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就不說了,好像只有嫁給西門慶才能保住性命,如果流落在外面,遲早被武松KO。
孟玉樓是為何?明明手握千兩銀子啊,這世上的帥哥莫非只剩西門慶了?何苦嫁進去跟一堆娘子平分老公呢?獨占不香還是怎地?唯一的可能,清河縣不大,西門慶屬于獨家壟斷?下一個層級的男人只剩應(yīng)伯爵、謝希大這種打秋風(fēng)的?或者蔣竹山那種中看不中用的?或者三寸丁武大郎?或者不解風(fēng)情的武二郎?或者似鼻涕似漿糊的張大戶?怎么著也能尋出個還不錯的吧?反正我個人覺得,不管古代還是現(xiàn)代,愛情和情愛,這種東西還是具有排他性的吧?跟別人分享總歸不是個事兒。
李瓶兒就更讓人想不通,富裕程度是孟玉樓的五倍以上,也要巴巴的擠破頭進去,被害得子去人亡,也不知希圖個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為啥人人都想從“偷”變“妾”,從“妾”變“妻”呢?
唯一的人間清醒就是我們的王六兒同志,西門慶給她買房子,給她老公安排好工作,給她女兒安排好婆家,給她安排好風(fēng)月,但她從未想過把糟糠之夫拋棄,入往深似海的侯門,自由自在,多好。
想想,我們其實未必就比孟玉樓和李瓶兒清醒吧,在當(dāng)時的社會風(fēng)氣之下,還是希望有個強有力的男人罩著吧,或者,我們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可以跨越人生鐵律而存在,事實上,沒有人可以逾越客觀規(guī)律,我們都是用來論證客觀規(guī)律的論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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