,它靠“用愛發(fā)電”嘛,B站早年就是那樣。

明霞:對,所以我的意思是可以把“錢”和“人”放進來,但最核心還是要把這個模式玩轉了,它得是一個良性的模式。剛才反復提到500億,但“錢”從來都不是最缺的。

潘亂:缺?。≈白顑?yōu)秀的人才哪敢往“公益”走啊,我覺得這 500億進來是對的,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提升了。

另外,關于“模式”,互聯(lián)網(wǎng)其實是各行各業(yè)的數(shù)字化,它提供了數(shù)字化,拿到更多的數(shù)據(jù),并且讓它變得更加智能。這是互聯(lián)網(wǎng)區(qū)分其他行業(yè)的核心能力。從公益這方面來看,騰訊做公益已經做了10年了。一開始做的只是傳統(tǒng)公益,比如捐贈。再后來進入2.0版,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領域的優(yōu)勢、技術傳播的優(yōu)勢等,去締造“人人可以公益”,民眾可以參與到這種公益模式,這已經是真正的升級了,這不只是捐贈效率的提升,它還會完成一個普及,讓更多的人群都可以被觸達。

明霞:其實剛才你已經梳理出來了,第一步就是傳統(tǒng)公益,第二步是互聯(lián)網(wǎng)用自己的能力,技術產品能力,讓公益本身得到了提升,更加高效化、透明化、普適化。所以現(xiàn)在其實要往第三步走了。

潘亂:不只是更普適化,他還要讓這個東西變成一個能夠自循環(huán)的事情,不要再像之前那樣“用愛發(fā)電”。

下一步挑戰(zhàn)?

明霞:所以大家預測下一步的挑戰(zhàn)是什么?

潘亂:首先,有這個姿態(tài)就已經很好了,然后,有這個錢和人才的注入就已經很好了。

前面的我們所說的問題,如果只是繞著這個“起點”來看,可以理解成它有非常長遠的準備,也可以是老板想明白了,然后行動起來了。我們其實不能以今天它里面裝的東西,來推導它未來做的事情。

明霞:對,它有很強的探索性。就是因為沒有人做,而且騰訊到這個位置必須要做。這一次也算是給其他人在趟路吧,給其他幾個互聯(lián)網(wǎng)巨頭在趟路。

成遠:還有很多聲音覺得這件事就是“打品牌”。這里我們是不是可以把一些基礎信息再說一下,這個戰(zhàn)略里都包括哪些?比如碳中和、鄉(xiāng)村建設、科學探索獎、基礎科學等。

潘亂:這些真的往下去做的話,是需要非常大空間的。不管是鄉(xiāng)村、碳中和,還是基礎科學,都是國家級的問題

明霞:這有一種科技的自負在里面,好像能做很多事,每一個都是人類到現(xiàn)在特別大的難題。目前看還挺聯(lián)合國的,都是聯(lián)合國關心的“千年目標”。

成遠:以騰訊給受眾的印象來看,它是一個產品能力比較強的公司,它其實是一個一個去解決一些具體的問題,不像搞一個特別宏大的東西,但是不落地。

潘亂:這次其實是“目標先行”吧,先確定“要西天取經”和“我先上路”,然后才會有“孫悟空”、“白龍馬”、“豬八戒”等,他們都是后來路上碰到的。

“騰訊新戰(zhàn)略”這個調整意味著什么?

明霞:那么,收攏一下,我們再總結一下“騰訊新戰(zhàn)略”這個調整意味著什么?

潘亂:ToC+ToB+ToS,而且是第一家在戰(zhàn)略架構里面就加了ToS的這個部門。

成遠:我覺得中國社會也好,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展也好,已經到了價值觀要重新改變的時候,就是從原來追求商業(yè)化效率,到開始考慮更長周期的社會價值的這個問題。Pony其實已經站在這個點上,想在這個點上占一個對于騰訊未來發(fā)展的有利位置。

明霞:是的,特別同意。德魯克說,企業(yè)是社會的器官。

現(xiàn)在我們的互聯(lián)網(wǎng)巨頭們都是平臺型企業(yè),都已經成為巨大的影響,這個器官已經很大了,它的社會性、外部性都已經出來了,就一定要回答除了滿足用戶外,不要給這個社會制造新問題,同時還能用自己的技術、資源和錢,更好地解決問題。我們很期待。

