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一本哲學著作,大多是具有一定的閱讀難度的,特別是當作者嚴肅地論述某個問題的時候,那更是如此。如果作者文采斐然,比如說柏拉圖用詩一樣的文字寫成的《理想國》,讀起來反而有一中輕松感,除了其中的長長的人名外。
這是為什么呢?
哲學家探討的都是一些超驗的東西,也即是超越我們經(jīng)驗之外的東西,比如世界的本質是什么?精神是什么?意識是什么?上帝存在嗎?人能認識這個世界嗎?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在很難用我們生活中的術語來回答,于是哲學家就不得不創(chuàng)造出一些專門描述此類問題的術語,比如實體、范疇、屬性、形式、道、虛無等等,由于脫離我們能直接經(jīng)驗到的范圍,所以我們一開始是很難準確理解它的,而如果整本書都是用這樣的語言寫成的,我們閱讀起來的障礙可想而知的。
由于約定成俗,當最先一批哲學家探討某個領域的問題采用這樣的表達方式的話,那么后繼的哲學家就不得不在這樣的語言框架下進行探討,并且由于自己的思考和發(fā)現(xiàn),在描述新問題的時候由發(fā)明了一些新詞,或者用常見的字表達不一樣的意思,比如海德格爾,整部《存在與時間》使用不少常見的詞但意思完全不一樣,閱讀起來困難重重。對于我們這些普通讀者而言,哲學家創(chuàng)造的這些詞我們不清楚的話,那么閱讀其著作變得艱難也就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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