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是完全理智的,我們只會按照現(xiàn)狀對事情作出反應,只有事情超出掌控時。我們才會擔心、憤怒和焦慮,當然了,大多數(shù)人都是理智的一些證據證明,我們對特定事情的即刻反應,是多么的不恰當。如果我們只看眼前之事的表面現(xiàn)象,就會有更加瘋狂的擔憂、生氣、焦慮的趨勢,而我們本不應該反應那么激烈,究竟是什么導致我們,不基于對現(xiàn)實的公正評價,而陷入憑先例對當前事情做出感覺和回應的狀態(tài)呢?特別是我們會遵循以往的情感軌跡,深深陷入當時那種非典型性的異常痛苦經歷中,由此我們會繼續(xù)恐慌、沮喪、陷入負面情緒無法自拔。換句話說,我們出于一個粗野而有用的感情狀態(tài),很容易被一觸即發(fā)。
雖然我們淡忘了以往經歷的細節(jié),雖然我們察覺不到這種經歷對我們現(xiàn)在的顯著影響,但是發(fā)生了一件事,我們竟然依照以往的慣例,倉促做出看來非他不可的決定。
一封陳述并不實際存在的麻煩事實的惡作劇郵件,也會由此使我們立刻相信“我完蛋了”。一條新聞,會立即使我們陷入,毀滅性的內疚或無盡的暴怒中,對一場必去的聚會的想象,對一場即將到來的演說的想象,會給我們帶來牢固而深重的恐懼。負面情緒一觸即發(fā)
我們根本沒機會觀察自己是如何丟盔棄甲,失去了區(qū)分當下與過去的能力。我們的思想,簡直如恐懼的洪水猛獸把我們壓垮。我們失去了理智,迷失了自己,由此我們好幾天都被埋在悲觀思想的洞穴里。我們會被引爆,是因為我們脫離現(xiàn)實。我們看到的外部世界多多少少是
我們內心世界的一些投射,在我們的內心世界,有一個由以往獨特經歷匯成的預期倉庫。它引導著我們的內心工作模式,或我們的最佳猜測,我們基于此判斷外部世界的模樣,基于此猜測別人對我們的反應,對我們的怨言的反應,以及預期遇到挑戰(zhàn)時事情的結果。關鍵是當痛點被戳到時,我們往往會把內心世界和外部世界劃等號,和目前情況相比,過往經歷中的歸納和推斷,可能更牢固更強大,也更危險。
心理學家有一個便捷的經驗法則,來警惕我們的不恰當反應:如果我們10次有5次經歷了焦慮和憤怒。那么我們就會產生一種習得性的反應,這種反應的依據不是眼前現(xiàn)實 而是我們覺得已經淡忘的過去。換句話說,我們會相信,盡管表面并非如此,但事情會一如既往地頹。將自己迫切從不良情緒中解放的最佳方式,是拒絕相信那些加諸己身的、大多數(shù)壓倒性的、迅速蔓延的恐懼或者憤怒。我們必須學會對自己的第一沖動采取強烈的懷疑,這不是說外部世界沒什么要害怕和擔心的,僅僅是因為我們最初的反應,往往建立在一種思考上——一種忽視成年人長處、恢復力、謀略、選擇項的思考上。另一個解決恐懼和焦慮的方法就是要明白,無論外表如何,我們不是一個人,并非自成一體。我們處于集體中 是集體的一部分,從很早以前就是這樣了,我們不能輕易走過的路和我們一樣的他們也未必如履坦途。
我們感到最不安的是,身為成年人的我們也解決不了眼下的困難,但造成這種困難的內因,
發(fā)生在我們六個月或三歲大的時候。
我們如此害怕是因為輿論、誘惑、憂慮在向我們發(fā)出挑戰(zhàn),作為心理上半成人的我們對此不甚了解,就像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處理得當?shù)姆绞?/span>,不是問“我們”怕什么,而是問“我們的哪一部分”使自己對事情懷有恐懼。然后仔細地以問題形式區(qū)分這兩者
我們會告訴自己,這有啥可怕的?當我們意識到雷區(qū)的內容以及觸發(fā)機制,我們就為自己樹立了一個成熟的里程碑,并由此緩和自我反應里帶來的自我傷害,無論過去的經歷多么可怕,
世界末日都不會降臨,這種經歷比死可怕嗎?足以讓我們含羞自盡嗎?這些問題會讓我們學會成人的生存能力,內心裝了太多過去,我們就會不知不覺地學不會退讓。我們應該敢于接近自己的雷區(qū),發(fā)令槍和火警鈴有什么好怕,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要學習做有因可循的理性的事情。拒絕簡單聽從自己的一時沖動,我們的恢復力就是用來幫助我們,在逆境中變得越來越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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