潘亂:這就是一個很大的變化。騰訊到底在幫這個社會解決什么問題、在幫別人解決什么問題。

我三年前寫的《騰訊沒有夢想》那篇文章,除了吐槽使命愿景不分,還有就是它要成為最受人尊敬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這其實只是騰訊自己的問題,與社會、與其他人無關,但這一次是真的要來解決社會問題了,我覺得這是非常大的變化。

明霞:那你認為國內還有哪幾家公司是值得期待或者說比較迫切需要這樣做的呢?

騰訊在這個位置上,是因為它真的用戶基數(shù)巨大,它的產品每天跟用戶相伴。還有哪些公司應該排在前面一點呢?字節(jié)系?

潘亂:誰壟斷了人們的注意力,誰就更應該干這件事情。

明霞:如果說科技公司要更好的服務社會,創(chuàng)造更大的社會價值,你覺得這事兒第一步應該誰先動?政府的壓力?監(jiān)管的要求?還是用戶端可以發(fā)起?還是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的CEO 、CTO,包括產品經理的覺醒?

潘亂:可能來自于兩個方面:

第一,  一定是來自政府。這不是被動,因為指望這些科技公司“自己主動革自己的命”,真的是一個比較扯的事。在今天,尤其是AI到來之后,資本的力量所獲得的分配遠遠高過了勞動所獲得的分配。這些財富正在非常急劇的向頭部集中,這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大的社會問題。你指望這些公司、這些既得利益者來解決自己的問題,我覺得這就是做夢。一定是需要政府再來做,一次重新的再分配。

第二,  可能是新的技術或者新的協(xié)議產生,不管是區(qū)塊鏈還是別的。

明霞:說的很好,我更喜歡第二條路。因為政府對技術的理解有限,如果真的介入,采取的一些行動可能變形,破壞性可能要更大,還不如讓新的一輪技術起來。

潘亂:但是我覺得政府角色的存在就相當于這個社會它需要主流媒體一樣,就是需要有人告訴我們這樣不對,什么是好的。

明霞:一個矯正器,但不能全靠它來矯正,可能矯正不了。

成遠:從微觀的角度來看,首先,我真的相信每一個人都是有主觀能動性,都可以去選擇你到底想要活在一個什么樣的世界當中,這里的每一個人包括在座的各位,也包括科技企業(yè)家,以及他們產品的用戶,包括政府中的決策者,甚至這些人組成的機構(機構有目標和愿景)。

我們每個人先是“個體”,每一個“個體”就會做不同的選擇,是有差別的。比如蒂姆·庫克和扎克伯格的選擇就會不一樣。

再往下一層,人和人是可以進行交流溝通,獲得他人反饋,然后迭代自己的認知,而后在一定范圍和深度上達成共識的。達成共識的人群,可以有效的進行一些組織,包括騰訊這一次,其實也在做它的組織的重構和組織能力的升級。一個組織,它是一定會考慮它的決策,它所做的事情,會影響到哪些利益相關方,然后這些利益相關方,在用戶市場上是否使用它的產品也好,在資本市場投票,董事會里決定是否能去留也罷??傊?,這些力量最后會左右它,而不是讓某一個力量的ego放大,把個人利益放大,這是各個利益方的博弈過程,最后共同形成我們想要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但如果這個中間機制出現(xiàn)問題,可能極少數(shù)的人去決定我們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世界當中,這其實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明霞:對,我覺得應該認清這個問題,應該是所有人投票,但現(xiàn)在大部分人沒有投票權。

潘亂:我從來不信所有人投票這個事情,推薦算法就是所有人參與投票,但是“推薦算法就是民主的暴力”。我當然同意不是不應該,也不可能所有人投票,但是也不應該就幾個人投票,對吧?而且為什么就你們幾個人決定我們應該在一個什么樣的世界了呢?

