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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的“獨往”

作者簡介葛曉音,女,1946年生。1982年獲北大中文系古典文學(xué)碩士學(xué)位后留系任教。1989年起任北大中文系教授?,F(xiàn)為香港浸會大學(xué)中文系講座教授、北京大學(xué)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dǎo)師。主要著作有《八代詩史》、《漢唐文學(xué)的嬗變》、《詩國高潮與盛唐文化》、《山水田園詩派研究》、《唐宋散文》、《中國名勝與歷史文化》、《古詩藝術(shù)探微》等。葛曉音是當(dāng)代卓越的古典文學(xué)研究者,成果眾多,對六朝文學(xué)、唐代文學(xué)、古代音樂文學(xué)等研究都做出了重要貢獻(xiàn)。


“獨往”一詞,最早見于《莊子·外篇·在宥》:“出入六合,游乎九州,獨往獨來,是謂獨有。《列子·力命》也說:“獨往獨來,獨出獨入,孰能礙之?”這種獨往獨來是指在精神上獨游于天地之間,不受任何外物阻礙的極高境界,這與《逍遙游》里所說的超脫社會制約和自然規(guī)律的至人之道是一致的。莊子原意是要求人不為物役,不一定非要成仙。正如《關(guān)尹子·五鑒》所說:“故黃帝曰:‘道無鬼神,獨往獨來。”但是因為《在宥》篇借廣成子和鴻蒙展示了這種獨往的境界,于是后來逐漸被神仙道家坐實為游仙的行為。《淮南子·精神訓(xùn)》說:“若此人者,抱素守精,蟬蛻蛇解,游于太清,輕舉獨往,忽然入冥。《抱樸子·論仙》說:“口斷甘肴,心絕所欲,背榮華而獨往,求神仙之幽漠。”同書的《釋滯》、《明本》、《辨問》等篇都有意思相同的表述,將“獨往”解釋為“委六親于邦族,捐室家而不顧”,“凌嵩峻以獨往,侶影響于名山,內(nèi)視于無形之域,反聽乎至寂之中”,也就是在深山里修煉成道。由于這種修道和隱逸往往聯(lián)系在一起,后世詩文中,關(guān)于“獨往”也就有了兩種使用語境,一種專指道士修煉,如郭璞《游仙詩》“旸谷吐靈曜”首:“縱情在獨往。”蕭綸《隱居貞白先生陶君碑》:“遺世獨往,是用忘歸。”王績《答程道士書》:“但欲乘化獨往,任所遇耳。”到唐代,連僧人出家也可稱獨往,如張說《別平一師》:“皎皎獨往心,不為塵網(wǎng)欺。”獨孤及《唐故揚(yáng)州慶云寺律師一公塔銘序》:“超然獨往,與法印俱。”陳詡《唐洪州百丈山故懷海禪師塔銘》:“獨往而學(xué)徒彌盛。”等等。其原因正如王昌齡所說:“沙門既云滅,獨往豈殊調(diào)。”既然道士和沙門都是同樣的棄絕人事,那么當(dāng)然也可以稱為同調(diào)了。
另一種語境是表現(xiàn)隱逸。如謝靈運《入華子岡是麻源第三谷》:“且申獨往意,乘月弄潺湲。”蕭衍《凈業(yè)賦》:“少愛山水,有懷丘壑,身羈俗羅,不獲遂志,舛獨往之行,乖任縱之心。”都指隱逸不仕,而不一定修道。晉宋以后特別是唐代,在詩文中取此義的更多。獨往成為表示高蹈出世之意的常用詞。如王勃:“不然,則秋風(fēng)明月,西江留獨往之因”;于邵詠采薇以獨往”;張九齡惆悵獨往心”;徐彥伯聞有獨往客,拂衣捐世心”;任昇之頃退居商洛,入闕披陳,山林獨往,交親兩絕”等,都是以獨往表示隱居的心跡或行為,但不是修道求仙。
