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中八仙,史稱李白、賀知章、李適之、李琎、崔宗之、蘇晉、張旭、焦遂八人俱善飲,稱為“酒中八仙人”。
汝陽王李琎,唐玄宗的侄子。因此,他敢于飲酒三斗才上朝拜見天子。他的嗜酒心理也與眾不同,路上看到麴車(即酒車)竟然流起口水來,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封地遷到酒泉(今屬甘肅)去。相傳那里“城下有金泉,泉味如酒,故名酒泉”(見《三秦記》)。唐代,皇親國戚,貴族勛臣有資格襲領(lǐng)封地,為自己沒能封在水味如酒的酒泉郡而遺憾。因此,八人中只有李琎才會(huì)勾起“移封”的念頭,其他人是不會(huì)這樣想入非非的。
三仙李適之:左相日興費(fèi)萬錢,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圣稱避賢。
.左相:指左丞相李適之,742年八月為左丞相,746年四月,為李林甫排擠罷相。罷相后,仍豪飲如常。每日不惜花費(fèi)萬錢,飲酒如長鯨吞吸百川之水。古人以為鯨魚能吸百川之水,故用來形容李適之的酒量之大。在家與親友會(huì)飲,雖酒興未減,卻不免牢騷滿腹,賦詩道:“避賢初罷相,樂圣且銜杯,為問門前客,今朝幾個(gè)來?”(《舊唐書。李適之傳》)“銜杯樂圣稱避賢”即化用李適之詩句?!皹肥ァ奔聪埠惹寰?,“避賢”,即不喝濁酒。銜杯:貪酒。圣:酒的代稱。
四仙崔宗之: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
崔宗之,吏部尚書崔日用之子,襲父封為齊國公,官至侍御史,崔宗之是一個(gè)瀟灑的美少年,是英俊風(fēng)流人物。舉杯飲酒時(shí),高舉酒杯,用白眼仰望青天,睥睨一切,旁若無人。喝醉后,宛如玉樹迎風(fēng)搖曳,不能自持。故以玉樹為喻。杜甫用“玉樹臨風(fēng)”形容宗之的俊美豐姿和瀟灑醉態(tài)。
蘇晉:開元年間進(jìn)士,曾為戶部和吏部侍郎,長期齋戒。繡佛:畫的佛像。逃禪:這里指不守佛門戒律。佛教戒飲酒。蘇晉長齋信佛,卻嗜酒,故曰“逃禪”。蘇晉雖在佛前齋戒吃素,飲起酒來常把佛門戒律忘得干干凈凈。 蘇晉一面耽禪,長期齋戒,一面又嗜飲,經(jīng)常醉酒,處于“齋”與“醉”的矛盾斗爭(zhēng)中,但結(jié)果往往是“酒”戰(zhàn)勝“佛”,所以他就只好“醉中愛逃禪”了。短短兩句詩,幽默地表現(xiàn)了蘇晉嗜酒而得意忘形,放縱而無所顧忌的性格特點(diǎn)。
六仙李白;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
6.李白:以豪飲聞名,而且文思敏捷,常以酒助詩興。李白飲酒一斗,立可賦詩百篇?!缎绿茣だ畎讉鳌份d:李白應(yīng)詔至長安,唐玄宗在金鑾殿召見他,并賜食,親為調(diào)羹,詔為供奉翰林。有一次,玄宗在沉香亭召他寫配樂的詩,而他卻在長安酒肆喝得大醉。范傳正《李白新墓碑》載:玄宗泛舟白蓮地,召李白來寫文章,而這時(shí)李白已在翰林院喝醉了,玄宗就命高力士扶他上船來見。 他去長安街酒肆飲酒,常常醉眠于酒家。天子在湖池游宴,召他為詩作序,他因酒醉不肯上船,自稱是酒中之仙。詩酒同李白結(jié)了不解之緣,李白自己也說過“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
.張旭:吳人,唐代著名書法家,善草書,張旭飲酒三杯,即揮毫作書,時(shí)人稱為“草圣”。他好酒,每醉后,豪情奔放,號(hào)呼狂走,索筆揮灑,變化無窮,若有神助。絕妙的草書就會(huì)從他筆下流出。他常不拘小節(jié),在王公貴戚面前脫帽露頂,揮筆疾書,若得神助,其書如云煙之瀉于紙張。他無視權(quán)貴的威嚴(yán),在顯赫的王公大人面前,脫下帽子,露出頭頂,奮筆疾書,自由揮灑,筆走龍蛇,字跡如云煙般舒卷自如,世稱“張顛”。
焦遂:布衣之士,他是個(gè)平民。事跡不詳。 焦遂五杯酒下肚,方有醉意才得精神振奮。在酒席上高談闊論,滔滔不絕,常常語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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