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說的應(yīng)該是柏拉圖在《斐多》中借蘇格拉底之口說的話。
事實是,真正的哲人把死亡當(dāng)作他們的職業(yè)。而在所有人中間,哲人是最不怕死的。
首先提主本身的問題中,我覺得"不斷練習(xí)死亡"這個翻譯可能不太準(zhǔn)確。Benjamin Jowett的譯文是這樣的。
And the true philosophers, Simmias, are always occupied in the practice of dying, wherefore also to them least of all men is death terrible.
這里這句話黑線的句子,如果嚴格的字字對譯的話,應(yīng)該翻譯"成忙于死亡的實踐",或者"忙于死亡的活動。"
那么如果我們想要理解柏拉圖所說的"忙于死亡的實踐",我們首先應(yīng)該了解到上文中柏拉圖認為死亡指的是什么?
這篇對話的一開始,柏拉圖正面臨著即將被處以死刑的命運。他對弟子進行最后一次授課的主要內(nèi)容,也關(guān)乎于靈與肉的二元對立,死亡,以及靈魂轉(zhuǎn)世。
首先,柏拉圖提到哲學(xué)家是只重視靈魂的享受,也就是得到真理,而完全不在意肉體享受的。而柏拉圖又提出靈魂可以轉(zhuǎn)世,當(dāng)然靈魂轉(zhuǎn)世的論證在后文中出現(xiàn)。所以死亡被視為是:靈魂與肉體的完全分離,或者是說靈魂超越與肉體。
And the true philosophers, and they only, are ever seeking to release the soul. Is not the separation and release of the soul from the body their especial study
這種要把靈魂自由化的愿望主要,或者說只有在真正的哲人身上才能發(fā)現(xiàn)。事實上,哲人的職責(zé)恰恰在于讓靈魂從身體那里得到自由和分離。難道不是那樣嗎?”
那么死亡,便與哲學(xué)思考具有了相像性,甚至是對應(yīng)性。因為柏拉圖也認為:獲得智慧的唯一方式就是超越于感官的表象,進行純粹絕對的理性思考。
所以以思考為工作的哲學(xué)家,也就成了以死亡為工作的哲學(xué)家。
而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認同柏拉圖的兩個假設(shè):一,靈魂可以轉(zhuǎn)世,其中的記憶可以被回憶起來;第二點:認識的方式是非經(jīng)驗的,而是純粹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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