雖然修道或隱居都可以稱為獨往,但獨往的本意主要是一種精神境界,而不一定真的落實到出家辭親的行為,所以事實上暫時的游憩于山林,也可以稱獨往。如王渙之《蘭亭詩》:“超跡修獨往。”所修獨往之跡僅指蘭亭聚會。江淹《自序傳》:“山中無事,專與道書為偶,及悠然獨往,或日夕忘歸。”也是指自己在山里整天閑游。至唐代,這類的獨往之意愈見增多。如王維:“素是獨往客,脫冠情彌敦。”無論是王維還是盧拾遺,都不是隱士,獨往之處也不是山林,而是韋給事的別業(yè)。裴迪《輞川集·鹿柴》:“日夕見寒山,便為獨往客。”所謂獨往也只是在王維的輞川別業(yè)閑居而已。常建:“時物堪獨往,春帆宜別家。”意為春天來了適宜遠(yuǎn)游。孟浩然:“久負(fù)獨往愿,今來恣游盤。”暫時來到云門山游盤就可以稱獨往。高適:“自堪成獨往,何必武陵源。”歸隱官吏的茅舍也可以獨往,無須真的去桃花源。李華《賀遂員外藥園小山池記》:“悅名山大川,欲以安身崇德,而獨往之士,勤勞千里。豪家之制,殫及百金,君子不為也。”這里所稱贊的獨往之士,是花了較少費用而修建了一所藥園小山池的賀員外。由此引申,在任職期間出門游了山水,也可以稱獨往,如韋應(yīng)物《因省風(fēng)俗,與從侄成緒游山水,中道先歸寄示》:“獨往倦危途,懷沖寡幽致。”出去觀覽風(fēng)俗,是地方官的職責(zé),同時順便游賞山水,竟然因為疲倦而在獨往途中就歸來了。白居易《與微之書》說他在被貶江州時,“每一獨往,動彌旬日”。雖然出去的時間超過十天,但也是在官任上“獨往”。
由以上詩例可以看出,“獨往”被廣泛使用于一般的游覽山水的語境中,變得越來越世俗化,而這類詩例在盛唐最多見。其原因何在呢?這與盛唐的隱逸方式和觀念是密切相關(guān)的。筆者曾經(jīng)在《山水田園詩派研究》一書中分析過當(dāng)時的幾種隱逸方式,歸納起來大體有三類情況:一種是在入仕之前的隱居,如果家里有山莊田園,或在某處置得田產(chǎn),那就可以稱隱居了。如孟浩然40歲前在襄陽家鄉(xiāng)讀書,王維18歲前在洛陽東北“隱逸”,岑參15歲隱于嵩陽,杜甫早年在陸渾山置田產(chǎn)等等,都屬此類。而不少文人專門跑到兩京附近的終南山、嵩山、陸渾山去隱居,目的是走“終南捷徑”,也都可以算是為入仕做準(zhǔn)備一類的隱居;二是在仕宦中暫時的賦閑。一般是在三年任滿之后等待吏部調(diào)選期間。如果是在地方官任上,可以在任所或附近購買“寄莊”,如高適《同群公題鄭少府田家》詩注說:“此公昔任白馬尉,今寄住滑臺。”古滑臺在滑州,白馬縣為滑州屬縣?;蛘哒堗徑牡胤焦贋樽约夯I措田園,如王維曾隱居淇上,據(jù)筆者考證是當(dāng)時任黎陽令的丁 為他籌措了田宅。三是罷官之后以俸祿買得田園,就此終老,如杜甫所說“何日沾微祿,歸山買薄田”。以上三類隱居方式都與仕宦有關(guān),但總算都不是在任職期間,所以還可以稱為“隱逸”。
在上述三類隱逸方式以外,盛唐詩里所謂的隱逸,往往是指朝隱或吏隱,即任官期間的假日休沐或與同僚游覽兩京有名的別業(yè),或在長安附近置有別業(yè),每天下朝回家住在郊園里,也都可以稱為隱居。關(guān)于這一點筆者曾有詳細(xì)論述,此處不贅??傊谶@類吏隱生活中,“朝與隱是如此相互滲透,如此自然地統(tǒng)一在山池、別業(yè)中,城野之間的差別已完全消失。”無論是朝隱還是待時之隱,都不具備秦漢典籍所說的棄家離親、“背榮華如棄跡,絕可欲于胸心”的“獨往”實質(zhì),而唐人將這種“廊廟心存巖壑中”的生活稱為獨往,雖然在許多語境下,只是一種風(fēng)雅的涂飾,但是也不能不看到,盛唐人對于獨往的理解是更偏重于將精神和形跡分開的。因為只要處身于山水之中,還是可以在心理上做到暫時忘卻塵俗,體會“內(nèi)視于無形之域,反聽乎至寂之中”的境界,哪怕只是一時的“顧影含歡,漱流忘味”,也算是“超然獨往,浩然得意”了。其實從這一點來說,倒是更符合東晉玄學(xué)的本意。《莊子·在宥》說:“有大物者不可以物物,而不物故能物物。”東晉名僧支遁藉以解釋《逍遙游》中的“至人無待”,認(rèn)為“至人乘天正而高興,游無窮于放浪;物物而不物于物,則遙然不我得,玄感不為,不疾而速,則逍然靡不適。此所以為逍遙也。”他認(rèn)為人雖然要憑借于物(即物物),但只要做到“不物于物”,即心不役于物,就可以達(dá)到逍遙無待的境界。也就是說行跡和心跡是可以分開的。王維說得更透徹:“茍身心相離,理事俱如,則何往而不適。”意為身心可以分離,身雖役于物,而心不役于物,就可以使任自然之理和仕宦之事一致,做到無往而不適。既然如此,那么即使是身在廊廟之下,只要心在山林之中,也是可以達(dá)到獨往之境的。從這一意義上說,盛唐人正是通過辯證地看待廊廟和山林的關(guān)系,以“獨往”的境界繼承和發(fā)展了支遁的理念,盡管從今存支遁的玄言詩里看不到“獨往”的語詞表述。
