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草書的人在選擇范本時,多半都會選擇懷素、張旭等人的書作,但是在唐代還有一位“寶藏”書法家,他在草書上成就斐然。
甚至在當時有人稱呼他為“草圣”,但現在卻鮮有人知,這個人就是賀知章,相信大多數人認識賀知章,都是因為他膾炙人口的詩文。
所以他的詩文名氣把書法光芒掩蓋住了,但他的書法一點也不差,賀知章最善草隸,曾取學于張芝、索靖、“二王”等人。
他的草書行筆靈活自如、酣暢率真,猶如自然化成,點畫輕盈,筆勢連綿,筆力勁健,似潺潺流水,直流而出,充滿節(jié)奏之感。
將灑脫爛漫的藝術情懷宣泄于筆墨紙上,開啟了草書全新的藝術風貌,而且他與“草圣”張旭為姻親關系,二人經常討論書法。
因此對張旭狂草藝術的形成,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在草書史上起到了承接作用,“畫圣”吳道子都曾向他取學,就連李白也對他稱贊不已。
把他“吹捧上天”,為他寫了一首詩:“鏡湖流水漾清波,狂客歸舟逸興多。山陰道士如相見,應寫黃庭換白鵝”,夸贊他的書法不輸王羲之。
不過很可惜的是,賀知章傳世書作極為稀少,這也是他書法默默無聞的原因之一,如同李白只有《上陽臺帖》傳世一樣,賀知章的傳世真跡也只有草書《孝經》。
這幅作品也是唐代唯一的草書真跡,所以價值極為珍貴,此卷與其他字帖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它的行筆速度和運筆技法。
寫草書,速度是貫穿全作的重要因素,賀知章在書寫此作時,筆力凝重,行筆速度較快,點畫靈動激蕩,如“離”“其”等字便能看出這種速度感。
在運筆技法方面,此作主要展現動態(tài)之美,運筆起伏跌宕,充滿跳動之感,粗細變化鮮明,增強了作品的節(jié)奏與韻律,彰顯出狂放不羈的藝術風格。
宋代施宿曾在《會稽志》中評價賀知章書法:“……忽忘機興發(fā),落筆數行,如蟲篆鳥飛,雖古之張、索不如也”。
稱他的書法超越“草書之祖”張芝,雖有些許的夸張意味,但也能從側面看出,賀知章草書技藝有多么厲害,而且此作是極為罕見的唐代名家真跡。
可以時常品析,充分體會其中的大唐氣韻,學習唐代草書的技法與風格,亦可時常臨摹,學習標準的唐代“草法”,從而慢慢向張旭、懷素等人的書法作品靠近。
這幅《孝經》在明代中期不慎流落到日本,并被日本王室“秘藏”了500多年,現存于宮內廳三之丸尚藏館。
2006年時,上海博物館舉辦了一次“中日書法珍品展”,使得此作首次回到祖國,如今,經多方努力我們對賀知章的《孝經》進行超高清復刻,采用博物館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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