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中旬,著名女作家、中國作協(xié)主席鐵凝在寧夏調研,我作為記者隨行。同行者寧夏的作家不少,石舒清、郭文斌、漠月、李進祥、閆宏偉……期間,和被我和金甌稱之為“老石頭”的石舒清在電梯間突然有了一番關于詩歌的聊天。這么女詩人西娃就突然冒了出來。
其實一直以來是很難見到石舒清的。感覺他一直“大隱隱于市”,偶爾打電話也是關機。偶爾會在一些必要的作家會上和圈中好友的聚會上能見到清瘦的老石頭,帶著一副眼鏡。記得那次在鎮(zhèn)北堡張賢亮紀念館開館那天,和他在院子里以及評論家白草聊了會。突然想起來要向他求幅字。于是就說了,老石頭向我要了字的內容。不過幾天,就乏短信說字寫完并快遞了。然后就收到了“宴坐觀空”,甚喜,就裱了起來。
其實石舒清說起女詩人西娃我并不感到奇怪。舒清的小說本來就帶著抒情詩的氣質,他的名篇《清水里的刀子》,但這篇小說的名字就帶著非常清冽的詩意。于是我和他就站在賓館的大堂就熱烈的交談了起來。他說西娃的詩歌是一個朋友推薦他讀的,沒想到寫的這么好。他問我知道西娃這個詩人不。我笑了,說西娃是國內非常出色的女詩人,我沒有說之一。我說我們認識。石舒清甚至還知道西娃是個神秘主義者。他說讀了西娃的詩很震驚,他給我復述了西娃的這首《哎呀》的詩:
“哎呀”
我在飛快宰魚
一刀下去
手指和魚享受了,刀
相同的鋒利
我“哎呀”了一聲
父親及時出現(xiàn)
手上拿著創(chuàng)可貼
我被驚醒
父親已死去很多年
另一個世界,父親
再也找不到我的手指
他孤零零地舉著創(chuàng)可貼
把它貼在
我喊出的那一聲“哎呀”上
2013年11月5日
我說西娃的詩歌讀后令人緊張,帶有巨大的打擊氣場,但也是迷人了,讓你不得不進入她詩歌所彌漫的空間中去游弋……和舒清說了很多很多。突然想起,西娃的詩集要出版了,于是就給老石頭承諾,讓西娃給他送本詩集。
沒想到回銀川后,出版人金馬洛就打來電話,說他編輯的西娃的詩集已經(jīng)出爐。對西娃的這本詩集,他很有信心。說能賣到至少1萬冊。我信。西娃的詩歌擁有巨大的能量,這本詩集是她多年以后的釋放。這釋放,將使我們對中國當代詩歌有一個新的認識。中國當代不乏最優(yōu)秀的詩歌,不過我們是被一葉障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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