“獨往”不僅概括地表現(xiàn)了盛唐詩人在山水中體悟的任自然的玄理,而且常常不露痕跡地化入藝術(shù)表現(xiàn)之中。詩人在體悟獨往的境界時,往往有意無意地突出詩人獨往獨來的形象,“忽然入冥”的行跡,從而創(chuàng)造出清空幽獨、令人神往的意境。如果從這一點著眼來重讀某些山水詩名作,會有更深一層的理解。如孟浩然《夜歸鹿門歌》
山寺鳴鐘晝已昏,漁梁渡頭爭渡喧。人隨沙岸向江村,余亦乘舟歸鹿門。鹿門月照開煙樹,忽到龐公棲隱處。巖扉松徑長寂寥,唯有幽人自來去。
黃昏是江村最熱鬧的時候,而渡口又是人群最集中的地方。詩人就選擇了這一天之中最喧鬧的時間和地點,開始他的夜歸之旅。詩人的去向與歸村的人們相反,正體現(xiàn)了獨往的意趣。鹿門山在夜霧籠罩下,密林深邃,不見人徑。經(jīng)月光照射,才顯出路來。這“龐公棲隱處”的深幽和隔絕人世也就可以想見了:此處巖石鑿成的大門,松樹夾道的小徑,永遠(yuǎn)寂寥無聲,只有幽人自來自往。這兩句可以理解為追想龐德公當(dāng)年在此獨來獨往的情景。也可以理解為詩人以龐公自比:自己住在龐公棲隱過的鹿門,現(xiàn)在又在夜間獨自歸來,正是當(dāng)年“幽人自來去”的情景的再現(xiàn)。以前評詩者雖然激賞此詩意境的空靈幽深,但又認(rèn)為情調(diào)過于幽冷孤寂。如果從獨往的角度來看,就不難明白詩人正是借此將龐公的神魂與自己合而為一了。詩里雖然沒有“獨往”一詞,但正如李白詩所說:“我心亦懷歸,屢夢松上月。傲然遂獨往,長嘯開巖扉。”這不正是孟浩然詩中意境的注解嗎?杜甫說得更清楚:“浮俗何萬端,幽人有獨步。龐公竟獨往,尚子終罕遇?!泵靼渍f出那獨步的幽人就是獨往的龐公。對照李杜二詩,更容易見出孟詩在夜歸途中寄寓獨往之意的巧妙和現(xiàn)成。又如王維的《終南別業(yè)》
中歲頗好道,晚家南山陲。興來每獨往,勝事空自知。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
以前學(xué)界解此詩,多著眼于禪意,筆者也曾認(rèn)為“詩中所表現(xiàn)的自由自在的純?nèi)巫匀坏囊馀d,與玄學(xué)家有相通之處,而人心與水窮云起之景的默契,卻包含著南宗所說‘放舍身心,全令自在’、‘心無所行,心地若空,慧日自現(xiàn)’(懷?!洞蟪税说李D悟法要》)的旨趣”。這理解雖然也不錯,但只注意了第三聯(lián)的意思,卻忽略了其余三聯(lián)。反過來看《詩人玉屑》所評:“此詩造意之妙,至與造物相表里,豈直詩中有畫哉!觀其詩,知其蟬蛻塵埃之中,浮游萬物之表者也。”倒是真正理解了詩中的獨往之意。《淮南子·精神訓(xùn)》說:“若此者,抱素守精,蟬蛻蛇解,游于太清,輕舉獨往,忽然入冥。”《玉屑》所評,正是此意。勝事空有自知,獨看水窮云起,行止任其自然,心跡同樣了無滯礙,這不正是《列子·力命》所說“獨往獨來,獨出獨入,孰能礙之”的境界嗎?隨水流任意而行,與林叟談笑而無還俗之期,這不正是“離群以獨往”,“浩然得意”、“漱流忘味”的玄趣嗎?此詩之妙,正在于沒有任何玄言和佛語,只是展現(xiàn)了水與云的自然變化與主人公獨游其中的自得之樂,便讓人領(lǐng)悟了其中無窮的理趣。倘若由此著眼,重讀王維的《青溪》、《過香積寺》、《輞川集》二十首等都可以品出新的意味。
