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毅老師這篇特稿在把莫言老師寫作生涯主線勾勒出來的同時,還巧妙穿插了不少精彩的分枝,讓莫言的國顯得生機勃勃、郁郁蔥蔥。
文章以2012莫言得諾貝爾文學獎后答記者問開頭,引出了莫言“不談政治”卻又無法擺脫政治影響的魔幻處境。
針對莫言在臺上的發(fā)言,衛(wèi)老師受他看表動作啟發(fā),采用“蒙太奇”手法將兩個時空的莫言(57歲的文學大師和21歲的新兵蛋子)疊在一起。讓我們在這種時空交織中強烈感受到人物的變化。
我很喜歡在一段文字里看到不同的時空,這讓故事和人都變得有層次感,甚至,讀者也會跟著無限延伸。作品與讀者之間,好比互相照鏡子,只要有一方出色,另一方也會隨之做出反應。
文中提到了莫言對故鄉(xiāng)高密既逃離又依賴的復雜關系。高密東北鄉(xiāng)不僅是莫言的生長之地,更是他文學之根所在地,是滋養(yǎng)他文學不斷往外噴發(fā)的活水。肉身莫言因家庭原因想逃離故鄉(xiāng),哪怕到天涯海角也永不回頭。但文學莫言提起筆來,腦海中浮現的全是高密那些事兒,哪怕他寫到天涯海角,他的記憶始終頻頻朝故鄉(xiāng)回首。
因為,文學之根在高密,只有高密才能滋養(yǎng)他的文學。
莫言接受過專業(yè)的寫作訓練,他分別在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和北師大讀作家碩士班就讀過。
衛(wèi)老師在兩所學校之間極其自然地安排了莫言代表作一一出場。
《透明的紅蘿卜》:讓莫言嶄露頭角,確立了莫言的寫作方向---從時代背景轉向人性,并開啟了莫言創(chuàng)作的高速高產期。
《紅高粱》:成就了張藝謀,也讓莫言和故鄉(xiāng)高密以及鄰里鄉(xiāng)親們打包出圈。一片高粱地,紅透半邊天。
《天堂蒜薹之歌》:把遠離政治的莫言帶回現實,企圖用小說的影響力抵制現實的無力。
《蛙》:問鼎諾貝爾文學獎的鑰匙。可以看出莫言對計劃生育時期中國農村的深切關懷。
《豐乳肥臀》:紀念母親之作。借文中評價:它是關于20世紀中國歷史的一個總括性、總結性的書寫,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書寫了“中國民間社會是如何在外部力量的侵蝕侵犯下一步步走向解體”的。
文中最后以家鄉(xiāng)為慶祝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而在村口拉出橫幅這一荒誕魔幻之景象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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