明霞:還有一個現(xiàn)象,我看到一本書里講:中國的傳統(tǒng)企業(yè),老一輩企業(yè)家就是在做傳統(tǒng)的慈善,捐錢、捐學校、捐醫(yī)院,但年輕一代海外回來接班之后,他們在做社會責任時,就會有不同的選擇,比如環(huán)保、性別議題、少數(shù)族群利益等,他們會有新的思路,會從一個人性社會的角度去考慮,而不是那些傳統(tǒng)的做法。所以,是不是新一代科技創(chuàng)業(yè)者還是值得期待的?90后?00后?

潘亂:可能是95后、00后的創(chuàng)業(yè)者了。如果他們能夠帶著新的想法來做不同的事情,如果從根兒上就走出一條新的路,那我覺得現(xiàn)在我們所碰到的這些問題,大概率會隨著時間而被顛覆。

一點暢想與期待

明霞:最后,再來發(fā)散一下,你覺得面向未來,比如馬斯克要上火星,蓋茨要建設地球,貝索斯屬于既要一面去火星,一面還要建設地球。

所以“去火星”,還是“建設地球”?“人類中心”,還是“宇宙文明”?再或者說你們認為科技巨頭們應該往哪兒使勁?你最期待他們在哪個領域有貢獻的?

成遠:從這個問題來講,我們這個文化土壤當中孕育出來的平臺,可能更多的共識是解決好現(xiàn)在地球的這個生存環(huán)境、生存資源的問題,可能是我們比較擅長組織很多人一起做事。

而西方可能比較擅長或者說更強調一個技術的力量,帶領大家去開拓新的殖民空間之類的吧。

潘亂:我期待大家還是再提升品位和審美吧,也不是,先解決貧困問題吧。

姬廣緒:我的期待也是我今天聽完大家的發(fā)言后,一個切身的感受吧。從討論“科技能否向善”,到幾位老師發(fā)言后,我們在討論“科技公司能否利用科技來向善”,這個里面我就感覺到了一種變化。

我們從2017年在討論這個“科技向善”的話題時,更多的關注的是“科技的本質是善的還是惡的”,但今天通過騰訊新戰(zhàn)略,或者說“可持續(xù)社會價值創(chuàng)新”,我們更多看到了科技企業(yè)能夠主動的利用自身的科技能力和產品能力“向善”,其實這是我們從“技術本質”的討論到“向社會行動”的一種轉變,我認為這種轉變對于我們從事這方面研究的人來說,很有觸動。

明霞:我的期待,現(xiàn)在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在服務用戶、滿足客戶方面都做得很好的,但對于自己的員工、自己的組織仍然存在很多問題,比如996、抑郁癥,還有一些性別議題等。

總結時間

期待創(chuàng)新,

期待未來。

1、騰訊是世界上第一家在組織內部建立了社會價值事業(yè)群的平臺企業(yè),它在對企業(yè)的邊界和組織架構方式進行新的探索。也許從企業(yè)家的視角來看,平臺能夠開辟在更大社會價值維度上的增長,過往業(yè)務上存在的風險就會自然化解,比如青少年游戲上癮和用戶隱私問題等;

2、相信會有更多企業(yè)跟進,期待看到科技從業(yè)者在經過商業(yè)化的階段之后,在社會價值上能做出什么樣的創(chuàng)新,能帶來什么樣的未來。

公益行業(yè)會因此

加快向前發(fā)展的步伐

1、騰訊開始從自己的問題轉向去解決社會問題,這是一個巨大的跨越。

2、騰訊使更高密度的人才和資本進入公益行業(yè),這個行業(yè)的發(fā)展會因此而加快前進。

為誠意點贊!

多一點包容,

多一點參與。

1、騰訊這次架構升級確實是一個實質性且有誠意的行動,我覺得從這點來說就是非常值得贊賞和期待。騰訊在做對的事,不問動機,看結果。

2、至于后面怎么做到更好,因為沒有人做過,沒有人做成功過,所以可以多一點包容,也希望更多人參與討論、參與建議、參與質疑、參與批評,更重要的是參與提出更多的解決方案。這件事具有引領性、探索性、風險性,同時挑戰(zhàn)巨大!需要我們更多關注、支持、協(xié)同。

3、最關鍵的角色:科技公司CEO和產品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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