李白深受道教和道家影響,他那在太清之中自由遨游、獨往獨來的藝術(shù)形象可以說是最典型地體現(xiàn)了莊子理想的獨往境界。實際上李白在他全部詩歌中所突顯的正是一個獨往之至人的形象。這種獨往與一般盛唐山水詩似乎有所不同,他的精神飛揚(yáng)于天地之間,完全沒有人間和仙界、現(xiàn)實和夢境的界分。但從李白的不少山水詩可以看出,他正是將這種乘天而游的境界和“獨往”山林的意趣視為同一義的,或者也可以說,李白以他獨游太清的形象闡釋了山林獨往的精神內(nèi)涵。如《送王屋山人魏萬還王屋》:“沛然乘天游,獨往失所在。《答長安崔少府叔封游終南翠微寺》:“多君紫霄意,獨往蒼山里。《同友人舟行游臺越作》:“蹇予訪前跡,獨往造窮發(fā)。”等等,都將獨往蒼山和乘天云游等同起來。試看其《廬山東林寺夜懷》
我尋青蓮宇,獨往謝城闕。霜清東林鐘,水白虎溪月。天香生虛空,天樂鳴不歇。宴坐寂不動,大千入毫發(fā)。湛然冥真心,曠劫斷出沒。
如果僅從字面上解,這首詩似乎只是贊美東林寺的莊嚴(yán)神圣以及夜景的清空靜美。除了首四句以外,幾乎每句都是用佛教典故,寫自己在此聞到天香,聽見天樂之后,在靜坐之中領(lǐng)悟入于三昧之時,可將大千世界“置一毛端”,“往來旋轉(zhuǎn)如陶家輪”的境界,進(jìn)入到湛然不動、真心沉冥的程度時,連生死相續(xù)、萬劫輪回的變化都靜止了。但此詩開頭說此行是辭謝城闕而獨往,所以詩里寫的也是獨往之境,前面說過唐人將歸入沙門也看作獨往。聯(lián)系詩題來看,更可說明詩人“夜懷”的不僅僅是佛教的這些基本道理,而是說在寂坐不動中,可以領(lǐng)悟精神的獨往,因為只有“出乎六合”,“反聽乎至寂之中”才能聞見天香天樂;“內(nèi)視于無形之域”,才能看見大千世界入于毫發(fā);只有真心進(jìn)入清湛沉冥的狀態(tài),才能與世俗塵緣了斷。所以詩人是借夜懷所見佛境天界再現(xiàn)了獨往的精神境界,形象地說明了獨往其實也就是在沉冥中內(nèi)視返聽的精神狀態(tài),可見李白對于莊子“獨往”的內(nèi)在意蘊(yùn)具有深刻的理解。由此視角來看他的山水詩,就有新的會心。如他的小詩《山中問答》
問余何事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閑。桃花流水杳然去,別有天地在人間。
棲碧山也就是獨往,詩人雖然沒有用這個詞,但借杳然不知所往的桃花流水暗示了詩人將隨之而去的去向,那世外的天地就是世俗之人無法理解的獨往的境界,而這種境界唯有心境真正閑寂的人才能進(jìn)入。這就令山中人的微笑中別有一種玄趣耐人尋味,令詩境變得更加含蓄無垠。體會到這一點,就可以理解《夢游天姥吟留別》中那“一夜飛渡鏡湖月”的詩人,其實也是借夢幻展示其隨“謝公”獨往的去向;《廬山謠》中的詩人則更在高空鳥瞰茫茫九派,與仙人們一起在天空自由翱翔,期待著和盧敖一起,在不可知的世外獲得永恒的自由。這兩首詩綜合了游仙和隱逸,包含著“獨往”最早使用的兩種意義。但無論夢境還是仙境,其實仍然屬于李白的精神世界,因此與盛唐山水詩的“獨往”本質(zhì)上是一致的。也正是由于對莊子獨往的精神實質(zhì)的深刻理解,李白才會在夢境和神游中獲得超然世外、從天上俯視的視點,創(chuàng)造出如此壯美的意境,為自己展開來去自由、不受時空和一切自然規(guī)律限制的廣闊天地。而詩人自己也借此成為獨立于天地之間的巨人,再現(xiàn)了莊子理想的“大人”形象。
由此可見,莊子“獨往”的理念在盛唐特別流行,而且在山水詩中回歸其本意,強(qiáng)調(diào)在精神上獨游于天地之間,不受任何外物阻礙的極高境界,與盛唐人對待仕隱的態(tài)度有關(guān),反映了他們渴望精神自由獨立的人生理想。而“獨往”這一概念的形象性,又很容易啟發(fā)詩人對獨往環(huán)境和幽人風(fēng)神的想象,完成從獨往之理到獨往之境的轉(zhuǎn)化。因此盛唐山水詩中幽獨、悠遠(yuǎn)、空靈的意境,和深長的哲理意味,正得力于詩人們對“獨往”的深刻領(lǐng)悟。

——摘自 葛曉音《唐詩流變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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